陆浩躲避不及,被一剑穿腹,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池镇安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陆浩,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愤怒和杀意。他转头看向床上的池心晚,怒喝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我滚起来!”
而池心晚仿佛没听到池镇安的声音一般,陆浩的离开让她感觉到空虚,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摸着,嘴里呢喃着“太子……殿下,我还要……”
池镇安看到女儿这副模样,气得险些晕过去。他上前一步,扬起手便狠狠地扇了池心晚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回荡,池心晚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然而,这一巴掌非但没有把池心晚给打醒,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
她双眼迷离,抬手就抓住了池镇安的手,呢喃道“太子殿下……你别走,我还要……”
在池心晚口中呢喃的话之后,池镇安目光猛的一缩,脸色也极其难看,他的目光猛的看向周围的仆人。
仆人们见状将头低得更低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池镇安的怒火会殃及到自己。
他确实有攀附太子的意思,只有攀上太子持家才能更上一层楼。
他众多儿女每一个都是他攀上太子的工具。
此事若是传出去,不仅太子会弃了池家,恐怕他们池家也会成为整个皇城的笑柄,他这么多年的筹谋也都将化为泡影。
池镇安猛的回过神来,气得浑身发抖,因为池心晚此时嘴里呢喃着胡话,正用脸在蹭他的手掌,这荒谬而羞耻的一幕让他几乎要窒息。
正准备奋力甩开池心晚,可没想到池心晚抓着他的手顺势站起来,扑到池镇安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嘴里依旧不停地喊着“太子殿下”
说着,抬头并吻上了池镇安的脸颊,池镇安一脸错愕,浑身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怒不可遏,用力地推开池心晚,池心晚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但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痴痴地笑着,眼神空洞而迷离,嘴里呢喃着胡话。
池镇安看着池心晚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愤怒。他颤抖着手指向池心晚,声音沙哑地吼道“你这个孽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而池心晚则是从地上爬起来,扑向一旁的仆人,双手在仆人身上乱摸,嘴里喊着“我要你……”
那仆人见状,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几乎要哭出来“三小姐,您别这样,小的……小的……”
池镇安见状,更是气得几欲昏厥,他强撑着身体,打晕池心晚,怒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
家丁们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池心晚制住,拖向一旁的厢房。
池心晚一路上仍在呢喃着“我要……求求,你疼疼我。”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屋内一片狼藉,池镇安站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仆人,沉声道“今日之事,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你们知道后果!”
仆人们连连点头,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遭殃的对象。他们迅速收拾起屋内的残局,退出房间,将门紧紧关上。
池镇安也甩了甩宽大的袖袍,脸色暗沉的离开了房间。
池晚雾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池心晚你不是想毁我清白吗?现在我看你怎么蹦哒。
而雪景熵则是紧紧地抱着池晚雾,深邃地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他下巴放在池晚雾的颈边,在耳边轻声说道“如何?这出戏可还精彩?”
池晚雾微微侧头,不自在的往后挪了几分,看着雪景熵,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不觉得我这么做过分吗?”
无论在哪个世界,毁人清白太过于狠辣,可若是重来,她依然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睚眦必报。
雪景熵感觉到她的异样,抱着他的手紧了几分,将下巴搁到她头顶,轻轻一笑,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池晚雾那张娇俏的脸庞,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池晚雾的问题,而是说道“雾宝,你还是太善良了,若是本尊……”
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紧接着继续道“本尊定会将她扔去凤玲楼!”
说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的语气虽轻,但却令人不寒而栗。
池晚雾听着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赞成自己这么做。
只不过凤玲楼,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从雪景熵的语气中,她隐约能猜到那绝非善地。
“坐好!”雪景熵看着她突然说道。
紧接着,手中出现一柄梳子,他轻轻地执起池晚雾的一缕秀发,动作温柔而细致地梳理着。
池晚雾看到他手中的梳子时,微微一怔,随即,挑了挑眉,这家伙是想帮自己梳头发?
他会吗?
看着雪景熵拿起一缕发丝梳了起来,他神情专注,动作轻柔,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发丝,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池晚雾心中惊讶,但面上却保持平静,她静静地坐在他怀里,并没有出手制止雪景熵。
她对于古代这些复杂繁琐的发饰和发型,她实在是不太擅长打理,顶多就会扎个马尾。
其实她有也学,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这双手上能拿绣花针绣花制衣,下能以银针救人,活死人肉白骨,却怎么也学不会这古代女子复杂的发髻。
每次让迎心教自己,可拿起梳子,那些发丝似乎总是不听使唤,要么松散无章,要么纠结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