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韩国汉城,新罗酒店顶层会议室
时间:1998年1月15日,凌晨
会议室内烟雾缭绕,楚国民面前的烟灰缸堆满烟蒂。
窗外汉城的霓虹映在他紧绷的脸上,对面是韩国财政经济院长官(相当于部长)金泳吉苍白的脸。
“楚先生,ImF的条件苛刻至极,要求我们立刻关闭银行、出售核心资产……”金泳吉声音沙哑,攥紧文件的手指关节发白。
楚国民沉稳地将一份盖着红印的协议推过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的方案更务实:第一,由我方团队主导韩国主要商业银行的不良资产剥离与重组;
第二,接受联合银团注资的三星、现代等核心财团;第三——”
他目光锐利如刀,“韩国政府需立刻颁布并严格执行‘禁止境外投机性资本恶意做空韩股及韩元’的行政命令。”
金泳吉颤抖着翻到协议最后——“180亿美元紧急流动性支持,”附加条款的利率远低于ImF的惩罚性高息贷款。
他想起白天KoSpI指数再次暴跌5.1%、韩元兑美元跌破1700:1的惨状,终于深吸一口气,抓起钢笔签下名字:“大韩民国会铭记此刻的友谊。”
次日清晨,《朝鲜日报》头版标题如惊雷炸响:
“历史性协议!华夏国资兴业资本集团提供180亿美元紧急援助,政府颁布全面做空禁令!”
消息一出,原本被恐慌性抛售的三星电子(-8.7%)和浦项制铁(-9.3%)股价瞬间被巨量买单拉起,市场信心遭遇强心针!
江南区某隐秘办公室,大卫星基金亚洲负责人斯坦利·德鲁肯米勒(Stanley druckenmiller)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的华夏该死的陈伯爵(游资一直以为是陈雪茹在指挥)!
他们用国家资本和行政命令作弊!”
屏幕上,原本因他们疯狂做空而濒临崩盘的韩国综合股价指数(KoSpI)在“禁止做空令”和救市消息刺激下暴力反弹超过10%。
他旁边的风控总监脸色惨白:“韩国战场……我们预估损失超过70亿美元……”
阴影角落里,一个满脸横肉、操着俄语口音的男子压低声音:“老板,要不要在东京或者汉城制造点‘交通意外’?让那几个姓肖的……”
德鲁肯米勒眼中凶光一闪,桌上的卫星电话却突然刺耳响起。
他抓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英语男声:“肖家的人,一根头发都不能动。否则,纽约、伦敦、苏黎世,你们明年至少有三家主要合作银行会消失。” 电话被挂断,只剩忙音。
德鲁肯米勒颓然坐倒,冷汗浸透衬衫——他明白,这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资本意志,凌驾于对冲基金之上的规则制定者发出了警告。
“撤出韩国!目标——莫斯科!”德鲁肯米勒赤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另一块屏幕上俄罗斯RtS指数那看似诱人的走势图(注:1997年RtS指数曾暴涨,但1998年即将崩盘)。
“俄罗斯政府快撑不住了!卢布汇率是虚高?外债是天文数字?但ImF还在谈判!只要他们拿到下一笔救命钱,我们就能在崩溃前最后收割一波!”
他指着屏幕上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低得离谱的股价嘶吼:“押上所有剩余杠杆!做多俄罗斯!赌ImF会救他们!”(注:1998年7月ImF确实批准了对俄贷款,但未能阻止8月危机爆发)
交易员们在绝望中疯狂敲击键盘,将最后的弹药投向他们认为“便宜到地板价”的俄罗斯资产。
他们不知道的是,俄罗斯央行正暗中将再融资利率提高到惊人的150%(历史真实数据),普通民众在抢购美元和食物,一场史无前例的金融风暴正在西伯利亚寒流中酝酿成型,专为吞噬这些贪婪的秃鹫而设。
新罗酒店天台,寒风凛冽。肖承勋将一杯烈酒缓缓洒向汉江,冷笑道:“大卫星基金那帮疯子,输急了还想玩阴的?”
肖承栋则摩挲着刚刚由李健熙签署盖章的三星合作框架协议,目光深邃:“他们转头扑向莫斯科了。”
“自寻死路!”一旁的肖承浩语气笃定,“俄罗斯的外汇储备快见底了,GKo国债(俄罗斯短期国债)就是颗定时炸弹!叶利钦政府根本还不起!”(注:GKo国债违约是1998年俄罗斯金融危机爆发的直接导火索)
楚国民快步走来,递过一份刚解译的电文:“我们在伦敦的人确认,大卫星基金联合Ltcm(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等几家,正用极高杠杆押注俄油价格和卢布汇率稳定。”
肖承栋望向北方广袤的俄罗斯大地,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通知承勋,南山系做好准备。等他们在莫斯科的血流干时……”
“就是我们当‘北极熊的爹地’的时候了!”肖铭翰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接过了话头。
众人举杯,杯中的酒液在汉城零下的寒风中蒸腾起白雾。
远处巨大的电子屏上,韩元汇率定格在1650:1,较昨日大幅回升,仿佛预示着韩国风暴的暂歇与下一场更大风暴的序曲。
1998年8月17日,莫斯科红场的晨雾尚未散尽,俄罗斯央行的一纸声明如核弹般炸响全球金融市场——宣布卢布贬值34%,暂停偿还价值400亿美元的GKo国债。
交易屏幕上,俄罗斯RtS指数瞬间崩跌50%,卢布兑美元汇率断崖式跳水,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股价较年初腰斩再腰斩。
大卫星基金的莫斯科交易室里,警报声刺破耳膜,斯坦利·德鲁肯米勒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平仓!快平仓!”他嘶吼着,却发现市场早已失去流动性——没有买家,只有无穷无尽的卖单。
Ltcm(长期资本管理公司)传来的拆借利率飙升至天际,他们用1:25杠杆押注的俄油期货和卢布衍生品,此刻正以每秒钟数百万美元的速度蒸发。
风控总监抱着头瘫在地上:“老板……我们的保证金账户已经爆仓了!伦敦清算所正在强制平仓所有头寸,银行催缴的追加保证金足以让我们破产十次!”
窗外,莫斯科河泛着冷光。当天下午,大卫星基金位于莫斯科国际金融中心38层的办公室接连传出沉闷的坠落声——38名交易员和分析师从天台纵身跃下,西装在坠落中如破碎的蝶翼。
德鲁肯米勒被保镖架着逃离时,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屏幕上南山系资本通过莫斯科银行间外汇市场,开始以跳楼价扫货俄罗斯优质能源资产的暗盘成交记录。
这场从亚洲蔓延至东欧的金融风暴,终以国际游资的全面溃败落幕:大卫星基金清盘,Ltcm濒临破产被美联储紧急救助,国际游资投机方基金损失逾200亿美元,做空韩元、押注卢布的投机资本总计亏损超800亿美元。
而肖家主导的联合银团,在韩国抄底的三星、浦项制铁股权已浮盈40%,在俄罗斯低价吸纳的天然气、镍矿资产,正等待着下一个周期的爆发。
宝安香蜜湖别墅的庭院里,榕树影影绰绰。肖镇坐在藤椅上,手中紫砂壶冒着热气,听着肖承栋几人汇报战果。
“韩国方面,韩元汇率稳定在1300:1,我们主导重组的三家商业银行不良率降至5%以下。”肖承栋递过文件,“三星电子的优先股转普通股方案已通过,我们持股比例达到62%,不过是分散放的。”
肖承勋把玩着一枚从莫斯科带回的铜制勋章,语气带笑:“大卫星那帮人到死都没搞明白,他们押注的ImF贷款,早在谈判阶段就被我们通过伦敦的渠道截了消息——那笔钱根本填不满俄罗斯的债务窟窿。”
“俄罗斯的债务违约是定局,但他们贪到看不见陷阱。”楚国民补充道,“我们在伦敦的对冲基金提前三个月做空RtS指数,光是衍生品收益就覆盖了韩国救市的成本。
现在手里攥着的 Gazprom 15%股权,未来十年至少能翻十倍。”
肖铭翰捧着一杯果汁,插话说:“叶利钦的顾问昨天发来了密函,希望我们参与西伯利亚油田的开发招标,条件是提供50亿美元的‘稳定贷款’。”
肖镇呷了口茶,目光落在庭院外的夜色里。远处深圳湾的灯火如繁星点点,与汉城、莫斯科的金融战场仿佛隔着两个世界。
“资本的战场没有永远的胜利,”他缓缓开口,“韩国的火灭了,俄罗斯的坑填了,但华尔街的秃鹫不会消失。”
他放下茶杯,指尖轻叩桌面:“下一步,盯着东南亚的制造业转移。还有,让南山系的研究员好好算算,互联网泡沫什么时候会破。
还有等俄罗斯市场恢复信心后,有了利润就抛了吧,哪里跟我们天生相克,记住赚该赚的,多余的别贪!”
众人相视一笑,杯盏相碰的轻响在夏夜中格外清晰。
“对了,赚了钱得吐出来点啊,长江流域和松花江流域水瓶挺严重,一家先捐1亿人民币物资,后续逼不得已得行洪区重新安置捐了吧。
都由你们几个发横财的家伙们负责,有没有意见?”肖镇盯着几个超级大佬问道
“义不容辞国家需要什么,群众需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此次的“头儿”肖承勋直接应承道
“这才是肖家的种,哎就是担心一线救援的承功和承志还有承文,承文这傻小子一天开着超级鹰直升机往返18趟!
承志直接带着官兵们睡在嘉鱼的堤坝上已经奋战多日了。
你们八弟妹、八婶子覃晶晶带着总政的慰问团,刚给铭星和铭业喂辅食呢,就去了第一线!”肖镇突然唠叨着家里抗洪的几人
晚风带着荔枝的甜香掠过湖面,这场横跨欧亚的金融暗战尘埃落定,而属于肖家人的各自未来,才刚刚铺开新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