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红烛闪烁,光影纷乱,好似一场风暴刚刚席卷而过,留下一室的凌乱。
刘夫人斜倚在床榻之上,胸口微微起伏,喘息尚未完全平复,恰似春日湖面被微风轻拂,泛起的层层涟漪。
摇曳的烛光下,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挂着细密汗珠,在微光中闪烁,宛如夜空里细碎的星芒,为这私密之地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
她双颊晕红如天边的晚霞,眼眸中透着迷离恍惚,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鬓边,被汗水浸湿后紧贴着泛红的脸颊,愈发显得妩媚动人。
刘夫人抬手,轻轻将发丝捋至耳后,目光望向那漆黑的纱帐顶,仿若还沉浸在方才如梦似幻的情境里,一时没回过神来,一句夸赞脱口而出:
“邱…… 邱贤侄,你今日帮了大忙,辛苦了。”
话一出口,她才陡然惊觉失言,慌乱地伸手欲掩住嘴,可言语恰似脱缰之马,哪里还收得回来。
邱白侧卧在旁,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似云淡风轻,手指却仿若灵动的游蛇,轻轻在刘夫人如羊脂玉般的小腿上滑动,引得她娇躯一阵轻颤。
刘夫人下意识地想要缩腿,避开这撩人的触碰,奈何整个人还陷在他臂弯之中,哪能轻易挣脱,只能任由他这般轻轻环抱着。
她的脚小巧精致,邱白瞧着,暗自估量约莫 37 码,是标准的埃及脚型,·脚趾晶莹玉润,根根相依,想必平日里养尊处优,鲜少走动,脚底都不见粗糙老茧,只是跪坐久了些,微微散发着一丝酸意。
邱白心底虽并无特别癖好,此刻却也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
此时二人的姿势,不便多言,却仿若电影里那些欲说还休、撩人心弦的画面,恰似易先生和王佳芝那暧昧交错的瞬间,满是禁忌的诱惑。
“婶婶谬赞了,能帮上您,是师侄我的荣幸。” 邱白轻声回应,嗓音低沉醇厚,带着几分慵懒随性,又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说着,他一手轻轻环着刘夫人的大腿,一手缓缓按住另一条小腿,依着某种轻柔的韵律缓缓活动,刘夫人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轻哼声,却又因羞怯,忙不迭地咬住下唇,不敢肆意宣泄。
“莫要再说这话,羞…… 羞死人了。”
刘夫人娇嗔着抗拒,可眼角眉梢的春意,却如那红杏枝头春意闹,怎么也藏不住。
她目光偶尔与邱白交汇,便慌乱地闪躲开来,心中既有少女般的慌乱羞怯,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在暗暗涌动,似是主动迎合,又似被动沉沦。
这般复杂矛盾的心境,与那尚未消散的欢愉之感相互纠缠,在她心间来回拉扯。
“啊……”
刘夫人忽地低呼一声,身躯微微颤抖,仿若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我这是怎么了?”
她将枕头垫在后颈下,目光痴痴地落在邱白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庞上,心中满是自责与迷茫。
“在丈夫新丧之际,我怎能如此失态,这般沉沦…… 我真不是个好女人。”
可心底却又有个微弱却执拗的声音悄然回响:“可是……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沉醉,让人满足啊!”
刘夫人紧抿嘴唇,眼眶泛红,满心都是对自己的谴责。
恰在此时,一阵更强烈的悸动袭来,刘夫人贝齿紧咬下唇,两腮坨红,仿若瞬间被卷入狂风巨浪,脚下的 扁舟 摇摇欲坠。
她脸上的表情从欢愉瞬间转为急促的呼吸,唯一不变的,是她强忍着不发出声响的倔强。
娇躯几番剧烈颤动,几波喜悦如绚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将她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
良久,刘夫人精疲力尽,双目无神地望着头上漆黑的蚊帐顶,张着嘴大口喘气,仿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邱白见状,松开环着的大腿,静静地躺在一旁,方才那般热烈,此刻仿若繁华落尽,他思绪飘远。
他心下暗忖,与东方姑娘相处时,虽能体验到别样的娇柔,可她太过柔弱,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反观刘夫人,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到底多了几分韧性,所以他方才才能毫无顾忌,尽力而为。
“邱贤侄,你……”
刘夫人歇息片刻,气息渐匀,看着邱白,欲言又止。
她心中满是羞涩,那些夸赞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
邱白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腿,戏谑道:“婶婶,小侄儿若是没点本事,岂敢在您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呢?”
“莫再说这话,羞人啊!” 刘夫人以手掩面,手臂裸露在外,只能双手紧紧捂着滚烫的脸颊,仿若这样便能将满心的羞怯藏住。
“那您想我说什么话呢?” 邱白玩性大起,手指仿若调皮的孩童,仿若平静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
“嗯……” 刘夫人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声音,那痒痒的感觉
“我帮您按按。”
邱白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停,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刘夫人贝齿轻咬红唇,脸上满是羞涩,呐呐道:“谁叫你进来就…… 也不让我歇会儿。”
“婶婶,我看您精神好多了,我这儿还有些力气,要不咱们再聊聊?”
邱白仿若没听到她的话,猛地起身,双臂撑在两侧,俯身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关切,可那眼底深处,却藏着炽热的火焰。
“啊?”
刘夫人听到这话,喉咙不禁滚动,脸上满是惊讶。
刚刚那般折腾,他竟这么快就恢复了?
可自己还没缓过劲儿来啊!
“不,不要了!” 刘夫人轻轻摇着头,眼神哀怨地看着他,轻声劝道:“晚上还要守灵呢,可不能太过了。”
“婶婶放心,我年轻,精力充沛着呢,保证不耽误事儿。”
邱白双臂撑着,做了个俯卧撑,还不忘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仿若在宣告自己的活力满满。
刘夫人杏眼圆瞪,嘴唇抿了又松,咬着牙说:“可是我顶不住啊!”
“那您总得想个办法给我解解惑吧,婶婶。”
邱白这话带着几分无赖,听得刘夫人俏脸僵住,微微低头,呐呐无言。
邱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坏笑,拉着她站起身来,从后面握住她的双手,仿若驾驭骏马一般,低喝一声:“婶婶,咱们去窗边透透气。”
其实他心里另有打算,脚步却不停,拉着刘夫人就往窗边走。
都说十八少年猛如虎。
邱白仗着年轻气盛,又有这副精力旺盛的肉身,当真如虎添翼,气势汹汹。
面对他这般热情,刘夫人根本无力反抗,仿若柔弱的羔羊,全程被邱白带着走。
到了窗边,月光洒进来,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邱白望着刘夫人,眼中的炽热愈发浓烈,他轻轻握住刘夫人的手,柔声道:“婶婶,您别愁,有我在呢。”
说着,他慢慢将刘夫人拥入怀中。
刘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动,瘫倒在他怀里,只剩大口喘气的力气,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她就那样静静地靠在邱白怀里,发丝凌乱不堪,面颊坨红似火,嘴巴微张,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累了,真的累了……”
这声音里,有疲惫,有无奈,更多的是对这复杂情感的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