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娃进入夜老虎侦察连,就看到一群老侦察兵正在进行格斗训练。
只见他们一个个认真无比,眼里冒着杀气。
不一会陈喜娃看到苗连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小庄。
陈喜娃朝小庄使了个眼色,一副你看,我说的对吧的样子。
随后,陈喜娃和小庄跟着苗连来到连部门口。
苗连让人去把三个排长喊了过来。
没一会,陈排三人就跑步过来了,到了连部门口,自行立定,对着苗连敬礼报道。
苗连给他们回了一个礼,才笑呵呵的问道:“看吧,这两个新兵,你们看谁带下。”
陈排当即开口:“这个陈喜娃我看不错,身体素质好,身手也好,我这边正好缺一个捕俘手。”
陈排可是早就盯上了陈喜娃。
新兵训练中,他可是一步步看着陈喜娃的身体素质和格斗能力飞速提升的。
其他两人见陈国涛已经把陈喜娃挑走了,也是没什么办法,谁让人家是一排长呢。
见一排长选好,苗连又看向了二排长和三排长。
但是两人都不想要小庄这个刺头,急忙找借口推辞,苗连又将目光转回到陈排身上。
陈排早就知道苗连对小庄的安排,假装为难的说道:
“报告!我这边训练任务重,只能带一个!”
其他两个排长也急忙附和说自己也忙。
小庄看三个排长都不想要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他并不后悔,他就是这个性格,谁要敢欺负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苗连看已经差不多了,才看着小庄说道:
“这,他们都不要你,怎么办呢?要不你就先跟着我做个文书吧!”
三个排长一听,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还不滚去训练。”苗连有些不满的瞪着三个排长。
“陈喜娃,跟我走!”陈排忙带着陈喜娃离开。
小庄感觉有些不对,忙问道:
“文书是干什么的呢?”
“哦,这个啊,你去问问老文书。”
苗连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陈喜娃跟着陈排来到连部训练场。
训练场很大,三个排的人正在一起训练。
“你先把东西放一下,过来搭个手,让我看看,你身手到底怎么样。”
陈排走着突然转过头对陈喜娃说道。
“是!”
陈喜娃将背包放在地上,跟着陈排来到格斗场。
陈排先摆出一个防守式,陈喜娃见状,活动了一下身体,率先发起进攻。
陈喜娃手上一个假动作,抬腿便向着陈排踢了过去。
只见陈排好似知道陈喜娃的想法一样,假动作并没有骗到他。
他一个侧身躲过陈喜娃踢过来的脚。
陈喜娃接下来的几次尝试攻击要不被陈排躲开了,要不就被挡住了。
并没有对陈排造成任何伤害。
陈喜娃不禁感叹:这陈排不愧是从高中就开始准备进入特种部队的。
自己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进步很大,但距离他还有很大距离。
“陈排,你真是太厉害了,你帮忙看看,我问题出在哪里?”
陈喜娃真心实意的请教。
“你的速度,力量,反应都还可以,就是实践经验太少了。”
“不过这个也正常,毕竟你才刚来部队,以后只要多训练就行。”
陈排将右手背在身后,用左手揉了揉发麻的右手,心里暗道:
“这小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看着也没多强壮,力气怎么这么大!”
“行了,你先回宿舍,内务整理一下,下午正式开始训练。”
“是!”陈喜娃立正敬礼。
陈排一挥手,就有一个班长过来将陈喜娃带走了。
而小庄,在苗连的忽悠下,正式成为了一名文书。
老炮则从文书岗位上退下,成为了一排的一班长。
自此,二人正式开始了自己在夜老虎侦察连的训练。
连队不同于新兵连,在这里,队列都只是基本的。
甚至于,侦察连基本不怎么训练队列。
只要你平时带队走出去的时候能保持队列整齐就行。
在这里,除了侦察必须掌握的技能,还有做不完的体能训练。
每天至少一个五公里,然后就是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腹部绕杠等等。
也是天天五百个五百个的做。
除了训练,这里竟然还有文化课,需要经常复习,时不时的还要参加文化课考试。
就这样,每天都是训练又训练,学习再学习。
部队生活就是这样枯燥又乏味,在这里,陈喜娃感受到了充实而又满足。
陈喜娃也深刻体会到了老炮那句话:只有最好的新兵,才能成为侦察兵。最好的侦察兵,才能进夜老虎侦察连。
就这样,陈喜娃每天宿舍—食堂—训练场,三点一线,不断的重复着。
在这样的生活中,陈喜娃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变强。
期间,小庄每天做完自己文书的工作,也都会一起参加训练。
陈喜娃也经常和小庄对练,他也能明显的感受到小庄的进步。
在一次和陈排的对练中,两人两腿互相碰撞在一起。
陈排痛苦的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掉落下来。
陈喜娃这才想起来,陈排可是患有强直性脊柱炎的。
他从高中就开始准备着成为一名特种兵。
在他距离诚红最近的时候,就是因为这病,让他无缘狼牙特种兵的选拔,甚至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
高中队曾亲口承认,陈排是一个及其优秀的特种兵指挥官。
本能的,陈喜娃一把抓住陈排的右手,号起了脉。
只见随着号脉,陈喜娃眉头微微皱起,然后越皱越深,又慢慢舒展开来。
过了大约一刻钟,陈队慢慢缓了过来,看着一直号着自己脉的陈喜娃,莫名感觉有些好笑。
“喜娃,你还会给人看病啊!”陈排笑着看向陈喜娃。
陈喜娃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强直性脊柱炎,患病已经有五年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到部队没多久,便患上了这种病。”
陈排震惊的看向陈喜娃,他没想到,他最大的秘密,就这样被人说出来了。
“喜娃,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老寒腿,哪有你说的什么脊柱炎。”
陈排回过神来急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