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没有着急回去修炼,取出炼制辟谷丹剩下的灵米生火做饭,处理灵鱼、灵蟹、灵虾,灵火熬粥,速度比凡火不知快了多少倍,不一会儿一碗香气四溢的灵米粥端到姜应雪面前。
“这是什么粥?”姜应雪好奇的问道。
“恩...你可以叫它海鲜粥。”
“海鲜?”
“名字不重要,你先尝尝好不好喝。”林潇避免姜应雪追问催促道,灵鱼等食材在他储物戒放了好些年,一点也没变质。
“唔,好喝!想不到海里的妖兽做成粥会这么香。”姜应雪夸赞道。
“好吃就多吃点。”林潇也尝了一口,差点把舌头香掉,家乡版的海鲜粥就很好喝,异界版的食材全都是妖兽,好吃程度翻十倍都不止。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大海。”姜应雪突然道。
“海?”
“恩,听说三国最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没有尽头,海里全是各种高品级妖兽,修为低的修士根本不敢踏足。”姜应雪道。
“我就说这些灵蟹、灵虾为什么卖这么贵,原来是这样。”林潇了然,他有三国地图,地图上有星海妖森,有炙焰沙海,唯独没有大海。
这顿饭就在二人的闲聊中结束,饭后二人一齐回到修炼室各自修炼。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来到第三天傍晚。
三天来,林潇每天清晨和姜应雪练练剑,从第二天开始他会指点姜应雪剑法的不足之处,姜应雪听后美眸越来越亮,练完剑林潇再做顿简单的饭,二人吃着饭聊聊天,日子过的平淡且美好。
第三天时,林潇发现姜应雪看他的眼神中出现好几种复杂的情绪,其中最明显的是不舍和挣扎。
明天就是第四天,也是姜应雪离开的日子,此时二人坐在小院的石亭中饮酒,桌上摆着一壶猴儿酒和两碟小菜,二人不时小酌两杯。
林潇放下酒杯:“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趣?如果你不在,我每天都在修炼室几乎不会出来。”
“我觉得挺好的,虽然平淡却也很踏实,可能和你的性格有关,其他修士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出去历练冒险浪费时间,而你即使出去历练也有自己的目的,你第一次出去历练突破筑基,第二次出去历练突破筑基中期,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规划。”姜应雪道。
“你把我夸的都脸红了。”林潇开玩笑道。
“就是一走好多年,让人担心。”姜应雪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林潇装作没听见。
“没什么。”
一壶猴儿酒喝完,姜应雪让林潇先回去修炼,自己一个人坐在石亭中单手撑着下巴发呆。
“唧唧?”小白跳到石桌上好奇的打量姜应雪。
姜应雪淡淡一笑,揉了揉小白的小脑袋:“小白,我明天就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如果我能回来一定买给你。”
“唧唧。”小白摇头,它爬到姜应雪肩膀上和她蹭蹭脸颊。
姜应雪被小白逗笑,她把小白抱在怀里,片刻后,姜应雪美眸中的犹豫和挣扎突然消失不见。
她把小白放在石桌上轻声道:“小白,谢谢你。”
小白一头雾水,它没搞懂姜应雪好端端的谢它干什么,就见姜应雪起身走进洞府。
...
修炼室。
林潇睁开眼,姜应雪进了修炼室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林潇疑惑道:“姜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应雪也不回话就这样盯着林潇看,看的林潇心里发毛,就在此时姜应雪身上的白色长袍突然滑落在地。
林潇瞠目结舌:“姜...姜师姐,你这是何意?”
姜应雪慢慢向他走来:“原本三天前我想和你做个了结,但经过三天相处我看清了许多事情。”
林潇眉宇皱成一团疙瘩:“你看清了什么?”
“我看清了自己的心。”
姜应雪说着身上的中衣滑落,只剩一件薄薄的亵衣,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我不想自欺欺人,也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林潇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事情比他担心的更不可控,他沉默片刻长叹一声:“你认为你足够了解我吗?”
姜应雪微楞:“什么意思?”
林潇伸手抹了把脸,熟悉的周吴面容变成一张少年的脸,这是一张帅气、白皙、青春、略微稚嫩的脸,也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姜应雪美眸圆瞪,下意识后退半步。
林潇自嘲的扯起嘴角:“好了,你走吧,希望你能保守我最大的秘密,否则我一定会被金丹长老抓住审问。”
呼——
姜应雪听到林潇的话心口一紧,上前两步抱住面前的男人,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把头埋在林潇的胸膛上,娇躯有些许颤抖。
林潇长舒一口气,轻声道:“你确定要这样做,不会后悔?”
“绝不后悔!”
“我无法给你承诺,甚至不能给你未来。”
“...此生不悔!”
一张雪白的妖兽毛皮平铺在地上,姜应雪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指尖颤抖着攥住他腰间的束带,衣袍落地,墙壁上镶嵌的白虹石突然暗了几分,两道人影倒在雪白的妖兽毛皮上。
\"你的脸...\" 姜应雪的唇擦过林潇锁骨,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嗯?”
“好看。”
林潇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节微微发力将她固定在兽皮上:“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应雪主动覆上林潇的唇,灵气如暖流般漫过肌肤,当林潇将她抱起时,她看见林潇眼底倒映的自己。
姜应雪环住林潇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窝,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丹香,这个味道她以前从未在林潇身上闻过。
墙上人影晃动,镶嵌的白虹石不知何时碎成粉末,粉末洒在石缝和地上,微弱的荧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轮廓。
姜应雪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林潇后背,他的吻落在她眉骨,像羽毛,像春雪,像她每次看到他时心里的那份悸动。
林潇扯掉姜应雪头上插着的‘昙华幽梦’,她柔顺的秀发铺在白色兽皮上,姜应雪从最初的不适到情不自禁的轻哼,如同在一艘大船上,随着波涛汹涌的海面起起伏伏。
天边泛起鱼肚白,姜应雪做为新晋的筑基中期修士,坐了一晚上起伏的大船也感觉有些许无力,她蜷缩在林潇怀里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