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嘟囔开口:“不就看看嘛,为什么不让看。”话音刚落,腰间突然传来一阵收紧的力道。帝洛川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环住他,蓝色眼眸中翻涌着不悦的暗潮:“阿渊的眼睛,只能看我们。”温热的吐息扫过耳畔,惊得冥渊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林泽轩的银发垂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金色眼眸映着屋内跳动的烛火,指尖轻轻拨开冥渊挡在眼前的碎发,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的蛊惑:“盯着别人的丑态,是在故意气我们?”冰凉的神息顺着衣领滑入,让冥渊不由自主地轻颤。
屋内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城主的笑声混着女子的娇吟再次传来。冥渊偏头想要继续观看,却被帝洛川扣住后脑,强行转了回来。黑发魔尊的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相缠间满是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再敢分神......”
“就罚你今夜只能看着我们。”林泽轩修长的手指勾起冥渊的下巴,将他的目光牢牢锁在自己眼底。银色长发垂落肩头,在夜色中泛着冷冽的光,与他眸中翻涌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
冥渊被两人夹在中间,后背抵着冰凉的瓦片,身前却是灼人的体温。他红着脸挣扎了两下,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你看你们对我那么熟练,肯定也看过不少,为什么不让我看?”冥渊被帝洛川箍在怀中,后脑勺抵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耳尖被呼吸烫得发红,却仍倔强地梗着脖子。林泽轩银发垂落,如月光织就的绸缎般拂过他的侧脸,金色眼眸危险地眯起:“阿渊这是在质问我们?”
帝洛川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蓝色眼眸里翻涌着暗潮,黑雾顺着手臂缠上冥渊的手腕:“想看,便看我们。”他话音未落,林泽轩指尖已凝出一道微光,轻轻抵住冥渊的唇,“其他人的脏东西,也配入阿渊的眼?”
冥渊被两人困在中间,身后是带着松木香的炽热体温,身前是萦绕着清冽神息的压迫。他挣扎着扭了下身子,却换来更紧的禁锢,不禁慌了神:“我错了我错了,这‘荒郊野外’的,我害羞还不行吗!”话虽这么说,他仍偷偷偏头,试图透过两人的缝隙再看屋内一眼。
屋内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城主的笑声混着女子的娇喘愈发放肆。冥渊眼睛一亮,全然不顾身侧两人骤然冷下来的气息,脱口而出:“我有说错吗?你们看,那城主动作就是挺快的!”
话音刚落,帝洛川的手指狠狠掐住他的腰,疼得冥渊轻呼一声。林泽轩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带着惩罚性的力道:“看来阿渊是记不住教训。”银色长发扫过冥渊泛红的脸颊,神息顺着衣领钻入,引得他一阵战栗。
“既然阿渊喜欢‘看’。”帝洛川的声音裹着暗哑的威胁,黑雾不知何时缠上了冥渊的脚踝,“明日回客栈,便让阿渊好好……”他故意顿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冥渊后颈,“看个够。”
“我才不稀罕看你们的!”冥渊被帝洛川箍在怀中,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绯红,却仍梗着脖子倔强反驳。他挣扎着去掰帝洛川缠绕黑雾的手腕,暗红眼眸里燃起不服输的火光,“你们总说别人脏,分明是自己小心眼!”
林泽轩银发如月华倾泻,指尖凝聚的神辉却冷得刺骨,轻轻挑起冥渊的下巴:“阿渊是觉得我们不如那城主有趣?”金色眼眸里翻涌着危险的暗芒,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抚上他后颈,神息顺着衣领游走,“看来,是该让你好好记清楚……”
帝洛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蓝色眼眸瞬间被黑雾浸染,箍在冥渊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松木香混着嗜血气息扑面而来:“敢说不稀罕?”黑雾顺着他的脚踝攀至膝弯,在衣料下缠出暧昧的痕迹,“等回客栈,定要你……”
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冥渊趁两人分神的刹那,猛地扭头望去——只见城主将两名女子压在榻上,动作粗暴又急切。“你们看!”他眼睛发亮,全然不顾身后骤然降温的气压,“我说他动作快没错吧?这折腾的动静,整座城都要听见了!”
“冥!渊!”帝洛川咬牙吐出他的名字,黑雾瞬间缠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人拽回怀中。林泽轩则直接俯身咬住他泛红的耳垂,惩罚性地碾磨:“还敢看?”银色长发垂落肩头,神息化作无形的锁链,将冥渊的感官尽数锁住。
“既然嘴硬,那就……”帝洛川的声音裹着暗哑的威胁,指尖抚过冥渊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用别的方式,让你记住谁才值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