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站在密室里,手里拎着那块硬盘,脸色比锅底还黑。
他盯着硬盘上那道酒渍般的痕迹,那是昨晚直播事故留下的证据。
硬盘里还存着狗肉债继承协议的原始记录,还有他吃狗肉时念叨“格局打开”的视频片段。这些玩意儿现在就跟一块烫手山芋似的,拿在手里怕人看,扔了又怕被捡着。
“泡了!”刘邦咬牙,“泡了它!”
樊哙还在门口捂着肚子,一脸苦相:“老板,我……我刚才吃了一口狗肉,武力值归零了,护不了驾……”
“你护个屁驾!”刘邦一甩袖子,从袖子里抖出一块油光发亮的狗肉渣,“赶紧把这硬盘泡进拉菲里头去!”
“拉菲?”樊哙一愣,“您说的是……那瓶82年的?”
“废话!”刘邦瞪眼,“你以为我要拿94年的洗碗水泡它?”
樊哙咧了咧嘴,没敢说话,转身去取酒。
刘邦站在密室中央,看着那块硬盘,脑子里全是吕雉刚才那张冷笑的脸。他忽然觉得,这硬盘比项羽的刀还扎人。
不多时,樊哙抱着酒瓶回来,瓶身上的金箔还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泡吧。”刘邦一挥手,“泡完这瓶,再泡十瓶。”
樊哙拧开瓶盖,一股陈年酒香扑鼻而来,连墙角的灰尘都像是被熏得飘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老板,这酒……真泡硬盘?”
“泡!”刘邦咬牙,“泡完它,咱们还能喝——酒里泡过数据,说不定能泡出点格局来。”
樊哙一咬牙,把硬盘扔进了酒瓶。
酒液一晃,硬盘沉底,酒面上浮起一层油光,像是狗肉渣在跳舞。
刘邦盯着那瓶酒,像是盯着一个仇人。
“泡够多久能毁?”他问。
“得泡够三宿。”樊哙说,“硬盘这玩意儿,就像狗肉,煮得越久,越烂。”
“那就泡三宿。”刘邦咬牙,“泡它个狗肉债泡烂。”
他转身要走,忽然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韩信来了。
他手里抱着个平板,脸上没表情,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的。
“老板。”韩信淡淡地说,“您泡硬盘,是想毁证据?”
“我没想毁证据。”刘邦干笑,“我只是……想给硬盘洗个澡。”
“那我建议您别泡了。”韩信把平板一转,“我刚启动了AI数据恢复程序,用的是光谱分析,能从酒渍里把数据捞出来。”
刘邦一愣:“酒渍里?”
“对。”韩信点头,“酒渍里的磁粉残留,加上硬盘的氧化痕迹,能还原出原始数据。您泡得越狠,数据越清晰。”
刘邦的脸色比刚才还黑了。
“你……你什么时候装的这玩意儿?”
“昨天晚上。”韩信说,“您吃狗肉的时候,系统自动备份了所有操作记录。”
刘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是被人抽了脊梁骨。
“完了……”他喃喃,“这下格局真打开了。”
韩信没说话,只是把平板递给他。
屏幕上,硬盘泡在酒瓶里,酒液晃动,数据在AI系统里一帧帧恢复。视频画面里,刘邦正拿着筷子,嘴里叼着狗肉,嘟囔着“格局打开”。
“老板。”韩信说,“这视频,已经同步到量子服务器了。”
刘邦一拍桌子:“谁让你同步的?”
“系统。”韩信淡淡地说,“狗肉债自动备份协议,昨晚激活了。”
刘邦一愣:“又是那条协议?”
“对。”韩信点头,“而且……吕夫人那边,也有备份。”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
吕雉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她走到桌前,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台织布机改造的服务器。
“你们是不是忘了,”她淡淡地说,“我这儿还有个老古董?”
刘邦看着那台织布机,像是看见了他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你……你什么时候把服务器改成这玩意儿的?”
“早就改了。”吕雉伸手一按,织布机咔哒咔哒地动了起来,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狗肉债继承协议——全量备份。”
画面里,是刘邦和樊哙在密室里吃狗肉的画面,还有他们刚才泡硬盘的全过程。
“这玩意儿,”吕雉指着织布机,“是用你当年在沛县织布的老机器改的。我把它藏在未央宫后院,你天天走来走去,都没发现。”
刘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泡拉菲,是想毁证据。”吕雉冷笑,“可你忘了,数据这东西,比狗肉还耐泡。”
她伸手一按,织布机“咔”地一声,吐出一卷布。
布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数据,还有一行小字:
“格局打开,债务永存。”
刘邦看着那行字,像是被人灌了一壶82年的陈年醋。
他忽然觉得,这硬盘泡得不是拉菲,是他自己。
“你……你到底想干嘛?”他问。
“我想干嘛?”吕雉笑了,“我想让狗肉债系统,真正发挥作用。”
她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刘邦,你以为你是债主,其实……你早就是债务人了。”
刘邦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你早就算好了?”
“当然。”吕雉点头,“从你第一次吃狗肉开始。”
刘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了骨头。
外面,风呼呼地吹着,狗肉的香味还在空气中飘荡。
可这一刻,没人再笑了。
因为这场狗肉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韩信站在一旁,默默在屏幕角落写下一行小字:
“格局打开,债务永存。”
落款:沛县烧烤·吕。
吕雉看着那行字,嘴角轻轻一勾。
她伸手一拉,织布机“咔哒”一声,又吐出一卷布。
布上印着一行字:
“狗肉债继承者,有权查看债务人日常行为。”
她看着刘邦,眼神里像是藏着一把刀。
“老板。”她轻声说,“从今天起,你吃一口狗肉,我就记一笔债。”
刘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外面,风呼呼地吹着,狗肉的香味还在空气中飘荡。
可这一刻,没人再笑了。
因为这场狗肉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