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皇宫的“辣饼金銮殿”里,三国盟主再次齐刷刷跪下,铁猛的辣饼王冠歪得像辣椒,金百万的黄金假牙咬着辣饼渣,璇玑的假睫毛只剩单边,活像三个被辣饼拍扁的包子。张天奇翘着腿坐在龙椅上,红裤衩上的“藩属总督”刺绣闪着油光,忽然打了个辣饼饱嗝:“说吧,又想求本县什么?”
“求大人收纳我国,永为藩属!”铁猛声如洪钟,却带着哭腔,“自从跟了您,百姓们笑出腹肌,国库堆满辣饼,但...但咱们实在跟不上您的脑回路了!”
“就是就是!”金百万磕头,辣饼渣掉进鼻孔,“钱帝国的黄金全变成辣饼代金券,百姓们看见红裤衩就想笑,这哪像个国家啊!”
“本宫的美男团都成了辣饼变装队!”璇玑捂脸,剩下的假睫毛抖得像辣饼虫,“现在美人国的谥号都该叫‘辣人国’了!”
“哦?”张天奇挑眉,忽然从龙椅下摸出辣饼合同,“收纳可以,但得答应本县三个条件。”
“别说三个,三十个都行!”三国盟主异口同声,铁猛的机械臂因紧张“咔嗒咔嗒”掉辣饼渣。
“第一,”张天奇掰着辣饼手指头,“每年送辣妹子十人——要能吃辣、会种地的!”
“啊?”铁猛傻眼,“铁血国都是糙汉子,上哪找辣妹子?”
“那就送辣嫂子!”张天奇瞪眼,“反正带‘辣’字就行!”
“第二,”他指向金百万,“黄金矿利润分本县五成——别想着偷藏,赵铁柱的辣饼探测器能扫遍每粒沙子!”
“五成?”金百万差点晕过去,却想起赵铁柱扛着辣饼雷达满矿跑的场景,“小的...遵旨...”
“第三,”张天奇忽然对璇玑笑出白牙,“美男们每月来后宫表演——变装、跳舞、讲笑话,一样不能少!”
“本宫的颜面何存!”璇玑哭嚎,却在看见玉面狐从袖口摸出辣饼折扇时,忽然泄了气,“罢了...他们在你这儿比在本宫那儿开心!”
“明智!”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赵铁柱喊,“赵铁柱!拿‘辣美金矿省’的官印来!”
“是!”赵铁柱(篆刻版)扛着辣饼官印冲来,印上刻着“辣美金矿省总督”,字体是辣饼辣椒拼成的,“大人!以后三国就是咱们的‘辣辣省’‘金金省’‘美美省’!”
“好名字!”张天奇盖章,辣饼印泥溅在三国盟主脸上,“从今天起,铁血国改名‘辣辣省’,专管辣椒和辣妹子;钱帝国改名‘金金省’,黄金随便挖,但得给本县换辣饼;美人国改名‘美美省’,美男团归刘贵妃管!”
“刘贵妃?”璇玑抬头,忽然看见刘贵妃正对玉面狐抛媚眼,吓得浑身发抖,“那本宫呢?”
“你?”张天奇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辣饼管家婆徽章,“你当‘美美省’的管家婆,负责给美男们缝红裤衩——记住,每条都得绣辣饼花!”
“本宫...遵旨...”璇玑欲哭无泪,却在看见徽章上的辣饼花时,忽然想起变装时的快乐,“其实...缝红裤衩比当女王轻松多了...”
是夜,清水县皇宫的“辣饼分封宴”上,苏清月看着三国盟主戴着辣饼省徽喝辣饼酒,忽然对张天奇笑骂:“张爱卿,你这是把三国变成了你的后宫和矿场?”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分封册里摸出辣饼美人图,“臣这是资源整合——辣辣省的辣椒炒肉,金金省的黄金换粮,美美省的变装表演,凑在一起就是‘辣美金’铁三角!”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铁猛给金百万夹辣饼炒肉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当三国盟主放下架子当省长,倒真像一家人了。”
“那是!”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远处的铁柱妹妹喊,“铁柱妹妹!给辣辣省长发辣妹子招募令——本县要组建‘辣饼娘子军’!”
“是!”铁柱妹妹敬礼,却因太胖撞翻辣饼酒坛,金色的酒液流成“辣”字,惹得众人哄笑。
秋风起时,三国的街头巷尾都挂起红裤衩形状的旗子,辣辣省的辣椒田边立着“辣妹子热线”,金金省的黄金矿口摆着辣饼兑换处,美美省的变装剧场外排满等着看辣饼笑话的百姓。张天奇望着这幕,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终极目标达成了——全天下都是本县的辣饼后院!”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分封宴上,赵铁柱正和铁猛比谁吃辣饼更快,金百万抱着辣饼账本算利润,璇玑给美男们分发红裤衩布料,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最终臣服”,都是对权力游戏的温柔戏谑,对人间烟火的热烈拥抱。当三国变成“辣美金矿省”,当盟主变成省长,这样的世界,终于在荒诞与温暖中,完成了最搞笑的统一。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臣服闹剧与辣饼烟火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藩属都变成辣饼摊,直到所有的统治都化作笑声,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荒诞,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