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国的“常识机械阅兵场”上,铁木真国王穿着改良版辣饼龙袍,鼻环上的机械凤凰“扑棱”着辣饼羽毛,对着台下的百姓挥手:“列位!今日寡人要展示‘常识机械’的伟大成果——机械马车+人工驾驶,双重保障,万无一失!”
“陛下万岁!”机械国士兵们举着辣饼形状的机械枪,枪尖挂着“常机必胜”的彩旗。打头的机械马车装饰得花枝招展,车身上镶满辣饼宝石,车夫却在座位上打盹,口水“滴答”滴在机械缰绳上。
“启动!”铁木真按下辣饼形状的启动按钮,机械马车“咔嗒咔嗒”前进,却因车夫睡着,方向跑偏,直奔辣饼观礼台冲来。台上的苏清月惊呼,张天奇慌忙扑过去护住她,红裤衩因急刹绷得笔直,“撕拉”裂开道缝。
“驾!”铁木真大喊,却见马车夫忽然惊醒,手忙脚乱中误触机械加速键,马车瞬间狂奔,惊起路边的机械鸡群,“咯咯哒”的机械鸡叫声混着辣饼碎屑满天飞。
“失控了!”围观百姓尖叫,赵铁柱(护驾版)扛着辣饼盾牌冲来,却因太胖摔了个嘴啃泥,盾牌飞出去砸中马车后轮,马车顿时跳起,车夫被颠得飞上天,机械帽扣在张天奇头上。
“本县成马夫了!”张天奇苦笑,忽然扯住机械缰绳,却因力量太大,缰绳断裂,他一个趔趄摔在马车前,只能用脚蹬地刹车,红裤衩在石板路上擦出火星。
“吁——!”他大喊,却见马车冲向辣饼摊,撞翻了赵铁柱的辣饼油条车。滚烫的辣饼油泼在机械马身上,“滋滋”冒烟,惊得机械马原地转圈,车轮卷起辣饼渣,形成小型“辣饼风暴”。
“张爱卿!”苏清月在台上惊呼,却见张天奇忽然抱住机械马的前蹄,用肚子顶住马头,“陛下!这马...比赵铁柱还难驯服!”
“笨蛋!”铁木真捂脸,忽然对士兵们喊,“快用辣饼引诱!”
“是!”士兵们抛出辣饼,机械马果然低头啃食,终于停下。张天奇趁机爬起来,红裤衩破得只剩半条,露出白胖的大腿,惹得全场哄笑,刘贵妃的假睫毛笑掉在辣饼汤里。
“这就是陛下的‘双重保障’?”张天奇喘气,忽然从机械马嘴里掏出半块辣饼,“它倒是吃饱了!”
“寡人...寡人失误!”铁木真擦汗,忽然看见百姓们指着张天奇的红裤衩大笑,有人甚至开始模仿他拉车的姿势,“不过张大人的救场,堪称完美!”
“完美个屁!”张天奇瞪眼,忽然对围观百姓喊,“乡亲们!刚才的‘辣饼马戏’好看吗?”
“好看!”百姓们欢呼,铁柱妹妹的儿子举起辣饼缰绳,“胖神仙拉车,比机械好看多了!”
“听见没?”张天奇对铁木真挑眉,“百姓没笑翻就是成功!”
阅兵结束后,铁木真望着满是辣饼渣的阅兵场,忽然叹气:“还是不够完美,寡人的机械马车...”
“陛下,”张天奇拍着他肩膀,辣饼渣掉进他龙袍,“世上哪有完美的事?你瞧,百姓们笑得多开心——这比任何机械表演都珍贵!”
“可是...”铁木真看着远处模仿拉车的孩童们,忽然轻笑,“他们模仿你的红裤衩,比模仿机械马车的多。”
“这就叫‘不完美的魅力’!”张天奇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辣饼补丁,“来,本县帮您补补龙袍——用辣饼胶粘,比机械缝合更结实!”
“胡闹!”铁木真皱眉,却在看见张天奇认真的表情时,忽然伸手,“罢了...补吧!反正寡人的龙袍,早就是辣饼战衣了。”
是夜,机械国的街头响起新的童谣:“胖神仙,拉马车,红裤衩,露大腿,辣饼风暴天上飞,笑破肚皮不赔罪!” 张天奇听着童谣,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红裤衩,怕是要成为机械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那是自然。”苏清月挑眉,忽然看见他手里的辣饼补丁,“不过下次阅兵,本宫要给你准备条防火红裤衩——省得再擦出火星!”
“遵命!”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打算设计个‘红裤衩机械人’,既能拉车,又能撒辣饼——保证百姓笑到明年今日!”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搞笑阅兵”,实则是对完美主义的温柔解构。当机械马车撞上辣饼摊,当红裤衩成为笑点中心,这样的阅兵式,早已超越了形式,成为了百姓心中最鲜活的快乐记忆。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发现,你总能在混乱中找到光。”
“因为光就在百姓的笑声里。”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个辣饼车灯,“您瞧,这是用阅兵的辣饼渣做的——照亮别人之前,先把自己变成笑话,挺划算!”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车灯,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笑声照亮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搞笑阅兵与荒诞救场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成为传奇,直到笑声成为最强大的国家象征,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不完美的真实,绽放最耀眼的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