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国的“齿轮婚礼大道”上,铁木真国王穿着镶满钻石齿轮的嫁女装,鼻环上挂着微型婚纱模型,牵着女儿铁花的手,站在机械花轿前。花轿由纯金齿轮打造,顶盖刻着“天作之合”的机械符文,四个机械轿夫单膝跪地,关节处喷出粉色烟雾——这是机械国最高规格的“全自动婚礼花轿”。
“我的花儿,”铁木真哽咽,“这花轿能自动避障、恒温控湿,还能播放《机械婚礼进行曲》...”
“父王,”铁花公主的机械面纱下传出紧张的声音,“会不会...太快了?”
“不会!”铁木真按下启动按钮,花轿忽然发出“轰隆隆”的齿轮转动声,机械轿夫们齐刷刷起身,却因齿轮油不足,左前方的轿夫“咔嗒”摔倒,花轿猛地倾斜,铁花公主尖叫着摔进路边的辣饼堆里,头上的机械皇冠滚出三丈远,沾满辣饼渣。
“公主殿下!”围观百姓惊呼,却见铁花从辣饼堆里爬出来,脸上糊着辣饼酱,机械面纱变成“辣饼面膜”,惹得赵铁柱(婚庆版)憋笑到红裤衩发颤。
“张大人!”铁木真拽着张天奇的红裤衩,齿轮皇冠歪在一边,“快想想办法!这婚还怎么结?”
“简单。”张天奇晃着辣饼折扇,忽然对远处的赵铁柱招手,“把咱们的‘清水喜轿’抬来!”
“是!”赵铁柱扛起八抬大轿冲来,轿夫们穿着绣着辣饼花的红裤衩,抬着朱漆花轿,轿身贴着“辣饼良缘”的喜字,轿帘掀开,露出里面的辣饼坐垫和红枣花生。
“这...这是人工抬轿?”铁木真皱眉,“太原始了!”
“原始?”张天奇挑眉,忽然扶铁花公主上轿,“试试就知道——赵铁柱,起轿!”
花轿稳稳抬起,轿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嘴里喊着辣饼号子:“辣饼香,喜轿晃,公主嫁个好儿郎!” 铁花公主透过轿帘缝隙望去,发现人工抬轿果然稳当,还能看见路边百姓的笑脸,比机械花轿的金属视野温暖百倍。
“父王,”她掀开轿帘,“这花轿比机械的舒服多了!”
“这...”铁木真语塞,忽然看见新郎官机械少帅骑着机械马赶来,马头上挂着辣饼铃铛。张天奇趁机塞给新郎一个辣饼哨子:“想指挥轿夫,吹这个!”
“吹哨子?”新郎官疑惑,忽然猛吹哨子——尖锐的哨声中,轿夫们忽然开始颠轿,铁花公主在轿内尖叫:“停下!快停下!”
“这叫‘婚闹机关术’!”张天奇大笑,“越颠越热闹,越颠越吉利!”
围观百姓们哄笑,有人跟着喊:“颠得好!再来个辣饼抛接!” 赵铁柱会意,忽然单手抬轿,另一只手抛接辣饼,惹得铁花公主又惊又笑,机械面纱彻底笑掉,露出涂着辣饼唇膏的灿烂笑容。
婚礼结束后,铁木真望着被弃置的机械花轿,忽然对张天奇叹气:“寡人的机关花轿,竟不如你们的木轿子得人心。”
“因为人心是热的,机关是冷的。”张天奇眨眼,忽然从花轿里摸出把辣饼喜糖,“您瞧,百姓们喜欢的不是黄金齿轮,而是能笑能闹、有温度的婚礼。”
“温度...”铁木真咀嚼着这个词,忽然看见铁花公主正和轿夫们分享辣饼,新郎官拿着哨子学吹辣饼调子,远处的孩童们追着花轿跑,嘴里喊着“辣饼新娘,早生贵子”。
是夜,机械国的街头贴满了“清水喜轿租赁”的广告,赵铁柱的红裤衩轿夫队订单爆满,甚至有机械工匠来请教如何给花轿装辣饼香薰。铁木真看着王宫仓库里积灰的机械花轿,忽然对丞相说:“把这些花轿熔了,改成辣饼烤箱吧——至少能让百姓们吃口热乎饼。”
“陛下英明!”丞相跪地,却在看见张天奇路过时,偷偷塞了张“人工婚礼预约单”。
清水县的辣饼热气球上,苏清月望着机械国方向的喜灯,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是把婚礼变成了辣饼宣传会?”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花轿形状的辣饼,“臣只是让他们知道,婚礼的核心不是机关多精巧,而是笑声多响亮——你瞧,现在机械国的年轻人,都想学咱们的‘辣饼闹洞房’呢!”
“闹洞房?”苏清月挑眉,忽然看见赵铁柱扛着辣饼花轿跑过,轿子里传出新郎官的求饶声,“别颠了!我招了,我藏了十块辣饼!”
张天奇望着城下的热闹场景,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与温暖,才是他最想带给机械国的礼物。当齿轮花轿变成辣饼烤箱,当机械哨子换成婚闹哨子,那些冰冷的机关,终于在人间烟火中找到了新的温度。
“张爱卿,”苏清月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场婚礼,让机械国学会如何热爱生活。”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的下一个计划,是在机械国举办‘辣饼集体婚礼’——让新郎新娘们用辣饼互喂,用红裤衩拔河,最后用辣饼渣堆出爱情堡垒!”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现场”,都是对机械国的温柔唤醒。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婚礼笑声与辣饼香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齿轮都刻上喜字,直到所有的机械都学会拥抱温暖,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婚礼与人生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