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御书房里,新修的《清水通史·谍战志》摊开在檀木案上,阳光透过窗棂,在“张大人以美人谍影,破铁壁之国,其计之奇,其行之骚,千古未有”的字样上投下斑驳的树影。张天奇翘着腿坐在龙椅上,红裤衩上的“史笔如辣饼”刺绣被晒得发亮,手里的辣饼渣正对着“骚”字比划:“这字用得妙,但本县的操作明明是‘奇’,怎么就‘骚’了?”
“张爱卿,”苏清月轻咳一声,凤冠上的奶泡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史笔如铁,骚操作也是史实。”
“铁笔?”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支辣饼毛笔,在“骚”字旁画了个红裤衩插图,“本县这‘辣笔’才是真铁笔——你瞧,百姓们现在都管这叫‘骚气辣饼功’!”
“够了!”苏清月捂脸,却在看见插图时忽然轻笑,“其实本宫觉得,‘骚’字挺贴切——毕竟你连粪桶都能当武器。”
“粪桶是战术!”他瞪眼,忽然从龙椅上跳下来,红裤衩因久坐绷得发亮,“再说了,没有这些‘骚操作’,哪来的天下太平?”
“太平?”她挑眉,忽然指向窗外——远处的辣饼广场上,百姓们正围着“粪桶将军”的木雕合影,孩童们举着辣饼刀追跑,喊着“骚气张天奇,辣饼护百姓”的童谣。
“听见没?”他咧嘴笑,忽然凑近她耳边,“百姓们的顺口溜,比史书生动百倍!”
“是是是,”苏清月叹气,忽然看见史书里夹着张纸条,上面是刘贵妃的字迹:“大人,妾身的假睫毛掉进史书里了,能否报销?”
“报销!”他大笑,忽然握住她的手,“不过比起假睫毛,本县更在意——”
“在意什么?”她心跳加速,却在他突然抱住她时,轻推他肩膀,“张爱卿,这是御书房!”
“本色也好,骚气也罢,”他忽然收紧手臂,红裤衩上的辣饼刺绣蹭着她的凤袍,“只要陛下在身边,本县就开心。”
“油嘴滑舌。”她脸红,却在他低头时,忽然闻到他身上的辣饼香——那是永远洗不掉的味道,比任何香水都更让她安心。
“滑舌是真,油嘴...”他眨眼,忽然指向自己的嘴唇,“要不要亲自尝尝?”
“登徒子!”她笑骂,却在阳光爬上窗台时,忽然踮脚,主动献上一吻。窗外的麻雀“啾啾”叫着掠过,远处传来百姓们的笑闹声,隐约能听见“后宫间谍天团”的传说被编成了新的段子。
“陛下的吻,比辣饼还甜。”他轻笑,忽然看见她发间沾着的辣饼渣,伸手拂去,“以后史书里若写咱们的故事,本县要让他们把这幕刻在辣饼碑上。”
“刻什么?”她挑眉,任由他搂着自己看向窗外。
“就刻——‘张公红裤衩,抱得美人归,辣饼香万里,骚气传千年’。”他大笑,忽然指向天空,“你瞧,连太阳都在笑咱们!”
苏清月望着漫天阳光,忽然觉得,所谓的“余波”,从来不是史书上的几行字,而是眼前人温热的怀抱,是街头巷尾永不消散的笑声,是辣饼香与红裤衩交织的烟火气。她轻轻摇头,却在他的拥抱中,忽然觉得,这样的“骚气”,这样的荒诞,恰恰是她最珍惜的人间真实。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
“不会结束!”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两人相拥的模样,他穿着红裤衩,她戴着凤冠,脚下踩着辣饼云,“臣早让人刻好了‘骚气夫妻’木雕,以后每个郡县都摆一尊,保准百姓们看了就想笑!”
“无聊。”她轻笑,却在木雕的细节里看见他的用心——她的凤冠上刻着辣饼花,他的红裤衩上刻着“骚”字。忽然间,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混着远处的童谣与辣饼香,忽然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永远。
窗外,阳光正好,间谍天团的故事还在民间流传,而他们的传奇,早已刻进了清水县的每粒辣饼渣里。或许千百年后,史书会褪色,传说会模糊,但那个穿着红裤衩的胖县令,和他怀里的皇后,还有他们身后的辣饼香与笑声,终将在岁月里,永远鲜活,永远滚烫。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再写史书,能不能把‘骚’字换成‘妙’?”
“遵命!”他眨眼,忽然在她耳边低语,“不过在本县心里,陛下比‘妙’还妙——是‘妙不可言,甜辣双绝’。”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永远有说不完的骚话,道不尽的柔情。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笑闹与拥抱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红裤衩成为传说,直到辣饼香飘满宇宙,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