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森的极乐阁中,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黑袍鬼静静地坐在主位上,那身黑袍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愈发神秘。此时,黑袍鬼的手下脚步匆匆地走进了极乐阁,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略显狼狈。
黑袍鬼微微抬起头,那隐藏在黑袍下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手下。手下定了定神,毕恭毕敬地开口说道:“阁主,我已解开无焉的封印,那封印在无焉身上的强大力量如今已然消散。要不了多久,无焉感受到自由的气息,定会循着气息找到这里的,到那时我们精心谋划的计划很快就能成功了。”
手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极乐阁中回荡,他满心期待着阁主的夸奖,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然而,黑袍鬼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他依旧静静地坐着,黑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
“下去吧。”黑袍鬼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没有多余的情绪。手下微微一怔,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他不敢多言,只得行礼后匆匆退下,极乐阁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那摇曳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
夜,如墨般浓重,阴森的极乐阁被黑暗紧紧包裹。黑袍鬼独自站在窗边,那身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他微微抬起头,望着那高悬在夜空中的冷月,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又一次伤害了久久。”
回想起与久久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美好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他记得久久那纯真的笑容,那是他在这冰冷世界中仅有的温暖。可如今,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久久置于危险的境地,亲手给她带来了伤痛。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他知道,在这残酷的世界中,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注定会让他与久久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而艰难。但他却无法抑制自己内心对久久的感情,这种矛盾让他痛苦不堪。
窗外,夜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的遭遇而叹息。黑袍鬼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久久那受伤的神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他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艰难,他都要想尽办法弥补对久久的伤害,守护她的安全。
“久久,我定会让你不再受一丝伤害。”黑袍鬼低声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坚定与决绝,随后他缓缓转身,再次走进了那黑暗的极乐阁深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昏暗的房间内,无焉满脸不悦,眼神中满是嫌弃地环顾着四周。老旧的墙壁上斑驳陆离,脱落的墙皮如同一片片疮疤,诉说着房间的破败。
房间里的家具陈旧不堪,那张摇摇晃晃的木桌,桌面上布满了划痕和污渍。那把椅子,有一条腿已经不太稳当,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无焉看着这糟糕的环境,咬了咬牙,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她双手叉腰,狠狠骂道:“该死的陈茉衣,竟然给我住这么破的房间,她到底安得什么心!这也太过分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踢开脚边的杂物,气呼呼地在房间里踱步。破旧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而鸣不平。她想起陈茉衣那张冷漠的脸,心中的怨恨更甚,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陈茉衣好看。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无焉捂着鼻子,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她眼神中满是厌恶,看着眼前这糟糕的环境,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翻涌。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到极乐阁,这么破的地方,我可不想呆!”无焉烦躁地跺了跺脚,声音中满是焦急与不耐。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极乐阁那宽敞明亮的房间,与眼前这又破又脏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焉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拉起床上那破旧的被子。刚一靠近,一股更浓烈的怪味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脸上露出了极度嫌弃的表情。“什么味道!”她尖叫起来,迅速将被子扔回床上,仿佛那被子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陈茉衣,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到极乐阁,定要你好看!”无焉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回到那个属于她的极乐阁。
当夜幕开始缓缓降临,昏黄的灯光在天宝楼的角落里若隐若现,晚餐的时间悄然来临。无焉穿着一身精致华美的衣衫,脸上带着浓浓的嫌弃之色,极不情愿地朝着天宝楼工人吃饭的地方走去。
一踏入工人吃饭的区域,一股混杂着各种食物残渣的气味和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狭小的空间里,昏暗的灯光下,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清扫干净的污渍,一些苍蝇在角落里嗡嗡作响。无焉下意识地捂住鼻子,漂亮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眼神中满是厌恶。
她缓缓移动着脚步,目光扫过一张张摆放着饭菜的桌子。饭菜的模样简直难以下咽,米饭看起来干瘪且色泽灰暗,几盘菜毫无卖相,油腻的汤汁肆意流淌,还能看到一些枯黄的菜叶混杂其中。无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这怎么能吃?这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无焉压低声音,愤愤地说道。周围的工人们穿着朴素,用着粗糙的碗筷,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无焉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的眼中满是嫌弃,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着大步,迅速逃离了这个令她感到无比恶心的地方。
离开那片区域后,无焉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摆脱了某种可怕的束缚,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暗自想着:“这破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