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和鹿丸二人多少是有点缘分在的,哪怕是说着要把鹿丸整得半死的手鞠,最后也仅让他受了点皮外伤。
或许......
这就是真爱吧。
“呕——”
“混蛋!你离我远点!!”
走在路上的手鞠,不断发出嫌弃的表情,嘴里吐槽鹿丸的话是一刻都未停过。
即便是清理之后的鹿丸,她仍然觉得这家伙身上有股恶臭。
她之所以留下主要还是听见这两人要去找牛棚这砂隐村忍者。
加上刚才的误会.......
索性就替二人带路了。
“女人真是麻烦!”
鹿丸生无可恋感叹了句,眼眶里咸鱼味已快渗出来了。
不过,他在走动过程中视线始终往一旁扫去,并时刻保持着警惕。
毕竟.......
他可难以保证自己这倒霉运气会不会再碰上什么麻烦事。
“布豪!”
“大蛇丸要动手了!”
神识扫到远处的大蛇丸把万蛇都喊了出来,彦转身与后边与二人了句便直接从原地消失。
“?”
“大......大蛇丸!?”
听见这个名字手鞠瞳仁一颤,顿感不妙,迈起步子就朝前狂跑。
雨隐村到底都什么人啊!?
怎么都是一群叛忍啊???
“你指路,我带你过去。”
鹿丸见她如此着急,瞬身来到手鞠的身边,并瞪着死鱼眼。
“好......”
手鞠下意识想抬手捂鼻,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这不礼貌的行为,点头答应了下来.......
砂隐村临时驻地。
“啊?风影大人这几天怎么回事?”
“是太劳累了吧......该死!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兔子全部吃干净!”
“对!今天不抓300只我们就不回来!”
风影这些日子出现在众人眼底的时间是越来越少。
砂隐村的忍者们只当自家村长是累着了,又或是在某处地方修行。
他们也没问太多,交谈几句转身就往林中跑去。
经过砂隐村众人的多日尝试,发现这种兔肉里蕴含的特殊能量,可对体术修行有所增益。
这也算是他们能忍受这种环境下而不去找雨隐村的主要原因。
毕竟.......
雨隐村似乎还未发现那些兔肉的特殊。
几个村子在发现之后无不选择了装傻,别看他们嘴上抱怨着这条件差,那酒店坑人,吃兔肉的时候心里是偷着乐了。
“勘九郎......”
“他们都走了嘛?”
牛棚外,罗砂身披黑袍,小心翼翼从树后探头,询问着自己的儿子。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定能发现罗砂脑袋处的黑袍有明显的凸起感。
“父亲大人......”
“你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勘九郎看着自己偷感十足的父亲,眼里尽是疑惑。
在他心里父亲是不苟言笑的、威严的。
他还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刻这般窘迫、古怪。
听见勘九郎的声音有些大,吓得罗砂一把就将其拉到树后,压低声音吼道。
“你小声一点!”
“别让其他人发现了!”
罗砂说着,还用手拉扯了几下兜帽。在勘九郎眼里父亲的举动太过异常。
甚至还有些神经兮兮。
而罗砂之所以如此,那还得从一只特殊的兔子说起......
罗砂在前几日进食时,意外在兔肉里吃出一枚“结石”。
而且那只兔子体内蕴含的能量是寻常的十倍,罗砂才不管什么结石不结石,统统炫进了嘴里。
当天夜里,他便发现自己的两鬓白发消失不见,脸上的皱纹也没了。
感受着身体年轻了十来岁,罗砂都快高兴疯了。
谁说雨隐村不好了!?
这雨隐村可太好了!!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多久,他就在夜里发现自己头上长了两只粉色,毛茸茸的兔耳朵。
罗砂见到自己长出的耳朵,足足站在河边思考了一夜的人生。
他也曾偷摸观察过火影、雷影等人,发现这群人依旧如常,变着法吃兔肉,没有一个人的情况像他这般。
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搞懂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变化。
但有一件事他明白.......
若是让人发现自己这种丢人模样,砂隐村一定会成为忍界的笑柄的!
这种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父亲大人,你帽子里装着什么?”
“没有!那是我的头发!!”
面对儿子好奇,罗砂张口便是粗暴打断,并板出严厉面孔教训道。
“勘九郎,在外面要喊风影!”
勘九郎:.......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见父亲发怒,勘九郎只能点头敷衍应下,然后瞥了一眼外头零零散散的同村,有些担忧道。
“风影大人,明天中忍考试就要开始......”
勘九郎的话显然在说他这老爹继续躲着,那到时候等人家几个村子的影都坐在台上,而自家老父亲却不见踪影.......
那砂隐村肯定会被大家轻视的。
“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
罗砂又怎不知勘九郎说的,但要对比起来,他宁愿大家见到一位缺席的风影,而不是以兔耳风影的姿态成为众人的笑柄。
“要不......你找个人假扮我?”
勘九郎:???
听见这离谱话语,勘九郎一度怀疑眼前的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太不对劲了吧!
而且......
在几位影眼皮子施展变身术什么的是把人家当成傻子了嘛??
“父亲大人,你头上的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二人身后突然响起我爱罗的声音,瞬间将偷摸的他们吓得够呛。
勘九郎甚至差点回头动手了。
也不知怎么的,罗砂最近老觉得我爱罗哪说不出的怪。
不过,他还是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
“没什么,我和勘九郎聊点事。”
他故作淡定说着,却不曾想我爱罗手指轻弹,刹那间沙尘飞扬,带起一片风浪。
罗砂身上掩盖的黑袍当场被这股劲风掀飞至五米高空。
他脑袋上的兔儿朵在失去帽子束缚直接弹起,像两根天线直挺挺竖起。
静。
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又似时间被暂停。
我爱罗单手还举着,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整个人已然被老父亲的模样死死控住。
勘九郎瞳孔在颤抖,脸上汗水跟瀑布般唰唰往面颊流。
身为当事人的罗砂,在这一刻脑海里已经在跑走马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