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阎大爷又守门呢?再往后几十年,如果你能做咱国家队的守门员,我相信,你得比这赚的多。”沈爱国看到阎埠贵又在门口摆弄他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于是,便调侃似的说道。
“臭小子,说什么呢?两天不在家,又变的油嘴滑舌了。”阎埠贵先是一愣,然后,便假装生气地向沈爱国喝斥道。
这个时候,阎埠贵太明白了,如果想过上好日子,就只能靠上沈爱国。这厮才是四合院的真正实力担当。
回过神来看看,四合院里的邻居,所有靠向沈爱国的,日子都过的红红火火,所有和沈爱国作对的人,日子都过的相当凄惨。
你看聋老太太,一开始算计沈海锋,算是和沈爱国结下死仇了吧。但是,就是人家年老成精,所以,老早就投向了沈爱国。并且彻底断了易中海的念想。正是这样的举动,聋老太太,还真的过上了养老的生活,比之过去,易中海负责给她养老的时候,生活好过了多少倍。
你看陈家婶子,也是一早便靠上沈爱国的,现在,是院子的二大妈,每个月,每人五斤玉米面。五斤白面,每个月,可领半斤肉。而且,在沈爱国的帮助下,陈婶子还接了不少单价不菲的手工活,带领院子里的贫困户赚钱。不但赚到了实惠,还赚到了名声。
许大茂和何雨柱兄妹就更不用说了,一开始和沈爱国的关系,就如同蜜里调油。现在,更是直接和沈爱国家搭伙过日子。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整个院子里,也就他们气色好。
反观和沈爱国关系不好的几家。
贾东旭直接变成了贾公公不说,老婆也和他离婚了。虽然贾张氏头铁,一次又一次的招惹沈爱国,但是,哪一次不是以赔钱告终,估计,贾家现在都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吧。
再看刘海中,听说上一次和易中海一起磋磨沈爱国,如果不是沈爱国大度,现在,刘海中一家,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现在,刘海中,也不敢再招惹沈爱国了,日子倒也过的平淡。
易中海,也挺悲惨的,从七级工,一下子被降到学徒工,老婆也和他分了家产,离了婚。最后,脑子终于转了过来,不再和贾家掺合在一起,也对沈爱国服软了。
年三十的时候,沈爱国便让易中海负责了烟花燃放。一下子在各个街道,街道办各领导,面前,露了个大脸。人气也是噌噌地往上涨。
经过阎埠贵缜密的分析,才发现,沈爱国这人就这样。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自己又何必和沈爱国一直斗下去呢。毕竟,自己连两败俱伤的资格都没有。
想到这些,阎埠贵的心态,也慢慢变的平和起来。
“呵呵,这不是看到阎大爷,不调侃两句,总好像少了什么吗?”沈爱国递给阎埠贵一支华仔,笑着说道。
“臭小子,尽拿你阎大爷开涮。”阎埠贵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没舍得抽。别在了耳朵上。
沈爱国见状,自己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点着,把剩下的烟全部都丢给了阎埠贵。
“爱国,局气。”阎埠贵冲沈爱国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阎大爷,这新年都过了,你可是一点都没变啊。这样很不好,以后,你就会知道其中的苦楚了。”沈爱国说完,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一步三晃的朝着院子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终于清醒过来。
嘿,自己这半辈子教书育人,今天,竟然被沈爱国给教训了,这丫的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违和感呢?
“当家的,你和他说什么,年前的事,你忘了。”看见沈爱国走远,杨瑞华才走了过来,不高兴的对阎埠贵说道。
“唉,老伴啊,以后和沈爱国的事情,不单单是我要忘了,我们都要忘了。我现在看透了,只有跟着沈爱国才能好日子过。”阎埠贵轻声叹了一口气说道。
“哼,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杨瑞华虽然嘴上依然很硬,但是,心里却是已经妥协了。
自己老伴说的对啊。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自己就不睁开眼看看吗?所有和沈爱国对着干的,你看看,那结果。而和沈爱国交好的呢,你再看看那结果,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你说,我们还用选吗?”
“而且,沈爱国现在在轧钢厂非常吃的开,以后,解成的工作,说不定,还得应在沈爱国的身上呢?所以,啊,以后,有事,要学会站在沈爱国一边,你不看老易都已经做出了改变吗?”
阎埠贵一双小眼睛里,透着算计的精明。
“行吧,你是当家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们只管照做就是。”杨瑞华没有反驳阎埠贵的话,而是,顺着说道。
“你看看,我刚刚想靠上去,沈爱国便把好处给送上来了。”阎埠贵说着,拿沈爱国送他的十几支华子,献宝似的拿出来给杨瑞华看。
“切,不就是十几支烟吗,看把你给宝贵的。”杨瑞华白了阎埠贵一眼。
“你懂什么?这是什么烟,这是华子,可是烟中的极品,你可别小看了这十几支华子,可以换二十多斤棒子面呢?”阎埠贵一副你懂个嘚的表情。
“啥?!”杨瑞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当家的,你说这半盒烟,真的能换二十几斤棒子面?”
“那肯定,我还能骗你不成。这一支烟都得三毛多钱一支,近四毛钱一支,现在棒子面才多少钱一斤。可不得换二十多斤棒子面吗?等会,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你就啥都明白了。”
阎埠贵言语肯定的说道。
“咝——”杨瑞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沈爱国家里,究竟过的什么日子啊,竟然抽这么贵的烟?”
“你可别忘了,人家可是三职工家庭,听说过了年,牛若兰也会去上班,到时候,就是四职工家庭了。一个月差不多三百块钱。偶尔抽一抽这烟怎么了。”
阎埠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