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埃里克后，顾凡穿过古董店后方的暗门，指纹扫描和视网膜验证后，电梯带着他深入地下三十米的实验室。
门开时，班纳正对着全息投影的数据皱眉思考，听到动静才抬起头。
“顾，你回来了！”班纳的眼睛亮了起来，手指在全息键盘上快速滑动。
“我正想联系你，t-G血清有了突破性进展！”
顾凡走近投影区，三维图像展示着复杂的分子结构：“说说看。”
班纳推了推眼镜：“我成功融合了t病毒的强化特性，G病毒的进化能力和你给我的肢体再生技术。最重要的是！”
他调出一组对比数据，“我移除了丧尸化的副作用！”
全息图像变换，显示两组细胞样本。
一组在接触病毒后迅速坏死，另一组则保持健康并开始分裂。
“血清不仅能大幅提升身体素质，增强治愈能力。”班纳的声音因兴奋而略微颤抖。
“它还大幅度延缓了细胞衰老！初步计算，衰老速度可以减缓到正常水平以下！这是个奇迹！顾！”
顾凡盯着那些活跃的细胞：“也就是说...”
“理论上，注射者可以活几百年也不显老态。”班纳调出另一组数据。
“而且由于融合了G病毒的特性，血清会随着时间推移自主进化，不断增强宿主能力。也就是寿命和衰老也会不断进化！但…..”
他停顿了一下，“没有眼球增生或其他畸变的风险，我锁定了那部分基因序列。”
班纳走向冷藏柜，取出两支装有淡蓝色液体的试管，随后拿出其中一支：“这是原型血清。”
他叹了口气，“我还没有进行人体测试。”
顾凡接过试管，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副作用呢？”
“理论上没有。但生物科技总有意外。”班纳摘下眼镜擦了擦。
“特别是涉及G病毒的进化特性，我无法百分百预测长期影响。”
顾凡将试管举到眼前，嘴角勾起：“我有共生体，就算出问题它也能帮我稳定身体。让我来当第一个测试者。”
班纳立即摇头想要拒绝：“顾，这太冒险了！即使有毒液…”
“比起你直接注射安全多了，博士。”顾凡已经走向医疗台。
“如果成功，你也能注射。想想看，你再也不用依赖浩克就能拥有超人体质。”
班纳的双手紧握又松开，最终叹了口气：“至少让我先做基础检查。”
半小时后，顾凡躺在医疗平台上，手臂连接着各种监测设备。
班纳将血清装入注射器，针尖在无影灯下闪着寒光。
“最后确认，”班纳的声音严肃，“基础力量6529斤，反应速度0.02秒，细胞再生能力是常人的15倍。”
顾凡点头：“开始吧。”
针头刺入静脉，蓝色液体缓缓推入。
起初几秒毫无反应，接着顾凡的瞳孔猛然收缩，全身肌肉绷紧，血管在皮肤下如蛇般凸起。
“生命体征急剧上升！”班纳紧盯监测屏，“心跳180，200！体温39度，40，41，42度！”
顾凡咬紧牙关，感觉到一股灼热从注射点扩散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
他的皮肤开始泛出诡异的蓝色光泽，又迅速恢复正常。
“毒液报告情况。”顾凡在脑海中询问。
“主人，你的细胞正在重组，dNA序列优化中，痛苦是暂时的。”毒液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回荡。
“我在稳定突变过程，这感觉，很美妙！”
突然，所有监测设备同时发出尖锐的警报。
“顾！”班纳惊呼，“你的脑电波…”
话未说完，顾凡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回平台。
监测屏上的数据疯狂跳动，然后，全部归于平静。
“这不可能！”班纳看着恢复正常的所有指标，“所有生命体征，比注射前提升了300%！”
顾凡睁开眼，世界变得无比清晰。
他能听到班纳加速的心跳，闻到远处桌上残留的咖啡气味，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班纳血管中流动的细微声响。
“感觉如何？”班纳递给他一瓶水。
顾凡接过，却因没控制好力道将瓶子捏爆。
水花四溅，却在接触到他的皮肤前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弹开。
“需要适应一下。”顾凡慢慢坐起，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
他轻轻一握拳，澎湃的力量在他体内游荡。
班纳调出力量测试仪：“试试这个。”
顾凡走到仪器前，深吸一口气，轻描淡写地打出一拳。
轰！
数字疯狂飙升，最终停在28.7吨。
“上帝！”班纳揉了揉眼睛，“这还只是随意一击！”
“用全力，顾！”
“如你所愿。”顾凡再次出拳，这一次，他用尽全力，手臂上肌肉紧绷，力量汇聚到拳头上。
嘭！
“厚礼谢！”班纳发出惊呼，“47.9吨！”
接下来是另外的的测试，百米冲刺1.9秒，反应速度0.001秒。
毒液在顾凡右手汇聚，变化为一把小巧的利刃，轻轻划过左手，鲜血喷涌，但下一秒，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让两人更惊喜的是，这些能力随着测试的进行还在缓慢提升。
“G病毒的进化特性起效了。身体强度大幅度加强，顾，你现在已经不能用人类来形容了！光是现在，你的骨头就能比肩合金！”班纳记录着数据。
“你的身体在适应并优化这些能力，你的身体还会越来越强！”
顾凡看着自己的手掌：“毒液也变强了。”
黑色共生体物质从他手臂渗出，形成锋利的刃状结构，比以往更加致密、锋利。
“我现在就能打爆那个憎恶！”毒液从肩膀处冒出头来，长长的舌头伸出摇晃。
班纳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烁着科学家特有的狂热和一丝犹豫：“如果这个结果可复制….”
“该你了，博士。”顾凡拿起第二支血清。
班纳的呼吸开始急促：“浩克可能会...”
“血清会强化你本身的身体素质，不是创造另一个浩克。”顾凡将注射器递给他。
“想想看，你再也不用担心情绪失控，却依然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班纳深吸一口气，接过注射器：“为了科学。”
注射过程比顾凡更加剧烈，却又无比顺利。
班纳的身体剧烈抽搐，皮肤泛起绿色，浩克似要出来，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当一切平静下来，班纳的基础力量达到了23.5吨，虽然不及顾凡，但已是常人的百倍。
并且，这都是可进化的！！
“太不可思议了！”班纳看着自己不再瘦弱的手臂，“我感觉，年轻了二十岁。”
顾凡微笑：“欢迎来到超人类俱乐部，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