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吊带,是里边不搭内衬,根本没办法穿出来的那种。
吊带裙的吊带很细,领口很低,但是裙子整体很紧,紧紧地缠在景姗的身上,硬是有了勒肉的感觉。
景姗并不微胖,却被这裙子勒出了另外一种味道。
大衣套在外面,就是一种挡不住的风情。
叶伯常和景姗看上去都很平静,从厨房出来后,一路上了楼。
景姗的手机就摆在床上。
她刚才换衣服随手扔在床头。
此时,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叶伯常问了一句新仙鹤神针里高尔夫关的经典对白。
景姗把浴巾都笑掉了,又重新捡起来,半遮半掩地从床头的抽屉当中把烟灰缸、烟和打火机都给拿了出来。
叶伯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才知道她做了很多准备。
景姗把烟喂到叶伯常的嘴里,再给他把火给点上,“你这人,总是用最温和的语气讲最骚的话。”
叶伯常抽着烟,“新房子,在里抽烟,味道这么大,不影响吗?”
景姗说,“没事,你又不会经常来。”
其实景姗原本想说的是,房子里没别人,就你一个人抽。
但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就是景姗要赖上叶伯常似的。
景姗是不想给叶伯常这么大的压力,更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纠缠男人的女人,那不是她的风格。
成年人,别计较那么多的结果。
景姗问,“那个卖车的小姑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叶伯常也没装傻,“看得出来。”
景姗问,“长得不错,年轻,身材也好,没想法?”
叶伯常说,“如果是交易的话,我可以直接花钱,搞那么没用的做啥?”
景姗笑问,“你花钱找过没有?”
叶伯常说,“暂时还没有。”
景姗摸着叶伯常的耳朵,“暂时还没有,那就不要去了。”
“花钱哪有挣钱舒服。”
“以后,我花钱找你嘛!”
景姗半真半假地在叶伯常的身上画着圈圈。
其实她也觉得,到她这种状态,还有叶伯常的态度来看,谈钱,谈性,谈合作,是最佳的生活状态。
感情这东西,变数太大了,对两个人来说,都不太适合。
巧合的是,叶伯常也这么想。
景姗比较好奇一件事,“你让那个销售去卖房子是什么意思?”
“看涨云城的楼市?”
叶伯常说,“云城的房子销量是长期看涨的。”
“毕竟,益州也就一个云城能看。”
“售楼小姐近几年肯定比汽车销售赚得多。”
“但是如果看涨楼市,云城不太行。”
景姗往叶伯常的颈窝里凑了凑,声音就像从叶伯常的身体里透出来似的问,“那你觉得哪里的楼市比较有活力?”
叶伯常说,“滨海和深城吧!”
“深城现在才三四千。”
景姗也是懂行的,“滨海?可能不行吧,去年和今年的上涨幅度太大了。”
“现在入手不觉得有点晚?”
“深城的话,我觉得还可以。”
叶伯常说,“我也觉得深城不错,只是深城的生活环境比滨海肯定要差不少。”
“如果从长期增值率来看,两座城都不错。”
“如果短时间换手炒房,想出手容易一些,就选滨海。”
景姗说,“可是滨海的价格现在处于高位。”
叶伯常也觉得滨海的房子价格就是在一个高位,他手里的钱都不够。
最理想的状态是在云城这边拿块地,但是手里的钱还不够。
叶伯常说,“明年四五月的时候,滨海的房价会有个断崖下跌的时机。”
“如果抓住了,是个不错的入手时机。”
景姗撑起身子,看着叶伯常,“你说滨海的房价会遗失,我信。”
“你说房价跌了是入手的时机,我也信了。”
“可是你把时机精确到四五月份,我真不信。”
“叶伯常,你是靠一己之力撼动滨海整个楼市吗?”
叶伯常掂了掂手,“滨海的楼市异常,让有关方面出台了遏制炒房的相关手段,其中一条很致命。”
“那就是银行禁转按揭。”
“二手房的流通率断崖下跌。”
“不管是炒房的,还是那些手里捏着大量房源的大人物。”
“在这个时候,都慌得一批。”
景姗的表情有点复杂,“这些事,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个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
并且消息是提前放出来的。
引得许多手里持有房源的重杠杆炒房客疯狂踩踏。
房价下跌的速度超过了改价格的速度。
那些个手里捏着大量现房的大人物,也跟着一起冲了一波。
将滨海某些区块的房价从一万出头,冲到了不到五千。
最高跌幅的楼盘,价格下跌百分之七十。
所有人都觉得地产泡沫裂开了。
形同1994年。
而实际上呢,谁都没有料到,大跌之后的大涨,比起这两年更加凶猛,这一波下跌,仅仅只持续到了国庆。
价格不但回到原有的水平,有的,甚至较原来的价格还上涨了百分之五十左右。
叶伯常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不过,明年四五月的时候,我肯定是要去一趟滨海的。”
“你要不要去,看自己咯。”
景姗说,“那先考个摩托车驾照再说吧。”
景姗当真是一副要骑着摩托车去滨海的样子。
这时,电话响了。
叶伯常起初也没有看景姗的电话。
只是电话一直响,他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上,“刘磊”两个字看起来,有点刺眼,甚至有点好笑。
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的事情,在脑子里又重新组织了一次。
第一次和景姗见面的场景。
和景姗在一起学车的那些个天不亮的早晨。
等待下一组练习间说的那些话。
对了,还有丁翔莫名其妙的关心。
这些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似乎把当初看不懂的问题,都有卫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逻辑上说得通了,而叶伯常呢,又觉得很是讽刺。
景姗小声问,“宝贝,我可以接电话吗?”
叶伯常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来了一句,“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