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主治医生走出了手术室,对着站在外面的一大妈说道:
“伤者的右手和左腿都是粉碎性骨折,已经没有复原的可能,必须进行截肢。”
一大妈听了顿时有了一种天塌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办法,既然医生这样说了,那就只能这样处理,也只好在手术单上签字确认。
作为管事大爷,阎埠贵、刘海中带着四合院的一干人等跟着一大妈在医院一直等到易中海的手术结束,看着失去右手和左小腿的易中海昏迷着躺在床上,心中也不由得一阵唏嘘,唉,易中海这辈子是完了。
随意地安慰了正在病房照看还未醒来的易中海几句,两人带着四合院的一干人慢慢地走回了四合院,一路上无人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快到四合院大门时,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你们是一大爷这是得罪人了,还是怎么回事啊?”
“不能吧吗,我记得自从出了厕所那件事情,一大爷一般夜间很少出来上厕所的,这回或许是赶巧了吧。公安不是也要到医院去调查吗?不过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现在夜里套麻袋的太多了,就是一大爷的有些过分了,这简直是要人命啊。”
一路无言回到家里的阎埠贵也没有了睡意,坐在床边抽着烟思来想去,他有一种想法,或许今晚易中海出事就是林阳生气出手了,不过这也有些太厉害了吧,这不是废了易中海的下半生吗?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被套麻袋打进医院,已经截去了右手和左小腿的消息顿时就传遍了附近的几个大院。
早上,刚刚出门的何雨柱就被同住中院的老王告知了这一消息,昨夜何雨柱也听到了院里的动静,但是出于对易中海的不好看法,何雨柱也懒得管这些闲事。在他的潜意识中,认为这有可能是林阳在收拾易中海。
可是听到易中海被截去右手,没了左小腿的时候,何雨柱还是感到非常吃惊,赶紧回到屋里和于莉说了一声:
“你说是不是小阳下的手?”
“有可能,不过肯定不是小阳自己动的手,一定是他的手下动手的,可能是下手狠了一些。”
“咱们知道就行了,出去不要乱说话。再说了,无凭无据的也不能让人乱说话。”
何雨柱说完就走进了跨院开始做早餐,虽然他的丈母娘已经住了进来,但是他们也没有自己重新开火,还是在林阳的跨院一起吃饭,何雨柱还是喜欢自己做早餐。
走进跨院,何雨柱看到林阳已经在水池边和雨水在一起洗漱,就笑了笑走进厨房开始忙碌,看到何雨水端着自己的洗漱用品走向中院时,何雨柱立即跑到林阳身前,看着林阳就问道:
“小阳,你是不是安排人打易中海了?”
“是啊,我让人教训教训他的,免得这个老绝户整天地找我麻烦,必须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我是真的不好惹啊。”
“可是昨晚易中海被打得太重了右手和左小腿都被截肢。”
“我去,那么狠啊。不对啊,我安排的人还没有动手呢,我昨晚上才吩咐他们的,不会是他们动的手。”
“啊,不是你的人干的?那会是谁干的呢?对了,易中海自从上次裸体在厕所出丑后就一直夜里不去厕所,应该不是专门打他的,应该打错了。”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一瞬间仿佛他已经成了大侦探了。
就在此时,交道口派出所的两名公安走进了四合院里,对相关情况进行调查,在听取了阎埠贵、刘海中以及邓叔等人的证词后,随即就起身离去,临走之时,阎埠贵拉住其中一位熟识的公安人员问道:
“张公安,听说老易醒了,他提供什么线索没有啊?”
“闫老师,易中海倒是提供了一个关键证词,那就是打他的人是一口标准的津海口音,应该是津海人。我正想了解一下,咱们这附近几个大院里面有没有津海人啊?”
刘海中、邓叔等人顿时思考起来,突然邓叔说道:
“我们记得89号院有一家津海口音的,不过他们家是老的老、小的小,就一个妇女是主劳力,不可能是他们家干的吧?”
“89号院,哦,你说的是老陈家。那不可能,老陈今年走路都困难,那两个孙子一个八岁、一个才刚会走,家里就一个儿媳妇是主力,不可能是他们家。”
“其他还有吗?好了,我指到别处去调查调查,你们要是有什么线索可以一并报到派出所,我们会给予奖励的。”
派出所的走了,但是易中海被津海人打的事情传了出来,甚至连津海人说他嫂子被拐走的话也传了出来,一时间知道人都认为是津海人来这里寻仇的,只是认错了人,易中海是代人受过。
经此一事,易中海彻底失去了在工厂工作的能力,被评定为残疾人,在医院足足治疗了三个月后,才被接回了家里。
只是轧钢厂他不能再去了,轧钢厂结合他的实际情况,给他办理了病退,每个月发放一定的生活费,他的收入状况自此大幅度下降,家庭生活一日不如一日。
不知道为什么,在照顾易中海一段时间后,也就是在林阳结婚两个月后,一大妈突然坚决地和易中海离婚,随即就带着家中所有的积蓄远走他乡,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失去了一大妈的照料,聋老太太也学着开始自己做饭,可是多年未做过饭,一时从头开始谈何容易,造成了吃饭成了困难,整日里坐在门口哀号,把个四合院弄的四邻不安,但是大家在以前都是深受其苦,没有一家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大家纷纷找到阎埠贵和刘海中,让他们想办法把聋老太婆弄走。这两人和大伙一商议,就把事情报到了街道办,没过几天街道办居然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起送到了福利院。
从此,院里再也无人见过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四合院中也再无一大爷的存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