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
这个问题在林枫心中萦绕了很久，从在浴室里的生疏，到刚刚的痛苦表情，再到床单上的那朵梅花，无不在验证林枫的想法。
可是林枫却有些难以相信，毕竟对于港岛的嫩模生态，林枫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不会少。
虽然陈婧只是刚刚满十八岁，但是对于没读过什么书，长相不错身材哇塞的女孩来说，都已经拍摄广告出道了，还没有发生过那种事，确实很少见。
“嗯，确实是第一次。”陈婧也望着林枫的眼，坚定地说道。
作为导演的林枫，看着陈婧的眼神，听她说话的语气和身边的梅花，已经可以确定，这确实是真的，不然陈婧的演技已经可以封后了，不过林枫很确定现在的陈婧，不可能有这样的演技。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拍过广告了吗？”林枫确实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林枫这句话说得特别直男，要是一般的男女朋友，早就被一巴掌招呼了。
可是陈婧并不觉得林枫这话有什么问题，淡淡地道：“读书时上的女校，出道后，就跟着Emma姐。以前也有过其他人想要我，可是都被Emma姐挡了回去，她对我真的很好的。”
“哦。那她这次跟你解约，收了杨守城多少钱？”
按林枫的理解，像Emma这类人，应该就是在玩“奇货可居”这套，其他人出不起她想要的价码，肯定不会松开。
这不，杨守城一开口要陈婧过档，她不就立马同意了！
哪知陈婧摇摇头道：“Emma姐没收违约金，只是收了10万块的置装费。这些都是有发票的，是给我买些撑场面的服饰，她一分钱都没有多要。”
“哦？”这回轮到林枫惊讶了，这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
不管这个Emma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做，但是以论迹不论心的观点，她这么做确实是对得起陈婧，至少确实是为了她的前途考虑。
林枫想了想，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诺基亚VERtU定制手机。
虽然乔布斯的第一代iphone年初已经发布，以林枫的地位，不需要等到月底的大规模发布也能提前拿到，但在现在应用不多的情况下，无论是信号，还是续航和稳定性，第一代iphone确实还不如诺基亚好用。
“杨总，是我。你觉得那个Emma的能力怎么样？”
“哦？难得杨总对她的评价这么高。这样，你觉得让她进入英黄，继续做陈婧的经纪人如何？”
“陈婧就是dada chan啊。”
“嗯，杨总不用这么客气，主要看陈婧的意思。不过一些暴露或者亲热的戏就不要给她接了。”
“行，那我们明天见。”
林枫挂了电话，就发现陈婧已经坐起身，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枫。
“你，你让Emma姐也进英黄，继续做我的经纪人？”
“怎么？你不愿意？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马上给杨守城打电话，取消掉。”
说罢，林枫故意拿起电话，作势要拨打。
一旁的陈婧一下子靠过来，压在林枫胸前，摇着林枫手臂：“不是的，我当然愿意啦，你不要取笑嘛。”
这个动作直接就给林枫验证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以及“正压力是摩擦力大小的要素之一”的物理定律。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林枫自然不可能没有反应。
况且之前一直在法国，与景恬在一起拍戏和参加戛纳电影节，根本就没有吃肉的机会，都憋了好久了，这使得林枫的圣人时间更加短暂。
坦诚相见的两人，陈婧自然发现了林枫的变化，脸刷一下就红了。
于是便凑到林枫耳边轻声道：“我现在还疼着，要不，要不我用其他方式帮你吧。”
说完，就准备往下滑，不过却被林枫阻止了。
林枫在一脸问号的陈婧的注视下，拿起手机，给杨守城给他在港岛安排的司机兼保镖去了电话。
“安仔，帮我去买几包糖，马上送到我房间来。”
陈婧脸上的问号更多了，忙问道：“你想吃？要不我去帮你买吧？”
“不用，很快就有人送来。”说着，林枫又捏起陈婧的下唇道，“而且，不是我要吃，是给你吃的。”
“给我吃？我不喜欢吃啊？”
听到林枫的话，陈婧更加奇怪了，简直都要把cpU干冒烟了。
现在，《低俗喜剧》还没有拍摄，很多普通人还不知道这玩意的特殊用途，更别提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陈婧了。
“林导，这是你要的东西。”
林枫从安仔手中接过，点点头：“行了，你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林枫在陈婧耳边，轻轻说描述着使用说明。
陈婧立刻明白了林枫的想法，红着脸拍了拍林枫：“讨厌。”
不过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很诚实，18岁的年纪正是对这种事特别好奇的年纪，自然也愿意尝试各种方式。
于是陈婧将长发扎起......
其实林枫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方式，要不是见到陈婧，他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招。
不过，林枫可以很肯定，在电影中车上那段肯定是骗人的，说什么一个人只有一分钟，夸张的成分居多。
只是，林枫用自己的亲测可以肯定，比平时要短这点没什么可反驳的。
完事后，林枫非常满意地点起了一支事后烟，吐了一个烟圈后，对正在拿起矿泉水的陈婧道：“明天我让人带着你，你去挑一个私密性好些的千尺公寓，以后你就搬进去住吧。”
正在漱口的陈婧一下就被口中的矿泉水给呛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枫：“千尺豪宅？给我一个人住？”
“什么豪宅，就是个千尺左右的公寓而已，直接写你的名，不过你要选择私密性好的，价格不用考虑。”
林枫也很烦港岛用什么平方尺，搞出什么“千尺豪宅”的称呼，也就是百来个房的公寓而已，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