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12点的时候，陈启到了制药厂，杨姗姗也跟着一起来了。
吕海波收到消息，也带了十几个安保过来。
“大半夜的，来找鬼，真有点吓人呢，还好人多。”陈一天道。
“保安大爷呢？保安室灯还亮着，人不见了。”
郭伟刚道，“不会被女鬼抓走了吧。”
陈一天有不同的看法。
“女鬼要抓也抓陈总这种帅哥，抓老大爷干嘛。”
“宁采臣和聂小倩吗？”
“你俩，小嘴巴给我闭上。”陈启道。
主播两人和保安大爷，吓的跑到了街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
三人把刚才发生的事和值夜班的店员说了。
兼职的大学生店员听说有鬼，不但不怕，还很是兴奋，想要拉着三人再去看看。
主播三人死活不肯，要等到天亮再去厂里。
“哎，厂门口来了好多人啊。”助理说道。
“是不是看了直播过来的粉丝。”
主播见这么多人在厂门口，还拿着手电筒进去了，于是说道。
“那边人多，我们再去看看。”
店员也跟着跑了过去，加上陈启三人、十几个安保，厂门口有20几个人。
安保们手里还都拿着合金钢的伸缩棍，就是有什么女鬼，也被乱棍打死了。
杨姗姗紧紧地挽着陈启的胳膊，整个人贴着他缓步朝厂里走去。
“等等，等等。”主播穿过马路跑过来喊道。
陈一天看到跑过来的四人，其中还有个老大爷。
“是保安大爷啊。”
保安大爷也认出了陈启和陈一天。
“你们不是昨天来看厂子的老板吗？”
“大爷，你也见鬼了？”陈一天问道。
“见到了，见到了，白衣女鬼，太吓人了，我一把年纪，差点吓出心脏病。”
主播说道，“我们见到2次了。”
陈启看着两人，“你俩就是新闻里的探险主播？”
陈一天连忙道，“不会是你们俩搞得剧本吧？”
“绝对没有！我要知道这里有鬼，我肯定不敢来！”
助理使劲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谁知道这真有鬼啊，吓尿了。”
陈启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到来这里直播的？”
“是有粉丝私信，说东海西郊区有个空置制药厂闹鬼，叫我们来探一探。”
“我们今天中午就坐高铁从闽省过来了。”
“看看那个私信你的粉丝。”陈启道。
主播打开手机，翻起了私信。
“就这个粉丝，哎，他注销账号了。”
这让陈启更确定，不是什么闹鬼，而是有人在搞鬼。
杨姗姗想起一件事，“乖乖，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出去玩，有人跟踪我。”
陈启点了点头，“记得，是唐锐用私信和你的粉丝说你的哪工作，让粉丝尾随你的。”
“我看这次，主播可能也是被人利用了。”杨姗姗道。
“聪明的姗姗，我也是这么想的。”
“麻烦你们带路，女鬼具体是在什么位置出现的。”
“就员工宿舍前面的喷泉。”
主播不敢走在前面，让吕海波几人开路，他在后面跟着。
几分钟后，一群人到了喷泉。
“就在那。”
“我们这么多人，还都是壮汉，阳气这么足，女鬼即便在，也不敢出来了吧。”陈一天道。
陈启看了他一眼，“也是，人太多，气势汹汹的，鬼都吓跑了。”
“这样吧，你一个人站这，我们躲起来。”
陈一天连忙道，“拿我打窝啊，我不行的，我很虚的。”
“你这么帅，和宁采臣一样，女鬼喜欢你这种。”陈启道。
“放心，我们这么多人在，不会让女鬼把你抓走的。”
众人把瑟瑟发抖的陈一天扔在了喷泉，其他人在树丛里躲了起来。
“天哥他没事吧？我看他腿都在发抖。”
“没逝的。”
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陈启这边兵强马壮，他自己更是能以一敌十几。
如果有什么妖怪，十几根合金棍招呼下去，妖怪也给它打出原形。
陈一天站在喷泉旁边，秋日的深夜，冷风嗖嗖，寒意入体。
陈一天穿着卫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心跳的很快，生怕有什么东西，对他贴脸开大。
陈启他们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四周，等了老半天，都凌晨1点多了，也没有鬼怪出来。
吕海波道，“阴气最重的子时都过了，鬼也没出来。”
“是不是回地府了？”郭伟刚道。
“你以为地府是旅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吕海波瞪了他一眼。
这时，杨姗姗说道。
“有没有可能，不是人扮的？”
“杨小姐，你的意思是，真有鬼？”吕海波道。
杨姗姗捏了捏陈启的胳膊。
“不不，我们二次元不是有那种虚拟偶像，像洛天依那样的。”
其他人还不明白杨姗姗这话什么意思，陈启却被一语点醒。
“我还想着是有人装神弄鬼，你的这个想法更合适。”
吕海波一脸疑惑。
“陈总，你们在说什么？”
“可能不是在扮鬼，是全息投影。”
说全息投影，吕海波他们就明白了，部队里也常用全息投影展示地形、讲解战术。
“懂了，是邓丽君全息投影那种是吧？”郭伟刚道。
之前，日本一个节目，在舞台上用全息投影技术，重现了邓丽君唱歌。
那个虚拟的邓丽君在舞台上活灵活现，如果女鬼也是这样凭空出现的，那就说得通了。
陈启点了点头，“差不多，是全息投影的话，就一定有设备。”
“去喷泉，找设备。”
一群人从小树林出来，陈一天道。
“不等了吗？”
“不等了，我们主动出击。”
十几个安保开始用合金棍，在喷泉搜索起来，旁边铺的鹅卵石也被他们一个个的翻开。
“他们在找什么啊？”陈一天疑惑。
“找设备，估计是全息投影弄的女鬼。”
陈一天恍然大悟，“对哦，用全息投影技术就能做到。”
吕海波在干涸的喷泉池里仔细的搜索着，这时，他看见一个地灯有些异样。
公园里喷泉的底部一般会有装地灯，提供各色的亮光渲染气氛。
这个喷泉也是有地灯的，不过，吕海波脚边的这个地灯有点问题。
“陈总，你来看看这个。”
陈启跨进池子，走到那个地灯旁。
“这地灯好像是后装的，款式和旁边几个不一样。”
“撬开看看。”陈启道。
“好，拿家伙，撬开。”
此时，附近的某处民房，一个电脑屏幕里正放着吕海波几人撬地灯的画面。
“我擦，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