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倒霉,陆川开局不顺,在被传送中意外挂到了树枝上,让他费了好半天力气才顺利挣脱束缚。
落地的一瞬,警惕地环视了下四周,五人一组的小队已然集结完毕,但却发现身边的其余四名队友竟没一个熟人。
每一个小队的分配方式是一名红色号牌、一名黄色号牌、一名蓝色号牌、两名白色号牌。若是任意一种颜色的号牌不够分配,就向下顺延,从下一级颜色号牌中再向上补足。
而陆川所在的小队是正常的配置,一红一黄一蓝二白。只是没能跟相识的人分到一组,还是挺遗憾的,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幸亏没有跟那几个不喜欢的人分到一组,所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位的出场方式还真是别致啊,荡秋千的感觉怎么样?”
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静立在陆川身后,清秀的脸上五官端正,皮肤白皙,只不过白的有些过于异常了。腰间挂着黄色号牌,身后背着一根细短铁棒,铁棒上有一个精致的小灯笼挂在顶端。
陆川随意打量了他一番,尴尬一笑道:“在下陆川,来自京都南烬城神剑山谷。”
白衣少年脸上带着不温不火的表情,上前两步,回应道:“一鹤!”
“哈哈哈哈哈,对的起他那白色号牌的身份!叫我大壮就行,有什么脏活累活交给我就好,但是你们要带我晋级啊!”一个体型硕大的壮汉开口大笑着,手中还不忘晃了晃自己的白色号牌。“怎么少了两个人?不是说五人一组的小队吗?哪儿去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四面八方看去,森林中突然飘起了一阵薄雾,看上去显得更加神秘了。
“砰”的一声,两道身影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陆川三人转头看去,正是他们小队的最后两人。
二人一男一女,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就能看出是来自于魔兽山脉。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穿一件厚重的黑色兽皮披风,里面是一件深灰色的粗布短衫,紧紧地贴在他壮硕的胸肌上,凸显出他坚实的肌肉线条。下身搭配着一条黑色的皮裤,脚上穿着一双厚重的兽皮靴,腰间明晃晃地挂着醒目的红色号牌。
紧跟在男子身旁的女子,头戴一顶由魔兽头骨制成的头盔,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件由多种魔兽皮毛拼接而成的紧身衣,袖口和领口处都镶嵌着锋利的魔兽爪子,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裙子上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双腿修长而有力,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她的腰间挂着蓝色号牌以及一个布袋。
待二人走近后,对着三人拱手道:“我叫熊猛,这是我的小妹名为熊烈,我二人均是来自魔兽山脉。刚才我们去周围巡视了一番,这里虽说与我们魔兽山脉有一定的距离,但是还是能够很快适应的。”
“真是术业有专攻啊!”一鹤原地踱步,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你们说这京都武斗大会设定了五人一组的小队,目的与意义是什么呢?结果是获得徽章的前一百名晋级第二阶段,即便是脱离了小队,想必也不会受到影响吧?”
此话一出,其他四人都未回应。对于魔兽山脉来说,向来都是群居生活,对于团队意识是很看重的。熊猛和熊烈更是在还未与他们见面的情况下,就主动去探查周围环境,是比较靠谱的队员,同样也值得信任。
这一点陆川自然是明白,而那个大壮明显就是个来凑数的,肯定是想着通过团队的力量带他一起晋级。唯独这位白衣少年一鹤,显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而且一看也不是善类。
陆川莞尔一笑,走近一鹤缓缓开口:“参赛规则大家都是清楚的,之所以会设定五人一组的小队,那已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大家不要忘了,通过京都武斗大会的认可,是有机会成为京都护卫队的。所以个人实力固然重要,但若是还能有团队意识,那必然是好上加好。”
“没错,”熊猛缓步上前,开口道:“若是我们五人联手,那必然是能战胜更强的对手。虽然我们实力有强有弱,但总能找到每个人的发光点,这就是团队的力量。”
“是呀是呀,我大壮虽说实力弱了些,但是从小我的运气就好,有我在,咱们一定会相当顺利的,哈哈哈哈哈!”大壮拍了拍大肚皮,一脸得意地说道。
闻言,一鹤眼球滴溜一转,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好吧,你们一个比一个会说,我就只好听安排了。”说罢,一鹤本想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但寻了半天后,果断放弃了。
熊烈也走了过来,示意大家围坐在一起,可当四人都坐下的时候,一鹤却选择站着,大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先说下各自的能力吧,我与大哥是魔兽山脉的远古灵熊,大哥是灵融境后期,我是灵融境初期。我们擅长打阵地战,若是遇到敢与我们正面硬刚的对手,那他们一点儿优势都没有。”熊烈简单地将她兄妹二人的基本情况,与作战方式告知了三人。
陆川看了一眼一鹤,发现他并未有先说的打算,自己果断开口道:“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实力,毕竟就是一个白色号牌,应该是在灵聚境以上了,否则也不会让我通过测灵石的。哦,对了,我速度比较快,还有就是武器是一把剑,但是不怎么会用,一直放在空间戒指里,可能都要落灰了。”说罢,尴尬地笑了笑。
大壮看了看几人,更是尴尬地不知如何开口,随后只能勉强说道:“我灵聚境前期,就是运气好而已……”
熊猛倒是个爽快人,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说道:“不不必难为情,不碍事的。”
一鹤见就剩下自己了,才勉为其难地缓缓开口:“我是灵融境中期,武器就是我背后的藏风杵。”
虽然暂时认同了组队的好处,但显然是对陆川几人还留有防备,始终觉得他们并不是靠得住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