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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白夜,外面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能束手旁观吗?十二诏刀中出现的背叛,你也毫不在意吗?”

白长夜出声质问道,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北辰白夜闻此,不由得轻笑一声:“我从来没说过,执掌诏刀的人一定要效忠于北辰帝国,就像北辰寂曾经说过的,十二诏刀其实并不团结,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要做的事。”

北辰白夜的声音不高,却像雪原上刮过的北风,吹得心海中烛火齐齐低头。

“你以为诏刀是锁链,其实它们从来都是十二道各自奔涌的河。只要河道还在,水便不算背叛,只是换了个方向。”

“倒是你,”北辰白夜抬眼,眸色深得映不出任何灯火,“白长夜,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这个白长夜的师傅?还是异世界的龙裔?亦或者,一个被此世命运裹挟的人?”

白长夜沉默了片刻,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被那一句“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刺中了某根神经。

“为什么沉默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白长夜缓缓抬起眼,金色的瞳孔里像燃着两簇将熄未熄的火。

“……也许,我只是个失败者。”他声音低哑,却带着刀锋划破血肉的锋利,“一个没能守住自己弟子、也没能守住故乡的失败者。”

“失败者?”北辰白夜轻声重复,像在咀嚼一块带血的生肉,“那便该学会低头。失败者没有资格质问风向,只能被风卷着走。”

白长夜却忽然笑了,笑得肩头微颤,笑得指节泛白。他抬手,慢慢解开胸前那枚锈迹斑斑的铜扣——那是一枚龙形扣,龙瞳处嵌着碎裂的红宝石,像干涸的血痂。

“低头?”铜扣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白长夜的金瞳里,那两簇火终于轰然炸开,“我低头过——在旧日审判那时。”

“旧日审判”四字一出,灯火猛地一抖,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脖子,发出垂死的“噼啪”声。

铜扣滚到北辰白夜靴边,龙瞳里碎裂的红宝石映着他冷白的下颚,像一粒结痂的星。

“说回最开始的话题吧,我确实不在意,因为无论如何,这都是棋局的一环,而我作为执棋者,需要在意棋子吗?”

白长夜没有弯腰去捡那枚铜扣。他只是盯着它,像盯着一截被雷劈断的龙骨,残烬里还跳着不肯熄灭的火星。

“话是这么说,但你活了这么久,再怎么样,也该对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吧,别告诉我,连这一丝一毫都没有。”

“感情?”北辰白夜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冰棱坠地,碎得毫无温度。

他俯身拾起那枚铜扣,指腹擦过碎裂的红宝石,一粒残存的星芒刺进皮肉,血珠滚出,却凝在半空,被寒气冻成一颗细小的红冰。

“白长夜,你问我有没有感情——”

他把那粒红冰举到烛火前,火舌舔上去,冰与血同时融化,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滴迟到的泪。

“当然有,只是你,你们没办法理解而已。啊,让我好好想想,上一次流泪是在什么时候。”

北辰白夜垂下手,指尖那一点湿痕早已蒸散,像从未存在过:“诶呀,差点忘了,诞生这么久以来,我确实没流下过一滴眼泪。”

白长夜低头,看着那枚铜扣——龙形扭曲,碎裂的红宝石在烛影里像干涸的血痂,又像一颗不肯瞑目的眼珠。

他忽然伸手,却不是去捡,而是并指如刀,在自己左臂上轻轻一划。“嗤——”血线迸开,却不是寻常的赤红,而是一缕带着金屑的、近乎透明的液体,落在毡毯上竟发出极轻的“叮”响,像琉璃坠地。

白长夜沉默了,他早该想到的,面前的神,怎么可能会流泪,怎么可能为人流泪。

“你说得对,失败者没资格质问风向。”他抬眼,金瞳里燃着两簇幽冷的火,却不再跳动,只是寂静地烧,“可风若吹灭了我的火,至少也要留下一点灰。”

北辰白夜垂眸,目光落在那滴金色血珠上。血珠并未渗入地面,反而缓缓滚动,像被无形之手托举,一路滚到铜扣旁,“叮”地一声嵌进龙瞳的裂缝里。

“龙的精血?哼,你把这东西都留给白长夜了,那看上去,你对你这个徒弟,很是满意。”

铜扣吸饱了那滴金色,龙瞳里碎裂的红宝石忽然亮起一簇极细的光,像深夜里被重新点燃的烽火。

“你仍然觉得白长夜可以赢我吗?仍然愿意为这个不存在的结局添砖加瓦,这不过是徒劳无功,画蛇添足。”

白长夜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枚铜扣,像看着一座被雪埋了千年的城。龙瞳里的光越来越亮,亮得几乎要烧穿毡毯,烧穿整座大帐,烧穿这局棋。

“徒劳?”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雪崩前的第一声裂响,“北辰白夜,你活了这么久,难道还没学会——”

他伸手,指尖在那滴金色血珠上轻轻一点。

“——火可以灭,灰可以散,但有人会把灰里的火星,带回人间。”

铜扣忽然发出一声极轻的颤鸣,像龙在深渊里打了个滚。那颤鸣迅速扩大,化作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荡过心海中每一寸空气。烛火被压成极细的一线,像被刀背刮过的冰,随时会断。

“白日做梦,你和他一样固执,该说真不愧是不同世界里相同的人吗?”

北辰白夜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地俯视那枚铜扣。涟漪已卷至他靴底,像雪崩前最后一层薄壳,随时可能炸裂。他却不动,只抬手,指尖在虚空一划。

一缕苍白色焰光自他指缝渗出,像从冰缝里抽出的极寒之髓,甫一出现,便将心海内温度硬生生再削三分。烛火嗤的一声,彻底熄灭。黑暗里,只剩那滴金色血珠在龙瞳中孤燃,与北辰白夜的苍白火对峙,像两粒互相吞噬的星。

“白长夜,你教给他的,就是这种小火星?”

他语气轻慢,指节却微微收紧。苍白火化作一条细线,倏地缠住铜扣,欲将那簇金色一口吞没。

然而下一瞬,龙瞳内的金火竟顺着白线逆流而上,像熔金灌入冰缝,发出细密爆裂声。北辰白夜眉心第一次蹙起——那火里,不止有龙血,还有一缕极淡、却极倔强的黑,像被岁月碾碎的夜幕残渣。

“即便如此,他也终将燃起更热烈的薪炎,将你带来的黑夜照亮。”

北辰白夜不禁冷笑,笑语盈盈的看着眼前无比自信的人:“是啊,在你们眼里,我是黑暗,我做的都是不好的,我就是一个罪恶的大反派。”

“可黑暗不是罪名,”北辰白夜抬指,将那缕逆流而上的金火轻轻掐灭,指缝间只剩下一粒冷灰,“它只是光未曾抵达的序言。”

大帐骤然寂静。铜扣上的龙瞳裂缝里,那粒金色血珠被苍白火冻成琥珀,像一枚被时间遗忘的化石。

白长夜垂眸,指节仍保持方才点火的姿势,却再也感应不到铜扣的脉搏——他与它之间最后的血脉连线,被北辰白夜一刀切断了。

白长夜的手指悬在半空,像一截被冻住的枯枝。铜扣上的龙瞳已彻底黯淡,那粒金色血珠被苍白火炼成死灰,再无声息。他却忽然笑了,笑得极轻,像雪原上最后一片雪落下,压断了某根谁也听不见的弦。

“你说得对,”他低声道,声音里第一次没有刀,也没有火,只剩一片被风吹平的沙,“失败者连灰都不配留。”

北辰白夜没有接话。他垂眸看着那枚铜扣,像看着一枚被钉死在标本框里的蝶。苍白火已收回指缝,只剩一点冷意还留在空气里,像余韵未散的丧钟。

“话又再次说回来,十二诏刀里反水的是千之诏刀,你知道他为什么反水吗?白长夜。”

“千之诏刀?”白长夜收回枯枝般的手指,抬眼,金瞳里映着北辰白夜那副“一切尽在掌中”的神情,“为什么?”

“她呀。”北辰白夜故意拖长尾音,“一厢情愿而已。”

“一厢情愿?”白长夜低声重复,像把这三个字放在齿间磨碎,“千之诏刀……那个连名字都换成‘千’的女人,也会为了一厢情愿掀翻棋盘?”

“她想要的,是把其余十一把诏刀的权能夺走,然后,把它们交还于我。”

“——交还于你?”白长夜的声音像钝刀刮过冰面,哑而冷,“千之诏刀把其余十一把权能挖出来,只为捧到你面前?北辰白夜,你凭什么笃定她献的不是贡品,而是匕首?”

北辰白夜低低地笑,笑声在死寂的帐心激起一圈看不见的涟漪。

“因为她的一厢情愿里,装着与我同样的旧账。”他抬手,苍白火在指尖重新凝成一瓣薄如蝉翼的刃,轻轻划向虚空。

火刃所过之处,竟拉开一道幽暗的缝隙——像一页被撕下的黑夜,背面透出另一个世界的光。

缝隙里,浮出一枚残缺的刀尖。刀尖通体剔透,却布满蛛网般的血纹,像被千次万次的执念啃噬。

白长夜瞳孔骤缩——他认得那纹路,那是“千之诏刀”的本命鳞纹,唯有刀主濒死时才会浮现。

“濒死?”白长夜的声音像钝器碾过冰碴,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清越,“你拿她的命,赌她的一厢情愿?”

北辰白夜两指拈着那截残刀,像拈着一片冻僵的蝶翼,眸底却泛起近乎温柔的涟漪。

“赌?”他低低地笑,笑声里带着霜刃刮过玻璃的脆响,“白长夜,你我都清楚——千之诏刀从踏进这局棋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命押在了桌角。她赌的不是我,是‘未来’。”

“未来?”

“一个……没有十二席的未来,一个由我主宰的未来。”

“——一个没有十二席的未来?”白长夜的声音像钝器裂冰,却带着奇异的平静,“北辰白夜,你确定那未来里,还有她自己的位置?”

北辰白夜指尖微挑,那截残缺的刀尖便悬在二人之间,血纹像活物般蠕动,映得他眼底也 爬满蛛网。

“她不需要位置。”

他轻声道,仿佛在陈述一条再自然不过的公理,“她只需要——我允许她存在。”

“允许?”

白长夜忽然抬手,指尖划破空气,竟生生探入那道幽暗缝隙。

噗——

裂帛般的闷响,他的指骨被缝隙边缘的苍白火削去一层皮肉,血珠滚落,却未坠地,而是被缝隙里涌出的黑暗一口吞没。

他却不管,五指猛地收拢,像要从那页黑夜背面拽出某个尚未咽气的灵魂。

“你拽不到的。”北辰白夜两指一错,那截残刀“叮”地碎成三瓣,像冻裂的琉璃,各自旋出一圈苍白的火纹,把缝隙边缘烧得卷曲发黑。

黑暗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某个女子在遥远长廊尽头回身,衣袂拂过尘埃,却来不及留下影子。

白长夜指骨上的血珠骤然凝固,化作一粒金黑色的晶砂,被缝隙“咕咚”一声吞没。他抽回手,指背已见森白,却不见血,仿佛那一块肉被世界直接“删除”。

“我即便需要收回十二诏刀的权能,也不需要她代劳。”

“——她若死了,那十一把诏刀只会更快觉醒‘自我’,到那时,你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白长夜甩了甩手,森白的指骨外迅速缠上一层淡金色的雾,像龙类在蜕皮,转瞬又恢复完好。

他抬眼,瞳孔里那两簇早已不跳动的火,此刻却凝成一线,比刀更薄,比夜更黑。“北辰白夜,你方才说——‘允许她存在’?”

他向前一步,靴底碾过那枚铜扣,龙瞳里被冻成琥珀的金色血珠“咔嚓”一声碎成齑粉。

“可你算错了,一厢情愿的尽头,从来不是‘被允许’,而是‘被记起’。”话音落地,大帐四壁忽然响起细密的“沙沙”声,像雪粒在帆布另一面急速爬行。

北辰白夜眉心第二次蹙起——那声音他认得,是“千之诏刀”独有的鳞纹在共鸣:每一片刀鳞,都是她亲手从旧日战友的尸骨上刮下来的“记忆”。

她若死,那些记忆便无主,会顺着血脉爬回每一个“弑刀者”的梦里,永无宁日。缝隙尚未闭合,黑暗背面忽然亮起一簇极细的白,像有人从很远的地方划了一根火柴。

火光里,隐约出现一道女子的剪影,披风猎猎,袖口绣着半截“千”字。

她背对二人,抬手,似在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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