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了摸明玖的头发：“开心就好，还要继续逛吗？”
“不逛了，人太多了。”明玖动了动脑袋，摸头杀，居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可是她一点都不反感这样的动作，反而这样被人摸摸头，她有感觉到一股珍视之意。
她抬眸看着秦晋昀，恰巧秦晋昀也垂眸看她，一个眼神里包裹着无尽温柔，另一个清澈如水一派无瑕。
冷不丁地眼前一黑，明玖抗议地双手扒拉下秦晋昀盖住自己眼睛的大手，奶凶奶凶地瞪他：“干嘛？”
秦晋昀任由明玖抱着自己的手：“你的眼神，太干净了。”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娱乐圈从业人士的眼神，她就像是一个恋爱小白，看男人的眼神格外懵懂。明明是顶级人间尤物，偏偏眼神这么清澈纯稚，反差确实极大。
明玖凑近他：“真的？那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
秦晋昀低低叹息一声，带着明玖往电梯走：“你刚刚那么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禽兽。”
明玖眼神一动，在这一刻觉得秦晋昀远比她知道的还要了解她。他无疑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隐藏极深的那一面，所以这就是秦晋昀喜欢她的原因吗？
“哪有，”她追上秦晋昀的脚步，步伐也变得欢快起来：“你观察得真敏锐。”
明玖没松开自己的手，秦晋昀就打蛇随棍上地和她十指紧扣：“谢谢小词夸奖，我们这会儿去喝茶？”
“好呀，”明玖笑眼弯弯，她确定自己现在是对秦晋昀真实地有了好感了。她不否认有那套珠宝的功劳，但是更多的是秦晋昀看到了最真实的她。
珠宝店里，店员们的眼神都往店外飘。在明玖和秦晋昀对视的时候，接待明玖的Sa激动地直跺脚：“对视了对视了，甜得都要拉丝了。”
“确实甜。”
在秦晋昀给明玖摸头杀的时候，几个Sa小小声地尖叫：“摸头杀！磕死我了！”
“怎么就有人暧昧都暧昧得这么纯情？”
店长姨母笑：“哪儿纯情了？他看楚老师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不清白好啊，话说这男人是做什么的？太一般了可配不上楚老师。”
店长笑眯眯；“反正非富即贵，那么贵的珠宝全款买下，一般人也没这能力。”
“啊！牵手了！”忽然一Sa尖叫，举着手机对着明玖和秦晋昀不停地拍：“这背影，也太般配了吧？”
“正面更般配！”
明玖和秦晋昀可不知道她们走后珠宝店还有这样的议论，此时两人已经到了秦晋昀说的那家茶楼。因为秦晋昀一路护着她的缘故，一直到茶楼她都不曾被别人发现。
如今到了茶楼这密闭空间，明玖就彻底放松下来。秦晋昀按照她的口味点了红茶以及几样咸口点心，这才看向明玖：“小词。”
从入座后她就一直在看这套首饰，都快看了十分钟了，明玖愣是没和他说一句话，秦晋昀有些嫉妒了，他平等地嫉妒着每一个占据明玖心思的人或物。
“嗯？”明玖抬眼，就见到秦晋昀的眼神有些哀怨。她扣上盒子：“你经常来这儿吗？”
“也没有很经常，”如愿将明玖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秦晋昀将珠宝盒推到一边，丝毫不管它是价值九位数的物件。
他探手捞过明玖的右手：“来过几次，我有位世叔很喜欢喝茶，陪他来过几次。”
明玖点头，忽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小词这个称呼，那是楚家人的称呼。”
秦晋昀一愣，又听明玖说道：“我是九月出生的，你以后叫我玖玖或者小玖都行，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小名。”
说着她以指蘸水写下玖这个字：“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秦晋昀心尖一颤，又酸又涩，脸上却露出笑容：“好，以后我就叫你玖玖。”
“嗯，”明玖笑得特别乖：“我喜欢这个称呼。”
“怎么这么乖？”秦晋昀忍不住又摸摸明玖的头发，果然他遇到宝藏了。没想到美艳妖娆的皮囊下，藏着的是这么明媚乖巧的小姑娘。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那个深夜自己踏进了那家小酒馆，也庆幸只有自己窥视到了明玖的这一面。
或许是因为彼此都看到了对方内心的最深处，下午一起喝茶时的氛围就格外轻松。
秦晋昀开始打听明玖的行程了：“《青提》快在国内上映了，需要你出去宣传吗？”
明玖换了换姿势：“要的，芸姐昨天和我提过，接下来我要不停地飞。”
她说着叹口气：“据说还要办个首映礼，我觉得没必要，但是我下部戏的投资人们一致觉得很有必要，我也拗不过他们。”
秦晋昀低笑两声：“是不是还要安排红毯环节？”
明玖：“我不知道，我到时候只管出席，这些都是公司操办。以前也没拍过电影，不知道还有首映礼这一说。”
秦晋昀将莲子糕往她面前推了推：“被别人知道该嫉妒你了，很多导演拍了那么多戏，但是走到那个颁奖台的，寥寥无几。”
“你真的特别厉害，第一次拍电影就取得了这么优秀的成绩。”
明玖比了个小拇指：“那我就骄傲那么一丢丢吧，毕竟是我靠着自己的努力做出来的作品。”
虽然有剧版借鉴，但是明玖也有自己的骄傲，她怎么可能直接照抄？在拍摄的时候，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明玖自认为自己拍得并不差。
秦晋昀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笑了多少次，他又摸了摸明玖的头发：“你可以再骄傲些，你已经是圈内特别厉害的导演了。”
“还是商业价值最高的女演员，你的代言报价已经远超圈内的各路明星。”
明玖皱了皱鼻子：“是吗？我没想过这些，以前就想着拍戏，想着争口气，想要很多人的喜欢。”
“可能我骨子里就是虚荣的吧。”
“这不是虚荣，”秦晋昀捏着明玖的手指，因为雪肌玉肤和十指纤纤的叠加外挂，明玖的手指白白嫩嫩纤细修长，是真真正正的软若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