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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宽慰道:“老兄啊,看问题要乐观一些。像徐光明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手,通常不会轻易拖人下水。尽管你曾是他的秘书,但毕竟那是过去的事了,影响不会太大,不必过于担心。”

张卫国却一脸沮丧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老领导一倒,有些人就会趁机发难。”

我故作惊讶地问:“不至于吧?谁这么大胆,敢对你下黑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除了田镇宇那伙人,还能有谁!”那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已经预见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试图缓和气氛,说道:“同在一个班子共事,有点摩擦很正常,田镇宇应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落井下石的人吧?”

张卫国却冷笑一声,对我说:“宏军呀,你对田镇宇的了解远不如我。原本我和他并无深仇大恨,但现在的形势不一样了。肖玉波正盯着你的位置,而我则是他晋升路上的绊脚石。再加上肖玉波是佟亚洲的得力助手,为了帮肖玉波上位,田镇宇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打击我,把我搞垮搞臭!”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地问道:“他手里到底握着你什么把柄?”

张卫国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戒备地看着我,缓缓说道:“宏军啊,在官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谁又能真正做到一尘不染呢?吃吃喝喝、迎来送往的,谁能保证没点瑕疵。”

我听着他的话,不禁哑然失笑。他显然是在试图将不同性质的问题混为一谈,企图蒙混过关。

然而,我必须暂时安抚他的情绪,让他保持镇定,便说道:“只要没有触及底线、涉及实质性的严重问题,你就不要太过于惊慌失措。你应该清楚,他们在县委县政府还没有能力一手遮天,如果他们真的胆敢对你动手,我肯定会为你仗义执言,不会坐视不管的。”

听到我的这番话,张卫国犹如接到了赦免令一般,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焕发出希望的光芒,他急切地看着我说道:“关县,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可就踏实多了,有了底气。”

我微微一笑,带着深意地看着他,说道:“你自己怎么做也很关键,这其中的分寸和应对策略,不用我多教你,你应该明白怎么去做。”

话音甫落,我们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已经心领神会。

从张卫国办公室出来,我随即把熊季飞叫到了我的办公室,没有丝毫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张卫国到市里、省里跑关系所花的那些钱,能不能经得起审查?”

他显然已经听闻了徐光明出事的风声,显得异常小心谨慎:“关县长,您尽管放心,我在财务方面一直严格把控。常规开支都有正规票据,至于张卫国有没有虚报瞒报,我确实不太清楚,不过账面上绝对看不出任何问题。”

我微微颔首,表示满意,紧接着追问:“那另外那些钱呢?”

他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知道我在问小金库的事,回答道:“关县长,您放心,那些钱都是通过我妻子的账户走的,账目都妥善保管在安全的地方。”

我“嗯”了一声,目光中流露出赞许:“熊书记,你这种做法无疑给自己增添了不小的风险,难道你不担心吗?”

他目光坚定地望着我:“关县长,为了您,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无畏惧。”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熊书记,管委会的工作我即将移交出去,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发展发展?”

他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打算为他安排一个更好的去处,连忙说道:“我其实早就想动了,只是怕给您添麻烦。”

我微微一笑:“自家兄弟,不必如此见外。说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他想了想,说:“全凭您安排,我听从您的指示。”

我提议道:“去财政局担任副局长怎么样?”

他眼前一亮,但仍然保持着谦虚的态度:“我对财政工作并不太熟悉啊。”

我解释道:“这个副局长只是个挂名,县里打算成立一个科技创新投资基金,规模大概在亿元左右,需要一位负责人,我打算推荐你,你觉得怎么样?”

熊季飞顿时激动得仿佛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他连连鞠躬,那躬鞠得如此虔诚,如此真挚,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无尽感激都倾注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之中。“谢谢关县长,谢谢关县长!”

我缓缓摆摆手,目光中满是赞许与肯定,说道:“在一些至关重要、责任重大的岗位上,还得像你这样一丝不苟,老练沉稳、深思熟虑的同志来担当大任。”

我原本打算与肖玉波也见上一面,安抚安抚他的情绪,佟亚洲十有八九已经告诉他管委会主任已经另有安排。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他再节外生枝。

然而,胡嘉的一个电话打乱了我的计划,告知我财政局长陆玉婷正在等我。

自从陆玉婷出任财政局长以来,我们仅在几次大会上匆匆见过两面,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各自忙碌。今日她亲自登门,必定是有要紧事相商。

回到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陆玉婷紧随其后步入。

我面带笑容,主动询问:“陆大局长今日光临,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她从容不迫地坐在我对面,优雅地将外套脱下,露出一件米色紧身高领针织衫,那曼妙的身材曲线在针织衫的贴合下愈发显得婀娜多姿,令人不禁侧目。

“关县长,我来也有些天了,尚未主动拜访,实在深感歉意。”陆玉婷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与自责。

我温和地回应:“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不必如此见外,这般客套。”

她笑容满面,言语间透着一丝机智与幽默:“常言道,逢庙必烧香,不拜便是病。更何况您这可是座大庙,若我不来磕磕头,日后还指望谁保佑我呢!”

她的这番话,既表达了对我的尊重,又不失轻松幽默的氛围,身段虽放得低,却丝毫不显得拘谨或谄媚。

我关切地问道:“工作生活,还习惯吗?”

她坦诚相告:“说实话,这小县城的慢节奏,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呢。”

我点头表示理解:“是啊,这里的政府机关工作效率确实不尽人意,与省城相比,差距还是明显的。”

她却不以为意,自信满满地说:“不过还好,我这个人适应能力挺强的,无论环境如何,我都能迅速调整自己,融入其中。”

我语气坚定地说:“你应该去改变他们,而不是让自己被他们同化。”

陆玉婷的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忽闪了两下,随后她抬眼凝视着我,缓缓说道:“关县长,我只是一个凡人,深知自己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但您不同。”

她的眼神中蕴含着一种深意,让我似懂非懂,无法完全洞悉其中的真意,却又忍不住想要深入探究。

我说:“我脑子转得慢,你可别跟我绕弯子,打什么哑谜。”

她浅浅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淡雅而迷人:“那咱们就不聊这个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我大方地回应:“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跟我客气。”

她娓娓道来:“酆总那边的人已经来了,但业务推进得似乎不太顺利。我听说,这几年来县里有个专门给中标企业提供融资的人,和酆总计划开展的业务产生了竞争。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所以需要麻烦你帮帮忙。”

她的语气已经不再是一个下级对上级的请示,反而更像是一个传达旨意的太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一想到“太监”这个词,我不禁忍不住笑了。

她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着自己,检查身上是否有不得体的地方,然后问我:“你笑什么?”

我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是在笑咱们两个大摇大摆地坐在这政府的办公室里,却在谈论着酆总的业务。”

她坦然地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眉头紧紧一蹙,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沉声问道:“身不由己?难不成是酆总胁迫于你?”

我的话音刚落,她原本还算松弛的神情瞬间紧绷起来,神色变得格外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关县长,我和你一样,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依附他人的念头。可这世间自有一套游戏规则,若游离于这规则之外,我们便如同在荆棘丛中裸足前行,举步维艰。你可曾听说了市委徐副书记的事?”

听到这话,我不禁心头一震,眼神中满是惊愕,下意识地问道:“他的事……难道也和酆总有所关联?”

她脸上原本严肃的神情瞬间消散,转而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那笑容却似隔着一层薄纱,让人捉摸不透,轻声道:“点到为止,具体的我也不甚明了。只是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心存侥幸。”

刹那间,她那张原本端庄秀丽的脸庞,在我眼中竟变得阴森可怖起来,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阴谋。

待送走了陆玉婷,我缓缓回到办公椅前,缓缓坐下,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久久没有挪动分毫。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她刚刚所说的话,以及那令人胆寒的神情。

岳明远的能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巨型章鱼,触角肆意伸展,遍布各个角落。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收紧那些触角,将对手紧紧缠住,直至置人于死地。堂堂一位市委副书记,竟在一夜之间被他们拉下马,这背后的势力与手段,细想起来,真让人不寒而栗,脊背发凉。

陆玉婷托付我办的事情,进展比预想中快得多,很快就有了眉目。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为农田水利工程施工方提供资金的人,居然是郑桐。

我从一位熟知内幕的人口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郑桐竟以年利率高达36%的苛刻条件,向那些资金周转困难的包工头们发放高利贷,借此大肆谋取暴利。要知道,这样的利率简直如同吸血的恶魔,一旦财政资金支付稍有延迟,这些包工头们可就惨了。他们不但别指望着能从项目中盈利,有些甚至会血本无归,多年的辛苦打拼瞬间化为泡影,落得个倾家荡产的凄惨下场。

按常理来说,我只需将这个消息如实告知陆玉婷便算完成了她所托之事。然而,不知怎的,一个念头突然在我脑海中闪过——我为何不借岳明远之手,狠狠打击一下郑桐呢?回想起“9.22矿难”发生后的这些年,那种压抑在心底的愤恨就像一条毒蛇,时不时地啃噬着我的心,隐隐作痛。我始终无法释怀,那场矿难背后所隐藏的种种黑暗与不公,而郑桐,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之一。

恰逢周末,我思索再三,决定亲自去一趟省城亲自见见岳明远,看能不能把他对郑桐的火给勾起来。另外,我心里也着实有些想念孩子了,借机可以顺道去林蕈的家里,看望一下徐安琪。

此次与岳明远的会面,被刻意安排在了青蚨会的老巢。踏入那扇门,仿佛一脚迈进了一个充满权谋与利益纠葛的世界,四周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

岳明远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一见到我,便单刀直入地询问起关于郑桐的情况。我心中暗自盘算,将那些我知晓且能够光明正大告知他的信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至于我和郑桐之间那些错综复杂、深埋心底的恩怨纠葛,我则选择缄口不言,将其深深埋藏。

他静静地听我说完,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只是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嗯,这个郑桐啊,确实有那么几分势力,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土财主罢了。他那种竭泽而渔的做生意手段,实在让人不齿。要是连帮这些承包商从财政把钱要出来的本事都没有,这生意早晚得做到头。”

他仅仅是对郑桐做生意的手段进行了评价,却对他的为人品性只字未提,没有丝毫的褒贬之意。从这细微之处,我便不难看出,岳明远和郑桐其实不过是一丘之貉。他们虽然生意经有所不同,但本质上并无二致,都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徒。

我们正谈着,突然,何志斌神色匆匆地进来报信,说道:“酆总,他们来了。”

岳明远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轻轻扫了我一眼,说道:“宏军,你坐着别动,我让你见识见识他们的德行。”

我刚要开口询问他口中所谓的“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话还没出口,门已经“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看到进来的人,我顿时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脑门,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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