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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吃饱了……”

男人只是随意说话,低沉的声音,声线平稳,但每个字都透着深深的强势。

苏幼夏不由得打了个颤,心跳剧烈。

谢戎深潭般幽暗的双眸,灼灼盯着她,落在她薄红的面颊。

滑向她微微低垂的白皙脖颈,那一截如雪的洁白在昏暗中显得愈发纤细脆弱。

苏幼夏全然不敢与他对视。

否则就会发现,谢戎看着她的眼神,与其说像在看新婚妻子,倒不如说是猎人正盯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你我虽拜了堂,但依旧算不得真正的夫妻。”他蓦地开口,掷地有声。

闻言,苏幼夏一怔,终于抬眸看他。

清凌凌的眸子里露出茫然之色,似乎并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又像是误会了什么,不明白他为何要说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眸中因此染上几丝不解的委屈。

谢戎看在眼里,笑笑,但笑意并不达眼底,只不紧不慢地执起酒壶,往合卺葫芦里倒酒。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二人方才是真正的夫妻。”

最后几字被他咬得极重。

两只合卺葫芦被红绳紧紧连结着,二人面对面饮合卺酒时,彼此贴得极近。

苏幼夏没有尝出酒液的滋味,呼吸间满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比喝下去的烈酒还要浓烈灼热。

宛若天罗地网,将她紧紧裹于其中。

她慌乱得心口怦怦直跳,脑袋都快要埋进葫芦里了。

而谢戎利落地将葫芦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抬眸,敏锐地注意到苏幼夏耳尖染上的绯红。

他不动声色地等待她喝完葫芦中的酒,注视着她被酒液浸润的微湿的唇瓣,喉结再次滚了滚。

低声问道:“夫人,天色已晚,可否安置了?”

这下,苏幼夏眼睫微颤,面颊也红晕如霞,轻声应道:“好……”

她声音娇怯,唇齿间带着淡淡的芬芳,糅合着酒香,随着她轻启的朱唇溢散开来,恰巧落在谢戎鼻息。

谢戎静静嗅闻着来自她的馥郁香气,忽然腰身一倾,强势的大掌已扣在她的纤腰上。

不容苏幼夏有任何反应,她整个人便被他霸道而从容地拦腰抱起。

在他怀里,她仿佛一片轻软的羽毛,被帝王的气势紧紧攫住,毫无挣脱余地。

谢戎眸光既炙热又冷烈,牢牢抱着她,步伐沉稳地往大红的婚床走去。

俩人倒在床榻上,厚重的锦被翻起红浪,苏幼夏已被他桎梏在身下。

男人身躯高大,肩宽腰窄,浑身积蓄着惊人的力量,扑压下来时,仿佛整座山峦骤然倾覆在她身上。

即使他克制着,将全部力道稳稳支撑在苏幼夏两侧的坚实手臂上,没有真正挤压到她。

但苏幼夏还是被他从头到脚笼罩下来的威势,弄得喘不过气来,无法呼吸。

她声音轻弱,带着颤意,娇声求饶道:“夫君……”

可这一声“夫君”并没有让谢戎生出多少温柔,他眸色反而骤沉,冷峻的面容覆上一层寒霜。

“你在唤谁夫君?”谢戎漆黑如墨的眼睛,就这么在黑夜中幽幽地审视她。

‘反正不是在喊你这个偷梁换柱的小三。’苏幼夏腹诽道。

但在谢戎眼中,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双颊绯红,羞怯道:“我……还能唤谁夫君,自然是唤你呀,崔……”

话未说完,男人眸色一沉,猛然低头,狠狠地吻了下来,堵住她所有声音。

似是带着惩罚的意味,狂烈而霸道。

毫无章法,也无半分柔情,只有粗粝的唇舌强硬地碾压,蛮横地扫荡,只有近乎掠夺的粗暴与炽热的占有。

苏幼夏娇软的唇瓣很快被他吻得发痛,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溢出,四肢也渐渐发软。

整个人被他彻底困在怀中,任由他掌控。

可男人仍不知餍足,只顾着尽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苏幼夏虽然被他胡乱的亲吻弄得意乱情迷,心头酥麻,竟有几分沉溺。

但很快也因为缺氧而发出猫一样的嘤咛声。

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小脸涨得通红,小手无措地揪着他的衣袍。

听着她可怜巴巴的呜咽声,哀弱的求饶似羽毛一般轻轻拂过谢戎心口。

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几分,呼吸却依然黏腻着,胸膛沉重而灼热地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冷峻的面容在昏暗夜影中更显深沉。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幼夏仿佛被水洗过的面颊,盯着她被亲得发白、微微肿胀的唇,听着彼此急促潮涌的呼吸声。

“夫君,你轻一些,好不好?”

苏幼夏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娇嗔。

谢戎看着她被自己亲成这小可怜样,心口像熨过一块热铁。

他忍不住低头,想要再次吻住她颤抖呼吸的唇瓣,却又只能狠狠克制这种冲动。

良久,他抬起手,用粗粝的指腹慢慢揩去她唇角湿润的水渍。

笑道:“这会儿禁不住亲,等会儿……是不是也禁不住……”

他眸中欲色翻涌不息,自觉方才的亲吻已是极尽克制,极尽温柔。

苏幼夏被他那低沉的嗓音撩拨得满面羞红,手指却还是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袍,像是抓住最后的依仗。

忽然,她似有所觉,水眸轻轻一闪,带着几分疑色,怯生生地开口:

“夫君……你换过一件婚服吗?这衣上的纹路,好似与白日那件不同……”

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男人腰间金光隐隐的龙纹,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正在暗暗丈量男人那看似紧窄的腰身。

她的手就是尺,等会儿就要把他睡了,总得先验验货才行。

这一触之下,她心中忍不住暗暗咂舌。

这腰腹的肌肉紧实有力,硬挺如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说着,苏幼夏又轻轻嗅了嗅,鼻尖微微蹙起,眼底更是掠过一丝疑惑:

“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陌生,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带着小心翼翼的探问。

谢戎神色冷峻如常,眼底除了愈燃愈盛的欲念,竟丝毫没有被揭穿的慌张。

他看上去是那么的从容不迫,姿态冷静到极致,没有一星半点可能会被抓包的慌张。

仿佛此刻并不是在做着君夺臣妻、逆天悖伦的大逆之举,而只是寻常夫妻间的温存。

他甚至声音低沉,意味深长地问道:“喜欢这气味吗?”

苏幼夏暗自腹诽:‘别以为我不知道龙涎香其实是鲸科动物的排泄物制出来的香料。’

不过这浓烈又深沉的味道,萦绕鼻息之间,闻起来还真挺上头的。

见她脸颊飞红,贝齿轻咬着唇,却未言语。

谢戎便径自将她的沉默默认为“喜欢”。

他嗓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今后每夜,你都会闻到它。”

每夜?

苏幼夏心头一颤,每晚他都来?

这位皇帝陛下,到底想干嘛啊!

当然,她很快就知道,谢戎想干什么了!

只听“嗤啦”一声,她身上的嫁衣顷刻间就被男人冷硬的大掌生生撕裂。

谢戎仿佛在剥一块浸了水的美玉,锦缎碎落,她的皮肤细腻白皙到像是柔软的雪团。

在男人眸色幽沉的注视中,苏幼夏脸上的红晕飞速地蔓延至全身。

像是雪白的画纸上出现了一抹绚烂的红霞,吸引着谢戎的目光,不忍移开分毫。

他的目光随之深沉下来,眼底的幽火几乎要将她燃尽,带着强势的占有欲,不容任何人染指。

偏生苏幼夏还对他眨了眨长翘的睫毛,乌黑的杏眸眨巴眨巴的,透出羞涩与期待。

少女青涩而诱惑的情态勾着谢戎的心魂。

他喉结滚动,似是再也难以抑制,欺身咬住她的唇,将她压入大红的锦被之中。

结实高大的身体将她严丝合缝地完全笼罩。

红幔低垂,暧昧缠绵。

向来冷心冷清的帝王,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无休无止的欲念化身,旖旎的气息在榻上狭小的空间滚烫地蔓延开来。

……

谢戎的身体素质极好,浑身的力量像是怎么也用不尽。

苏幼夏原本只是想随便勾勾他,最后,却几乎是晕厥过去的。

她紧闭着眼睫,躺在男人的怀抱里静静酣睡。

谢戎于黑夜中沉沉地凝视着她熟睡的娇颜。

苏幼夏睡得很沉,精致的眉眼恬静安宁。

雪肤透出淡淡红晕,唇角漾开笑意,仿佛正沉浸在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甜蜜美梦之中。

谢戎眸色微动。

她日后自会过上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生活。

只是,她需要换个丈夫了。

谢戎伸手,指腹摩挲了两下苏幼夏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凝在她眼尾的一滴泪。

那点泪痕在昏暗的光线中晶莹剔透,也牵动着他冷硬的心弦。

谢戎眸光深沉,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收回了强掳她进宫的念头。

定远侯府的新妇若是在大婚之夜无端失踪,此事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也罢,此事他需得从长计议。

谢戎将脱下的衣袍一件件穿上,待整肃完毕,最后深深地看了眼榻上安睡的女子,眼底掠过一抹难以言说的幽暗情绪,这才转身下了床榻。

门外,王公公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仰望天空。

天色已将破晓,马上就要到了上早朝的时辰,陛下却迟迟没有出来,他都快急死了!

这可是定远侯嫡长孙的婚房,一想到陛下正在里面做什么,热水悄悄地送进去好几次,王公公就好一阵心惊肉跳,背后冷汗直冒。

终于,房门从内推开。

谢戎迈步而出,眉目清冷。

他扫了眼满脸着急,但欲言又止的王公公,平缓的声音自带威压:“朕让你办的事,可办妥了?”

王公公战战兢兢地答道:“启禀陛下,奴才按照陛下的吩咐,皆已办妥当了。”

说着,他忙不迭双手奉上明黄色的衣袍,只要那大红的婚服还覆在陛下身上,他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谢戎淡淡颔首,伸臂让王公公为他更衣。

明黄龙袍将大红喜服层层掩盖,谢戎浑身散发出的来自帝王的威严与冷厉更盛。

“走。”谢戎冷声。

翌日。

苏幼夏悠悠转醒,身畔果然空无一人。

身上却清晰地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全是被谢戎胡乱咬出来的,像一团落雪红梅。

她浑身酸软得几乎难以动弹,四肢也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要不是昨夜男人看她实在受不住,只折腾了两回便放过了她,再多半回她今日都别想下床了!

苏幼夏伸出酸痛的手臂,艰难摇了摇床头的小铃。

片刻后,一个陌生面孔的丫鬟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进来。

只见那丫鬟盈盈一拜,低眉顺目道:“奴婢月眠,是特意安排来伺候夫人的。”

苏幼夏点点头,却敏锐地觉出,这月眠气质冷峻沉稳,举手投足间绝不像寻常的丫鬟,倒更像是受过训练的暗卫。

不过她并未多言,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月眠手脚极为利落,很快便替她梳洗装扮。

镜中美人眉目若画,长发盘起,高髻饱满,鬓边簪上金步摇,细碎的流苏垂落,随着她颈项轻轻摇曳,仿佛簇簇霞光流转。

苏幼夏甚是满意,对月眠道:“好看极了。”

今日是新婚第二日,按照礼制,她一早便要去给公婆奉茶。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侯府上下已然忙碌起来,崔敬安这时候才匆匆忙忙地赶回府中。

他刚从温柔乡回来,脸上本挂着舒爽得笑意。

可一想到家中那位正妻,便心气郁结,满脸的晦气,心头屈辱翻涌。

他心道:‘我乃堂堂定远侯府的长子嫡孙,却娶了个乡野村女为妻,往后在同僚面前,我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唉,只怕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这个苏幼夏,我绝不可能给他任何好脸色!’

跨进院门时,崔敬安心中越想越烦。

望着紧闭的婚房大门,他更是眉头紧锁,没好气地冷哼:“这都什么时辰了,她还没起?当真是头猪……”

话未说完,房门便被月眠推开。

苏幼夏从里头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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