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差一点哭出来。
“祖宗,我是个男人,穿粉红色兔子套装,你不觉得太突兀了吗?”
“你不是说好看吗?”
“是很好看,但不适合我呀!”
“好看你就穿呀。”言莘才不会被他给带进沟里。
“你穿给我看才好看呢。”
“你都不穿给我看,凭什么我要穿给你看?”
“等回头你买一个大象鼻子的套装给我,我穿给你看。”池砚坏坏一笑,还眨巴下眼睛。
言莘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忽然骂了句:“流氓!”
池砚笑了起来:“都是流氓,谁怕谁呀?”
“滚一边去。”言莘才不想说话了。
她把套装放在了台面上。
池砚立刻拿起来:“放在这儿干嘛?”
“当然是方便,洗完澡换了。”言莘白了他一眼:“等回头洗完澡你穿上。”
池砚立刻笑起来:“宝贝,这是女装,回头准备个大的套装我穿,这个还得是你穿。”
言莘再度打开盒子,把兔子发卡直接戴在了池砚的头上。
“这不就很好吗?”她笑了一声:“看着多可爱。”
池砚一个大男人戴着个兔子耳朵的发卡。
简直反差萌太大了。
他立刻摘了下来。
“噗!”言莘再度笑了一声。
她拿起手机,给小于打了过去。
“言小姐,我送的礼物喜欢吗?”
言莘轻笑了一声:“你送的这个礼物太柔弱了,我是兔女郎那种类型吗?”
“反差萌啊!”小于笑着解释:“你平时很飒,我觉得偶尔粉红兔女郎也挺好的。”
“小于,我教你一下哈!”言莘一本正经道。
“言小姐请说。”
“咱们都是女孩,当然女孩要帮助女孩了,买套装应该给男人那种买!”言莘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小于也扑哧笑了。“可是言小姐,我以为你给池先生买最合适了。”
言莘也笑:“你倒是懂得挺多。”
“下次给你准备别的款式,御姐风也有的是。”小于又说。
“哈,我现在想知道你给你们周总准备的什么?”言莘八卦了下。
“猫款!”小于道。
“呃!”言莘一下愣住。
小于笑着解释:“我们周总看起来很软萌,但也外柔内刚,打架的时候更是让人感到恐惧,跟猫差不多。”
“嗯,确实。”言莘道:“知道了,谢谢你的礼物。”
“言小姐不用客气,祝您和池总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小于笑呵呵道:“我这边套装有很多种,回头再给你拿别的款式。”
“你不会是开了个内衣店吧?”言莘问。
“哈,不开了。”小于道:“以前开过网店,毕业之后就不开了。”
“难道这是你店里的尾货?”
“当然不是,我店里什么都没了,但我有拿货的渠道呀。”
“哈,真没想到你这么污,上学的时候就卖内衣。”
小于嘿嘿一笑,“言小姐,我就不打扰你和池总了,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小于在心里暗暗吸了口气。
何止是卖内衣,她还卖某些工具呢。
旁边杨宽开着车子,听到小于跟言莘的一番对话,竟然不自觉的红了耳朵。
“还以为你给他们送什么礼物,净送这些不上场的东西。”
小于一抬眼看向杨宽。
奇怪,杨总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她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需要啊,热恋中的情侣,需要点情趣加持!”
杨宽皱眉:“你的鬼点子是真多,一个姑娘家家的。”
“姑娘家家的怎么了?”小于不以为然。“什么年代了?”
杨宽抿了抿唇:“现在的姑娘都太猛了,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你连耳朵都红了。”小于惊讶地开口道。
杨宽被点了一下,脸更烧了。
“杨总,你别告诉我你以后打算不结婚,这还没让你自己洞房花烛夜呢,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杨宽有点窘,怎么还说脸红没完了?
“杨总,想不到你是这么纯情的一个男人。”小于哈哈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纯情男人。”
杨宽一怔,眼底滑过一抹惊愕。
他不由地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丫头。
小于笑得摇头晃脑。
纯情的男人,简直就是稀有动物。
国宝级别的。
这个世界上少之又少。
真没想到竟然被他遇到了。
“真不知道将来你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好期待啊。”
小于说着看了一眼杨宽。
杨宽也看着她。
她吓得立刻大喊了一声。
“好好开车。”
杨宽也吓了一跳,赶紧把眼睛专注在路况上。
差一点就出车祸了。
“杨总,生命第一啊。”小于捂住自己的胸膛:“差点咱们就追尾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杨宽没好气地说了句。
“可是不是我开的车呀,我又没跟你争夺方向盘。”
杨宽皱眉:“以后别说一些有的没的。”
小于低声抗议:“我打电话,你问我,话题是你起的头。”
杨宽:“.......”
岁丰酒店的餐厅。
岁禾跟陆时和一起下楼来与言莘他们会合。
岁禾第一时间问言莘:“感觉怎样?发现什么我们没想到的细节,可以提意见。”
“挺舒服的,我躺了一下你换的床,觉得特别舒服。”言莘道:“应该是我住过的酒店当中床的品质最高的了。”
陆时和挑了一下眉,问:“该不会是情侣房的床单独订的吧?”
岁禾点点头。“不只是情侣房,整个酒店的床都换了,现在的这个品质确实比前面提升了几个台阶。”
“行!”池砚点点头。“这个床结实点,别被压塌了。”
岁禾跟言莘第一时间看向他。
池砚眨巴下眼睛:“看我干什么?”
陆时和道:“就你想得多。”
“刚才明明是你起的头啊,你说情侣房的床换了没?我就知道你想的啥。”池砚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陆时和想得才多呢。
岁禾跟言莘也看向陆时和。
他面不改色,不疾不徐地说:“我可没说床压塌了。”
“情侣爱折腾啊。”池砚说得理所当然:“在床上翻滚,可不就是容易把床给晃散架了。”
听到这话,言莘不由地开口:“你把情侣想的太厉害了,难不成是两头大象在里面翻滚吗?”
岁禾:“........”
池砚凑过来,在言莘耳边低声道:“没有两头大象,只有一头。”
言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