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看着小忘,“烤乳猪和羊腿,炙羊肉,给父皇,母后都吃了么。”
小忘朝顾循然行了一礼,“回皇上的话,已经送了,太后只留下半只烤乳猪,羊腿,炙羊肉太后也留下了,剩下的半只烤乳猪奴才端回来了。”
顾循然摸摸鼻子,“小忘,母后那半只端回衍庆殿,朕和楚宴虞清寒爱吃烤乳猪,晚上饿了就能吃。”
楚宴看也不想看顾循然,“放屁,顾老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分明就是给小忘乔无期吃的。”
顾循然掐楚宴脖子,“楚宴,朕知道,你和虞清寒都爱吃烤乳猪,楚国公,楚老国公,难得来一次,有什么想吃,想喝的,让楚宴吩咐小忘。”
顾循然附在虞清寒耳朵上,“虞清寒,你身边没有贴身宫人不是个事,朕让洛行到你身边当差,朕知道你不喜欢奴才伺候你。”
“朕要你给朕看着洛行,监视洛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朕不信任洛行,你更不能相信洛行。”
“许公公除了伺候父皇 给父皇办差,景萧原是淮亲王府管家。”
“但景萧去淮亲王府前,并不在内务府当差,景萧更从未,做过内务府差事,景萧根本做不来,压根没法当内务府总管。”
“凤仪宫人,是衍庆殿原先宫人,还没有掌事太监,朕让小忘,挑一个衍庆殿宫人,去当虞清词掌事太监。”
“许公公没有伺候父皇前,许公公也在内务府当差,更别提,许公公入宫时间很长。”
“朕让许公公,担任内务府总管一职,天天去内务府看一圈,管管事如何。”
虞清寒连连点头,“皇上,微臣要不要奴才都行,皇上想把洛行给微臣,微臣也能要。”
顾循然摸摸鼻子,“小忘,念景答应留在京城了,明日去问问父皇,就说内务府总管进喜犯错,内务府一帮副总管只听进喜的话,朕都发落了。”
“内务府如今只有你,暂代总管一职,能不能让许公公当内务府总管。”
“内务府有副总管,许公公这个内务府总管,每日只需要,伺候父皇,给父皇办差,去内务府看看内务府。”
“那帮副总管做差事,有不对给他们指出来,余下他们看看,琢磨琢磨。”
“许公公要愿意,你差遣洛行去办差了,估摸着洛行快回来了,小忘,告诉洛行,让洛行从今个起在虞清寒身边伺候。”
顾循然附在虞清寒耳边,“虞清寒,洛行过来 ,往后吃食,不许赏洛行,绝不许赏洛行任何东西,给朕严加管教洛行,不能对洛行宽容。”
“虞清寒,你这一桌吃食,朕给虞清词送了一份,虞清词新得了一只波斯猫,虞清词绝对叫筱雅去凤仪宫,陪她们一起吃。”
“但照样吃不了,一只烤乳猪,也吃不完烤羊腿和炙羊肉,虞清词一定,让小薇和筱雅身边的朝阳,分着吃。”
“叙白楚宴,大哥估计能猜到,只有将军们和将士们不知道,更猜不到,不许说出来。”
虞清寒看着顾循然,“好,皇上,微臣想问问,洛行是内务府派下来的,还是皇上自己挑选,亦或者是皇上又救下的。”
顾循然摸摸鼻子,“虞清寒,朕身边奴才除了柏言知,小安小忘,别的奴才,都是内务府拨下来的。”
“但乔无期,是父皇亲自给朕在内务府挑选的,洛行是柏言知徒弟。”
“虞清寒洛行忠心的不是朕,是柏言知,朕知道你明白朕意思。”
虞清寒点头,“皇上,微臣明白,微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奴才,才没有要奴才,看到皇上,就知道,皇上对奴才。”
“和太子殿下,恭亲王,简直是天差地别,也就和皇后娘娘,对沉香可能差之不多。”
顾循然摸摸鼻子,“虞清寒,闭嘴吧你,今个,诸位将军们将士们,若还没有吃好,告诉楚将军。
“请楚将军吩咐小忘,去御膳房给你们做,还未喝酒。”
顾循然握住封叙白的手,“朕前几日接到急报,景国臣民都知道,熙国景国结盟,朕也和熙国太子封叙白,一见如故。”
“景国和熙国马上还要和别国打仗,去给诸位将军们将士们,一人端一盏雪蛤。”
上战场的时候,再邀请将军们和将士们来蓬莱大殿,还如今日一般,一人端一盏雪蛤。”
“再一人赏一株百年以下灵芝,到时候,熬成汤,装到水壶里。”
“诸位将军们将士们,好好打仗,到时候,你们中只要能上战场。”
“都会前往熙国战场,到时候路途遥远,需要步行还得伪装成乞丐。”
“和贩夫走卒一类,你们会很辛苦,还要一连三四场仗,乃至更多。”
“朕知道你们,打完单国两场仗遂国已经精疲力尽,知道三国攻打景国。”
“朕当时已招兵买马,可还不能和你们一样上战场。”
“现在熙国只有一名老将最多再打一场仗就不能再打,更别提,将士们,将军们熙国已被别国往朝堂渗入人,打探到熙国国库空虚。”
“不能打仗别国定会出兵攻打熙国,甚至两国联盟,乃至三国围攻熙国。”
“到那一刻,熙国国库空虚,会泄露到每个国家,别国皇帝定会派兵攻打熙国。”
“你们要打的,就是这场硬仗,你们要知道,当初三国围攻景国,如果没有熙国借兵,景国恐怕早已不在。”
“诸位将军们将士们,朕希望你们拿出以一当十的勇气,如果有机会,朕希望你们都平安归来。”
“因为,景国输不起,熙国更输不起,为了你们的家人,你们也得赢,给朕坚守到最后一刻。”
“记住,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们要前往的是熙国战场,而非景国战场,要不然,别国一旦知道。”
“景国在帮熙国对抗所有国家,熙国必亡,景国也必亡,家人若问起你们去的是楚国,而非熙国。”
“只要你们回来,哪怕身受重伤,朕派太医院所有御医,也会救你们的命,等你们凯旋归来。”
“朕更会等你们回来,朕命柏言知给你们在景国皇宫准备冰嬉之物,等熙国太子登基。”
“朕不问熙国太子,你们都可以去熙国皇宫,和今夜一样,从晚膳时分。”
“到熙国皇宫吃喝玩乐,第二日一大清早启程回景国,哪怕为了去熙国皇宫游玩。”
“也得打赢仗,平安归来,你们不必担心你们的家人,朕到时候命小忘派宫人去照顾你们的家人。”
“让你们安心上战场,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将士们不可置信看着顾循然。”
将士们将军们异口同声道,“皇上,太子殿下,真的可以么,皇上真的会派宫人。”
“去照顾奴才们的家人,打了胜仗,太子殿下登基还能熙国皇宫和今日一般。”
顾循然拉着封叙白站起身,“朕和叙白是兄弟,不过是去个熙国摆庆功宴罢了,等叙白登上帝位,朕和你们一起喝庆功酒。”
封叙白点头,“行,本太子登上帝位,到时候,你们几时来。”
“本太子给你们摆只要不失规矩,不过分,想吃什么都行,你们要能喝。”
“本太子命人,把酒窖的酒都给你们拿出来,你们随便喝,喝完就喝完,喝不完放回酒窖就行。”
楚宴不可置信的看着封叙白,“太子殿下,你还能把酒窖,所有酒拿给我们喝,还告诉我们随便喝。”
“喝完就喝完,喝不完放回酒窖,顾老三呀顾老三,太子殿下就是会说话,把我说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