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词疑惑道,“姝答应,她怎么了,不是在学习宫规么。”
韵嫔看了一眼教习嬷嬷,“教习嬷嬷,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你把今个姝答应学宫规的事禀报给皇后娘娘。”
教习嬷嬷跪在地上朝虞清词磕了个头,“皇后娘娘,承蒙皇后娘娘不嫌弃,让老奴教姝答应学宫规。”
“姝答应一个动作练了一早上,还是不规范,老奴就让姝答应继续练,姝答应说她一上午一个动作练了好多遍,让老奴给她换个动作。”
“老奴没同意,请姝答应再练习第一个动作,谁知,姝答应不止不练,还将手里的帕子摔在老奴脸上,说老奴故意刁难于她。”
“皇后娘娘,予台宫宫人都看到了,她们可以为老奴作证,求皇后娘娘为老奴做主。”
虞清词站起身,“姝答应好大的胆子,沉香,教习嬷嬷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你去予台宫。”
“将教习嬷嬷说的话问过他们,若真如教习嬷嬷所说,你请姝答应过来凤仪宫。”
沉香答应一声离去,虞清词看了一眼教习嬷嬷,“教习嬷嬷,你起来,若一切真如你所说,本宫自会会为你做主。”
“教习嬷嬷朝虞清词磕了个头,谢过恩才起身,韵嫔站起身行了一礼。”
“皇后娘娘,今个嫔妾看姝答应学了一会学规矩,觉得头疼的厉害,就去歇息了。”
“听得朝阳和嫔妾禀报姝答应的事,说教习嬷嬷要告诉嫔妾姝答应不好好学宫规,可姝答应却说,她是皇上带进宫的。”
“告知嫔妾也无用,嫔妾不敢把她怎么样,嫔妾听了一时气愤,就出去找姝答应,看了一下她的规矩。”
“皇后娘娘也知道太后下的令,但嫔妾此事真不是故意刁难于她。”
“见虞清词头,韵嫔才继续道,“嫔妾就和她说,教习嬷嬷并未刁难于她,让她继续练,什么时候嫔妾说可以,她才能学下一个动作。”
“可未曾想,姝答应指着嫔妾的脸,说嫔妾教习嬷嬷一道刁难她,说嫔妾过分,别以为嫔妾是一宫之主,就了不起。”
“嫔妾气不过,将宫人端上来的茶盏砸在她身上,说她不过是皇上出宫时收留的一个孤女罢了。”
“也不知用了什么下贱手段勾引皇上,才让皇上将她带进宫。”
“她说嫔妾明知道,她皇上带进宫的,不怕皇上收拾嫔妾。”
“嫔妾自然不怕,姝答应说皇后娘娘您会为她做主。”
“嫔妾就把帕子摔在她脸上,可她竟要伸手推嫔妾,嫔妾怎么能受此屈辱。”
“在她推嫔妾之前,嫔妾就扬手打了她一巴掌,嫔妾告诫她再敢动嫔妾,嫔妾就将她活活打死。”
“谁知道,她搬出国公府世子,安亲王来压嫔妾,但嫔妾将太后为安亲王下的令告知了姝答应。”
“但姝答应搬出了楚国公世子,皇后娘娘,嫔妾觉得事有可疑但嫔妾觉得姝答应真的认识楚国公世子。”
“就拿了荆条罚她跪在宫门口,她居然威胁嫔妾,说嫔妾一定会后悔,嫔妾一气之下拽她头发将她摔在地上。”
“骂她凭着几分狐媚手段,就勾引皇上才封了个答应,命她罚跪,还让朝阳掌她的嘴。
虞清词又气又急,“韵嫔,今个的事虽说是姝答应的错,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说她用狐媚手段勾引皇上。”
“才引的皇上把她带入宫,还说她不过凭着几分狐媚手段,就勾引皇上才封了个答应,你让本宫如何说你好。”
韵嫔朝虞清词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嫔妾承认,嫔妾是有些口不择言,但嫔妾自认为嫔妾没有做错。”
“听说皇上回宫,来看皇后娘娘,看过皇后娘娘,才去垂鸢宫,看云妃,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嫔妾和皇后娘娘说完话,嫔妾自己去垂鸢宫,等皇上,好好和皇上聊聊。”
“如果皇上要因姝答应,一事责罚嫔妾,嫔妾也不怕,嫔妾定要与皇上好生理论一番。”
虞清词无奈道,“韵嫔,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你这性子,真骄傲。”
“明知道自己有错,也不肯低头,还要与皇上理论。”
韵嫔拉着虞清词坐下,“皇后娘娘,嫔妾从小就这样,反正嫔妾就是不怕,皇上来看嫔妾。”
“嫔妾不管皇上,一心做自个的事,皇上也从不说嫔妾什么,皇上到旁边拿着茶盏,看嫔妾写字,嫔妾笔画不对,皇上还指点嫔妾。”
虞清词把筷子递给她和胡常在,“韵嫔,你就是看皇上脾气好,才在皇上面前放肆,若皇上是太上皇的脾气,看你怎么办。”
韵嫔一脸无所谓,“不管皇上是哪种脾气,嫔妾都不怕,嫔妾就是放肆,谁惯不惯嫔妾,尽管来招惹嫔妾。”
“看嫔妾怎么收拾她,皇后娘娘,请您就把姝答应安置在嫔妾宫中。”
“嫔妾今个的气,还没出够,回去嫔妾定要好好治治她。”
虞清词拿起筷子,“韵嫔,你见了皇上,看皇上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今个毕竟是你口不择言。”
“本宫记得安亲王,说皇上对姝答应因为她对安亲王言语冒犯很是不喜,这样,姝答应的事。”
“你和皇上亲自说,皇上如果要责罚你,罚的重的话,事后本宫知道。”
“本宫会给你向皇上求情,至于会不会免除责罚,就不是本宫说了算了。”
“若皇上罚的轻,本宫可以替你与皇上说你想让姝答应,一直住到你宫里的事,想必皇上会同意。”
韵嫔站起身朝虞清词行了一礼,谢过虞清词,虞清词指了指陈筱雅坐过的位置,“快坐下用膳,再不用该凉了。”
“等一会沉香回来,本宫让沉香去传楚国公世子入宫,皇上和楚国公世子在一块,所以姝答应才会搬出楚国公世子。”
胡晚晴担心道,“皇后娘娘,姝答应既然搬出了楚国公世子,必定是与他聊的来,这该怎么办。”
虞清词笑着道,“你们把楚宴想的太简单了楚国公世子楚宴,从小到大嚣张跋扈,脾气暴躁。”
“楚宴是楚国公和国公夫人老来子,是楚国公唯一儿子,被楚老国公和楚老夫人惯的无法无天。”
“被楚夫人宠的任意妄为,入尚书房之前,被楚国公三个女儿,伺候的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