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有人主动上寺庙寻求当和尚,寺庙立马必须报警,如果私自收留别人当和尚,直接判处死刑。
在大街上,你只要穿着和尚的衣服,就必须随身携带你的和尚证,否则的话一律视为假的,抓进监狱,起步就是10年。
甚至强行规定,所有的寺庙必须拥有两百年以上的历史,不允许重新修建寺庙,已经破败的寺庙必须拆毁,所有的寺庙必须在大明王朝的领导下,任何反对的人立马判处死刑。
尼姑庵被迫全部解散,不允许这样的地方存在,如果有人出家当尼姑,抓起来直接先做10年大牢,10年之后,如果你还继续,恭喜你,朝廷唯一允许的尼姑庵可以收留你。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想当尼姑,就必须先去劳动改造10年,否则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百姓的反对声音越来越强烈,可惜的是朝廷根本就不听,当地的官员被迫执行这项命令,他们其实也不愿意。
皇帝朱由校没办法理解了,“我说太子,为什么强行对和尚尼姑这么做?”
“父皇啊,他们这群人根本就不生产,也不消费,就是浪费人口,留着他们做什么?”
“烧香拜佛,只是寻求自己的安慰,说实话,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群劳动力如果进入社会,肯定能够创造更大的经济价值。”
“他们还能够带动消费,大明王朝宁可有老光棍,也绝对不允许和尚的数量太多,这简直就是破坏社会的生产力。”
“再加上这群和尚天天没事儿干,没准儿就会有别的想法,在社会上你可能注意一个普通人,毕竟这个人会有反常的行为,但是和尚不一样,大家都说和尚六根清净,他们真的六根清净吗?”
“全面禁止和尚大规模的出现,这才有利于社会的稳定,慢慢地移风易俗,改变老百姓的生活习惯,想办法让他们进行消费,只有这些人消费才能够带动社会的生产,老板开工厂生产出来的商品,那肯定是需要人来消费的,和尚无形当中也会带动消费。”
“如果每一个人都六根清净,无欲无求,你觉得我们的江山,还能够稳如泰山吗?”
皇帝朱由校觉得更加奇怪了,太子怎么对和尚这么大的怨念!
其实这个答案只有朱小松自己心里明白,江山本来就是千古不变的,本来就应该免费开放,但是有些人直接弄一块地就变成了公园,甚至把这个名胜古迹当作敛财的工具,和尚太多无形当中就会助长这样的行为。
一旦和尚的数量太少,肯定这些寺庙慢慢地就会破败,没有钱进行维修,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得破破烂烂,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将这些寺庙全部拆毁,还保证让人都没有话说。
老百姓一旦不请和尚超度灵魂,慢慢地就会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惯,毕竟红白喜事都是老百姓最重要的事情,无形当中会改变这些人的消费观念,肯定要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朱小松虽然弄死了北京四合院的这个年轻人,但依然对隐藏在黑暗当中的黑手,还是心有余悸,肯定要想办法将对方弄出来。
左良玉这个人在南京,那就不能让对方闲着,反正也就这个样子了,随便找个理由,直接将左良玉判处有期徒刑20年,老老实实的去西伯利亚改造去吧。
朱小松发现对敌人心慈手软,那就是对自己的伤害,反正我知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突然之间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对于朝廷这种政策表示了强烈的反对。
这个人偏偏是徐霞客,本来已经忘记这个人了,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敢光明正大用自己的名字写。
朱小松一个电话很快就把徐霞客抓到了北京,这个大名鼎鼎的地理学家,刚好国家也需要绘制庞大的地图。
倒霉的徐霞客就因为说了几句公道话,突然就被一群人被抓到了北京,还在惴惴不安的等待自己的结果。
想到太子和皇上亲自接见自己,甚至还给自己一个官员的名头,并且还让自己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那就是绘制大明王朝的地图。
朱晓松特意制定了地图的标准,但要绘制的非常精细,而且这要形成一个产业链,必须将大明每一寸土地都规划的非常完整。
徐霞客是非常高兴的,接受了这件事情,本来自己一个人喜欢游山玩水,现在居然有机会公款吃喝玩乐,这还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吗?
朝廷直接成立了一个部门,叫做大明地图管理部门,要求徐霞客在五年之内将大的土地绘制成标准的地图,一定要做到各个比例尺的地图都要有一份。
从此大明王朝的地图终于提上了日程,首先要有全国地图,然后各个省份也要有地图,同时各个市也要有地图,各个县城也要有地图。
并且还要求必须做成沙盘,一目了然,对于地图每五年更新,也就是说,每五年就要重新测量一次,一定要让地图形成民用的地图,旅游的地图,军事地图,最后才是交通地图。
朱小松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开始思考江南的黑手,怎么才能够将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老鼠抓出来?
对方肯定是贼心不死,只要有机会就会给自己找麻烦,留着这块磨刀石,能够让每一个皇帝都非常认真的对待国家。
毕竟只要自己不犯错,只要朝廷永远兴盛,那么这群隐藏在黑暗当中的老鼠,只会找个地方选择躲起来,因为他们非常明白,没有天时地利人和,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朱小松快乐的生活又恢复了,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身体恢复的相当不错,后宫的女人这几天接受太子,每天晚上的滋润,慢慢地变得脸颊都红了。
没想到太子年纪轻轻,身体相当不错,皇宫里又要骗人了,皇帝和皇后都非常高兴,可是江南有人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