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猛地回头，故意板起脸沉声道：“怎么，我去什么地方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是的…… 我…… 我希望由神父来惩罚我。” 修女怯生生地低下头，指尖不安地绞着修女服的衣角。
江辰愣了愣，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我犯了错，希望得到上帝的原谅，” 修女的声音带着近乎颤抖的虔诚恳求，“我希望神父能帮我驱除邪念，还请神父成全。”
江辰满脸问号在心里盘旋。
不是……
你不是修女吗？
怎么还找神父 “驱除邪念”？
他正一头雾水，修女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朝着教堂另一侧的角落走去。
到了僻静处，修女默默蹲下身子，指尖竟径直往江辰腰间探去。
江辰浑身一僵，吓了一跳：“不是，你这是做什么？”
修女也愣了，抬起头满脸困惑：“赎罪呀。”
“赎罪？你这叫赎罪？” 江辰彻底懵了。
心底暗骂：这他妈叫赎罪吗？这分明是在犯罪吧！
他虽对天主教教义不甚了解，但也清楚基本戒律
神父不能结婚，修女终身守贞，就像寺庙里的和尚不近女色。
可现在……
难道天主教也改了教规？
修女看着他震惊的眼神，反倒更惊讶了：“你是刚到这里的神父吗？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她顿了顿，语气自然地补充，“如今还有时间，等做完之后，去忏悔室告解罪孽就行，难道你不想吗？”
江辰扯了扯嘴角。
人有七情六欲，又不是无性无欲的圣人，怎么可能完全抗衡？
哪怕他现在是修行者，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只不过比普通人更能克制罢了。
先犯罪，再赎罪？
好熟悉的套路。
原来天主教还玩这一手，比他想象中 “开放” 多了。
江辰清了清嗓子：“你多大了？”
“14 岁。”
不是……
你才 14 岁？！
江辰暗自咋舌，看她身形样貌分明像十八岁，这是吃什么长大的？
还是未成年啊！
这种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
不对……
这难道是另一个 “萝莉岛”？
前些日子，“萝莉岛” 的丑闻闹得沸沸扬扬，不少明星、大佬都被扒出曾前往岛上。
江辰心头一沉，越发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会当修女？”
“我要用一生奉献给上帝。” 修女的语气带着孩童式的认真。
“算了，我没兴趣。” 江辰挥了挥手，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感情就是这种龌龊事。
而且对方还是未成年，这不是祸害孩子吗？
修女站起身，脸颊羞得通红，声音细若蚊蝇：“神父与别的神父都不一样，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我想自己寻找，而不是被人安排。”
“安排？什么安排？” 江辰敏锐地捕捉到话里的蹊跷，追问起来。
“就是安排与其他人。” 修女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
“我看神父长得很帅，我···· 我也想跟帅的人在一起。”
江辰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目光扫过大堂。
此刻他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弥撒，这他妈就是个藏污纳垢的窝点。
“晚上还有神迹。” 修女忽然说。
“神迹又是什么？”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修女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是刚晋升上来的神父，所以不清楚，你告诉我神迹是什么？”
“就是从众多修女中选几位上台，格雷戈里主教会为她展现神迹，让她成为‘天使’。”
“天使？”
“是的，你连天使都不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 江辰不动声色，“你叫什么名字？”
“芬妮，我要过去了。” 芬妮说完，低着头快步朝大堂前方走去。
江辰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和另外几名修女汇合，那些女孩看起来都像十七八岁。
可按芬妮的说法，她们的真实年龄恐怕都在十五岁以下。
这时，莎伦悄悄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问出什么了？”
“嗯。” 江辰点头。
“那还不离开？”
“先看看再说。”
“看什么？”
“神迹。”
“什么？”
“刚才遇上一位修女，说被选上的人能成为天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名堂。”
江辰盯着前方，眼神冷了下来，“你急什么？”
此时，格雷戈里主教正在台上低声吟唱，台下的人却没几个真正看他，目光全都黏在台前的几位修女身上。
那眼神毫不避讳，赤裸裸的贪婪与欲望几乎要将她们的衣服看穿。
江辰心里暗骂：这些人真是畜生，难怪说有钱人玩得野，果然没下限。
莎伦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厌恶：“我看那格雷戈里也不是好东西，借着弥撒的名义搞钱。
这里的修女根本就是他们的玩物，刚才我就遇上好几个男人，看修女的眼神跟饿狼似的，毫不掩饰。”
江辰点头，这和他的猜测一致，这里就是另一个 “萝莉岛”，只不过披着宗教的外衣。
莎伦继续道：“这也不是新鲜事了，以前就有神父借着宗教的幌子，诱导侵害幼童。
上一次不是有新闻报道吗？天主教某教区下跪忏悔，承认在长达 70 年里，诱骗侵害了 21 万儿童。”
听到这个数字，江辰瞳孔一缩。
多少来着？
21 万？
就在这时，一名神父从后台端出一个银盘，里面放着一排小药瓶。格雷戈里主教指着药瓶命令道：“你们喝下去，天父会保佑你们。”
一群女孩拿起瓶子，竟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一饮而尽。
下一秒，在众人的注视中，女孩们身上忽然泛起一层诡异的金色光芒，一对虚幻的白色羽翼竟从她们身后缓缓展开。
“神迹！是神迹！”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惊呼。
连江辰都有些愕然，他当即打开天眼细看。
这并非灯光特效，光芒是真实存在的，虽然翅膀是能量凝聚的虚影，但那种力量波动竟和光明会执法者的力量如出一辙。
莎伦在一旁低声道：“她们是混种，据说是天使与人类的孩子。”
“天使很多吗？”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未必是真天使，” 莎伦猜测，“也许是克隆技术，或者体外培育出来的。”
江辰点头，莎伦说得有道理。以现在的科技水平，通过基因技术培养 “特殊” 孩童并非不可能，而且成活率还不低。
他忽然想到：“有没有可能，光明会的执法者也是这种混种？”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莎伦赞同道，“他们的力量体系确实和传说中的纯血天使不一样，倒像是某种变异的血族。”
随后，莎伦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江辰：“你该不会也看上上面的女孩了吧？
别看她们发育成熟，其实····其实年龄都才十三四岁。”
“我没那方面想法，” 江辰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只是觉得她们可惜了。”
“是可惜她们没交给你这种‘好人’吧？” 莎伦挑眉调侃。
江辰瞪了她一眼：“我是说正经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祸害未成年人的事，我做不出来。”
他有自己的底线，绝不会为了一时欲念触碰红线。
可看着眼前这群被欲望包裹的人，他又有些无力 。
难道冲上去告诉女孩们 “他们是坏人”？
恐怕没人会信，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只是身不由己，或者早已沉沦。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