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内。
陈平安和稚圭化成龙躯后在云中相互纠缠。
“小稚圭,你还咬我?随便切磋两下就行了,还有完没完了?”
陈平安咬牙说了一句。
“没有,没打完,少废话!”
稚圭咬着陈平安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冷哼了一声,说完后竟然还又增加了几分力道。
陈平安听到这话直接一甩身,伸出后腿的龙爪,抓了一把稚圭的龙臀。
然而稚圭见到如此状况,也只是不满地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咬得更加凶狠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陈平安也是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他看着稚圭咬他的肩膀,特别是此刻有些鲜血,竟然被她直接咽了下去。
陈平安的嘴角一抽。
“稚圭,你别这样,随便咬两下就行了,你都把我给咬虚了。”
稚圭不语,只是默默吸着。
陈平安见此情况也不再客气,直接伸出两只前爪掰开了稚圭的龙嘴。
稚圭见此情况,也用前面的两只龙爪抓住了陈平安的前爪,开始用力纠缠起来……
“陈平安,你别那么小气嘛。”
陈平安:“稚圭,我要再大度一点,就要被你吸干了。”
稚圭:“要不我叫你一声主人?”
陈平安:“你为了吸我,脸都不要了?”
稚圭:“要脸做什么?”
陈平安:“你别逼我动手啊!”
稚圭:“有本事你就来啊。”
陈平安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再客气,龙躯也是陡然间增大了几分,直接一个翻云,真把稚圭压在了下面,同时硕大的龙躯也直接缠绕了起来。
而稚圭见到陈平安这样,也冷哼一声,不甘示弱,龙躯也随之增大了几分,紧接着发出一声龙吟。为了防止陈平安逃脱,那龙尾也直接纠缠起了陈平安……
陈平安……
陈平安表情一僵,在这时他感受到了某处的一片温度。
而稚圭的龙躯也是明显僵硬了那么一瞬。
此时这回他松开了龙嘴,满是怒火的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你不要脸。”
陈平安的龙嘴扯痛了两下:那是你自己硬缠的,再者我还不知道,竟然还可以和你那样,而且我只是蹭了一下。
稚圭……
“只是蹭了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陈平安:“我们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稚圭不管,再次发动了攻击。
陈平安也是没有客气,他尽量的将龙躯往后伸缩了一番后直接开始,继续掰起了稚圭的龙嘴,而稚圭那时也是打得更凶了起来。
而先前的战斗还是有模有样,一直到那稚圭直接伸出那龙爪给了陈平安一个大逼斗之后,那性质完全变了……
陈平安也不管什么雌雄有别,直接对着稚圭的肩膀咬了下去……
就这样一个钟后,稚圭和陈平安一同落入了下方的广袤大山。
或许是因为那坠落的冲击,又或者因为战斗打得过于激烈,失了一些分寸。
陈平安打了个冷战。
稚圭哆嗦了两下。
又是一刻钟后。
陈平安和稚圭已经全部化成了人形。
稚圭的脸色红红的,低着头,像是在小声啜泣。
陈平安深深地呼了口气,顶着脸上的龙爪巴掌印,将手臂伸了过去。
“那个,咬我一口,就当做补偿了。”
稚圭抬眸: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陈平安:“我负责。”
稚圭:“陈平安,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我让你永远知道你欠我的,你这个卑鄙的人类,以后要是落在我的手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回说完,猛然起身,朝着空中纵身一跃,来到空中,紧接着走两步后脚步有着一些虚浮,最终他恨恨地咬了咬牙,腾空而起,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陈平安在这时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接着他直接躺在了那空中之上,不过同时陈平安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肩膀,那里的肩膀血乎乎的一片,不过好在陈平安皮糙肉厚,现在正在快速的愈合着。
而与此同时突然间一个硕大的脑袋直接映入在了陈平安的眼前。
而这个人正是郑大风。
小平安:“你不得了啊,现在人类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开始向妖族进攻了?”
“对了,那滋味如何啊?还有啊,你变成龙之后,那玩意儿刚才还没有看清,像不像我们那儿的老槐树粗那般粗犷。”
陈平安……
陈平安无语。
而郑大风在说完这些后,又开始和陈平安聊起了骚来,总之,甚至还将他藏着的那些“神仙书”里的一些美妙插画剧情,给陈平安讲解了一番。
陈平安看着郑大风,很是无奈:“郑大风,我告诉你如何突破,如何?”
郑大风的眼神猛然一亮:“此话当真?”
陈平安:“当真,但前提是你别烦我。”
郑大风哈哈一笑,直接将陈平安背在了背上,至于旁边的稚圭,他也是直接抬手又将她给揽到了怀里,紧接着踏步而行,眨眼间消失不见。
到另一边。
一刻钟后,稚圭早已经来到了老龙城内,她什么都没有说,她在那符畦不解的目光中来到了专属的客房休息。
等到符畦离开后,稚圭在这时也是恨恨地咬了咬牙,紧接着将身上的龙袍甩到一旁,之后又将衣裙脱了个干净,随即露出了一副美妙的身躯。
不过同时在那身躯之上还有着一些青紫的痕迹。
但稚圭却不管这些,她来到了一个一人高的水镜面前,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片刻后,稚圭竟然突兀地笑了。
“陈平安,下次见面,你看我能不能咬死你!”
此时,在这城主府一座花园内,
宋集薪脚步缓行,欣赏着周围的花花草草,同时心中也是难免想到一些事情。
他此行,其实是以大骊皇子宋牧的身份象征性抛头露面罢了,这一切皆是大骊国早已运筹帷幄,更有父皇的旨意。
父皇对宋集薪没有什么要求,
宋集薪也不会多做什么,只不过他现在想到在渡船的时候,曾有过一些错觉。
他总觉得,他身后婢女稚圭,好像是这次远游的真正主心骨。
宋集薪自然也知道一些别样的事情,比如他和宋长镜离开黎之洞天之前,便听宋长镜隐晦提醒了两句。
稚圭,王朱为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