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跟吕翠莲聊了一会才回后院。
院里的住户也都快一个月没见到易中河了。
都热情的打招呼,询问干啥去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中河随意的应付着就回到了后院。
烧了一锅热水,洗了个澡,躺在炕上,迷迷瞪瞪的就睡着了。
等易中海过来喊他吃饭的时候,易中河才发现,已经天黑了。
宁诗华下班回来,就看见易中河坐在家里,脸上也浮现出笑意。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可是没少担惊受怕。
特别宁诗华还是在医院上班,京城能碰到受伤的驾驶员去医院。
现在易中河回来了,她也就放心了。
时隔二十多天,一家人又再次坐在一桌吃饭。
吕翠莲做了一桌子好菜,特意给易中河补补。
平日里吕翠莲做饭都是小心翼翼,就怕家里传出肉味,让院里的住户知道。
但是今天易中河回来,她也没管这么多。
家里的鲜肉虽然没有,但是各种腊肉,咸鱼,风干鸡这些东西,可是一点都不少。
至于会不会有味道传出去,传出去就传出去了,院里的住户羡慕就羡慕吧。
易中海拎着酒瓶出来,“中河,喝点。”
“喝点。”
易中河接过易中海手里的酒瓶子,给自己喝易中海倒上酒。
易中河本来就是好酒之人,这次出差,因为任务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二十多天,他们这些人是一口酒都没沾。
易中河也馋。
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易中河在说出差的事情,这次任务特殊,很多东西不能说。
但是回来的路程中打猎,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
几个人也听的津津有味。
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吕翠莲,宁诗华,都没有进过山,没有打过猎。
现在听易中河说打猎的事,也比较感兴趣。
更何况今天易中海可是亲眼看着李怀德找易中河买肉。
正吃着饭,院里传来了孩子的哭闹声。
不用想也知道,这又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被易家的香味给馋哭了。
但是无论是易中海还是易中河都不为所动。
这要是开个头,有人哭闹就送点东西,那么以后但凡易家弄点什么好吃的。
呵呵,就四合院里住户的尿性,能在他家门口排着队哭。
吕翠莲苦恼的说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院子这样呢。”
易中河跟易中海碰下杯子,“嫂子,那是你以前没做这么多好吃的。
还有就是以前各家虽然不算富裕,但是好歹能吃饱饭。
现在,别说荤腥了,就是窝头他们都吃不起,这不就得弄这一出。”
易中海也接着说道,“中河说的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如果你老是心软了,今天给一点,每天要是他们再哭闹,你给还是不给。
咱们家的伙食是不差,但也是中河拼死拼活划拉回来的。
哪能他们哭两嗓子就给,咱们吃咱们得,别管他们。
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敢敲门不成。”
在这个去别人家做客都得带粮票的年代,吃饭的时候去串门,只有不要脸的人才会这么干。
整个四合院里,除了贾张氏以外,没人会这么干。
就是算盘成精的闫埠贵也干不出来这事。
但是以易家和贾家的关系,贾张氏也不敢上门。
“老易,中河,咱们隔壁的院子不是弄好了吗。
要不咱们搬过去吧,我每天给诗华弄点好东西,都得偷摸的。
以后日子长着呢,咱们又不偷不抢的,还得防着院里的人,多累呀!!”
吕翠莲这话说的是实话,每天宁诗华的伙食都会有荤腥。
按照易中海两口子的想法,弟媳妇怀孕了,肯定要吃好的。
所以,有时候吕翠莲为了不让人闻到味道,都跑到跨院去做饭。
易中河想着,现在才刚开始,今年冬天,明年,后年,还早着呢。
他虽然不是特别馋,但是隔三差五的也得有顿荤腥才行。
院里的其他住户都没得吃,他家还吃香的喝辣的。
这不是找着让人眼红,举报吗。
“搬,这两天就搬。
“哥,我这次出差时间长,厂里给了我几天的休息。
咱们趁这几天,就直接搬过去,省的咱们天天吃个饭跟做贼的一样。”
易中河对易中海说道。
“行,没问题,听你的。”
“咱们自己住一个院子,吃饭干啥的都方便。
今儿周四,周末咱们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