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轻轻地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张大娘,您今天的表现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夸您好几回了,牛肉是好东西,得慢慢品,吃多点,才更有滋味嘛。”
贾张氏嘴角僵硬地微微上扬,虽然表面上还是在勉强维持着笑容,但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显得有些空洞。她从筷子里夹起一块牛肉,勉强又塞进嘴里。那辣味几乎瞬间吞噬了她的味蕾,辣得她眼睛一阵发热,几乎要流泪出来。
“这……真的有些辣。”她的语气变得愈加低沉,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何雨柱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不禁冷笑了一声。他深知,贾张氏现在一定已经被辣味折磨得几乎失去了自控,只是她依旧强撑着,不愿在众人面前露出破绽。她一边强忍,一边依然夹着菜,越吃反而越像是在挑战自己,但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缓慢,甚至有些机械。
“不如多喝点水。”何雨柱轻轻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您今天的胃口真好,不怕辣,大家都很佩服呢。”
贾张氏内心的抵抗越来越弱。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但每一口牛肉都像是吞下了一团火,辣得她口腔里一阵阵刺痛,舌头发麻,嘴唇也在微微发抖。
“雨柱哥,真是不好意思……”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话语中已经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我……我可能真是有些吃不消,今天这些菜,真的是太……太重了。”
何雨柱听了,心里却是一阵暗喜,他故作关心地拍了拍她的背:“张大娘,别逞强,吃得开心最重要。你看看大家,吃得好好的,哪有像你这样弄得自己吃不下的?别委屈自己,慢点吃,没关系。”
贾张氏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懵了,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撑着,也许正是因为她过于贪心,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她下意识地停下了筷子,看着眼前的菜肴,胃口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兴奋感,反而只剩下一种无法言说的不适。
但她依然不愿在众人面前露出一丝破绽,强忍着不适,她咳嗽了两声,又捏住酒杯,想要通过酒来稀释舌尖的辣味。
何雨柱见她停下筷子,内心却是暗暗一笑——计划成功了。这一切,他早已预见到。贾张氏的坚持、她的反应,都是他心中算盘的一部分。她现在越是不肯承认越是有趣,反倒成了自己设计的戏码中不可缺少的角色。
“张大娘,喝点酒吧。”他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一丝鼓励,“这些美味的菜肴,如果不尽兴地吃完,可就太可惜了。”
贾张氏眸子微微一闪,表面上仍然努力维持着微笑,可内心却已经开始感到几分混乱与不安。她的舌尖几乎麻木,喉咙像是被火烤一样,已经开始有些干涸,胃里也在发出一种不太舒适的翻滚感。
她低下头,强迫自己继续吃,强迫自己忍住这种如火般的灼热感,尽量不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她不断挣扎,心里却轻松得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贾张氏此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咳嗽,每一滴汗水,都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目光里闪烁着冷淡的光辉。
贾张氏却始终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身处一场他精心策划的陷阱之中。她愈加焦急,愈加憋闷,而这些细微的反应,恰好成了何雨柱内心恶作剧得逞的佐证。
四合院内,寿宴的气氛依旧如火如荼,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然而,何雨柱的目光始终未曾从贾张氏身上移开。他站在人群的边缘,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她的脸庞,看到她嘴角的笑容渐渐失去了最初的光泽,心里不禁暗暗得意。
贾张氏的身体明显有些不适,脸色微红,眼底却有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她本以为自己能撑过这一切,可是辣味在她的口腔中愈发强烈,喉咙也干得厉害。每次吞咽下去的食物,都如同灼烧过的炭火,越来越难忍。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酒液在杯中荡漾,仿佛这杯酒能为她带来片刻的舒缓。然而,她的舌尖上依然残留着那股辣味,嘴巴干得像是沙漠。
何雨柱站在她的旁边,似乎对她的状态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张大娘,”他轻轻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温和的关切,“这道美菜配上好酒,真是绝配啊。您看看这些菜,搭配上二大爷的美酒,味道更是出奇的好。”
贾张氏勉强笑了笑,目光有些飘忽不定,“是啊,雨柱哥,今天这些菜……的确好吃。”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脸上的汗珠开始不由自主地滑落。她拿起酒杯,心里想着,也许这酒能稍微缓解一下口腔里的辣味。她猛地喝了一口,酒液如火一样灌入喉咙,温热的感觉暂时让她的舌尖舒缓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强烈的辣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何雨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贾张氏刚才那一口酒并没有带来什么真正的缓解,反而更增加了她口中的辣味。尽管她没有当众表现出来,可她的微弱动作和略显混乱的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难受。
“张大娘,您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太对啊。”他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有些颤抖:“没事……只是喝酒有点上头,可能有些辣了。”她艰难地忍着那股热辣的感觉,生怕被其他人发现。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尽量不让任何人察觉到自己其实已经陷入了极大的困境。
何雨柱低头轻笑了一声,心里却暗暗高兴。他知道贾张氏此刻的痛苦,甚至能感受到她强忍着的疲态。她的嘴唇微微发白,眼角微微颤抖,手中的酒杯不停地被她放到唇边,却又不断地被她重新放下。她几乎不敢再多喝一口,生怕酒液带来的刺激会让她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