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奚姚的感情不比你少，绝不会在这时候离开。”
“阿姚是我的！我们还有几个崽崽，你算老几，凭什么来抢！”
白泽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开口。
重明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呛回去：“这些年她带着崽崽吃苦受累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她过得好了，你来抢人了？”
这话像刀子一样，戳中白泽痛处。
奚姚靠在池边，听他俩吵得脑袋都要炸了。
“够了！”
一人赏了一巴掌！
这下子，山洞瞬间安静了。
白泽和重明都看向奚姚，眼中都带着委屈。
“你们都出去，我自己解决。”
她眼神痛苦又迷离，腿不受控制地蹭池壁。
已经被折磨到极限了。
白泽和重明心里一紧，愧疚涌上心头。
白泽心急如焚，赶忙上前想抱住奚姚，却被重明挡住。
“你让开！”白泽眼睛通红，急得大喊。
“你别说话，听奚姚自己的想法！”重明低声说道，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白泽想到梦境中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了，他真的还要强迫她留下吗？
可他又不甘心，她是他伴侣，她曾答应过自己这辈子只有自己一个兽夫。
重明同时陷入纠结中，他真的很喜欢奚姚，如果没有白泽横插一脚，他们现在已经结侣了。
这时候让他放弃，他真的做不到。
白泽攥紧了拳头，内心挣扎，眼底满是痛苦之色。
重明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奚姚发红的脸上。
纠结全写在脸上。
奚姚闭着眼睛，额头，鼻尖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热的脑袋发昏。
紧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身子依旧止不住发颤。
看看白泽，又看看重明。
脑海中浮现出梦境中与白泽相处的画面。
可重明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里不离不弃，给予她温暖和依靠，这份情她也无法轻易割舍。
“阿姚，我知道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我会尽量弥补你和孩子，你不要选别人好不好？”
奚姚看着他，眼中情绪难辨。
重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奚姚，只要你开心，我尊重你的决定。你放心不管选不选我，我都在你身边。”
奚姚原本清醒一点的理智，很快被□□吞没。
雾气缭绕间他们在她眼前渐渐模糊。
万蚁啃咬的感觉又来了。
重明见她状态越发不对，心揪成一团。
她额前的碎发被浸湿，紧贴在发烫的脸颊上，许是隐忍久了浑身发颤，艳红的嘴唇哆嗦。
他抬手，带着几分颤抖，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声音里满是疼惜，“奚姚，你要好好的，我会一直等你。”
眼前奚姚痛苦的样子让重明揪心难耐，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手从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紧握成拳，最终还是不忍还是占了上风，他别过头，强迫自己转身，脚步踉跄地准备离开。
奚姚迷迷糊糊中，脑海里闪各种关于重明相处的画面，哑着嗓子呢喃：“重明…你别走！”
话一出口，没有反悔的余地，她紧闭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不敢去看此刻白泽的眼神。
白泽站在一旁，紧绷的神经在听到奚姚这句话的瞬间彻底断裂。
整个人僵在原地，墨色瞳眸微微睁大，眼中满是受伤，嘴唇抖动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哀伤的气息。
眼球逐渐爬满红血丝，声音颤抖又带着几分祈求：“阿姚，你说什么？”
祈求是自己听错了。
奚姚别过头去，紧闭双眼，浸在水中的手指发颤。
重明脚步猛的一滞，回过头，眼中情绪翻涌最后汇聚成惊喜。
他下意识地看向白泽，只见白泽此刻面容扭曲，痛苦与愤怒在脸上翻涌。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重明的衣领，“你凭什么留下？她是我的！”
重明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白泽，沉声开口：“你若真的在意她，就该看清楚她现在的样子，她等不了了。”
白泽的手攥得更紧，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重明，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白泽，求你，你别这样……”
白泽的动作被冻住住，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缓缓松开了手。
目光在奚姚和重明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奚姚身上，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阿姚，你当真……”
白泽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奚姚依旧紧闭双眼，嘴唇轻颤，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轻轻点头。
白泽踉跄着后退几步，在原地站了许久。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转身，脚步踉跄地朝洞外走去。
待白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洞口，重明才走到奚姚身边，蹲下身子。
“奚姚，你怎么样？”
奚姚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重明，嘴唇动了动。
“很不好。”
重明将奚姚抱起，放在温泉边早已备好的兽皮上。
“我很开心，你能选我。”
他到现在脑袋都是晕乎乎的，抱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奚姚的身子已经隐忍到极限，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紧咬下唇，发出细微的呜咽，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兽皮。
重明望着眼前备受折磨的奚姚，眼中疼惜更甚。
他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奚姚耳畔，轻声呢喃：“奚姚，忍一忍，可能有点难受。”
指尖轻轻滑过奚姚滚烫的脸颊，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奚姚在情热中辗转，下意识地往重明温暖的怀抱里钻，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含糊地唤着他的名字。
“重明……”
“……开始吧！”
重明手臂收紧，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
山洞被月色笼罩，温泉蒸腾的雾气更添朦胧。
重明抱着奚姚走进温泉，温热的水包裹住两人。
水花四溅，重明一边轻声哄着，一边配合。
奚姚仰起头，修长脖颈暴露在重明眼前，他喉结滚动，身后翅膀张开，将她困在自己的方寸之地。
………
第二天，奚姚的情热愈发汹涌，意识几乎完全被本能占据。
她指甲深深陷入重明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痕，重明却浑然不觉痛。
眼底的心疼已转化成不可抵挡的欲念。
两人抱出温泉，放到兽皮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