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翻涌。她绞尽脑汁,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到了谭大妈身上。在她心里,若不是谭大妈非要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何雨柱也不会对秦京茹如此抗拒,更不会发生这么多烦心事。想到这儿,她气得浑身发抖,气冲冲地转身回了贾家。
一进家门,贾张氏正满脸期待地坐在那儿,看到秦淮茹回来,立刻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笑容,问道:“秦淮茹,何雨柱是不是说了下午回来带菜回来啊?这下咱们可有口福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呆呆出神不知在想什么的秦京茹,没好气地说道:“何雨柱说秦京茹岁数太小了,根本就没看上秦京茹。”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她双手叉腰,大声嚷嚷道:“人家秦京茹岁数小怎么了?这还对不起他何雨柱了?他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他那德行,还挑三拣四的。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秦京茹都大老远从乡下过来了,必须得让何雨柱给个说法,你明白了吗?”
秦淮茹坐在贾张氏对面,认真思索着贾张氏刚刚说的话,觉得确实在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秦京茹,眼神中带着几分算计,说道:“秦京茹,下午的时候跟我去何雨柱家一趟,看看何雨柱到时候能说出个什么来。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秦京茹听了,微微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但一想到何雨柱那不菲的工资,心中便泛起一阵涟漪。她在心里暗暗想着,到时候见到何雨柱,自己一定要好好说话,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毕竟在老家过的那些苦日子,她早就受够了,要是能嫁给何雨柱,往后的生活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日清晨,何雨柱正准备出门去上班,刚走出四合院,就正好遇见了前院的二大爷闫埠贵。闫埠贵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却时不时地在何雨柱身上打量,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他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柱子,这马上就要周末了,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啊。你现在条件好了,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何雨柱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因为意外得了一千块钱,院里这些人的态度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二大爷,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记着呢。那我就先去上班了,不然该迟到了。”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何雨柱好像变了很多,可仔细一看,又仿佛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丁建国也正好出门去上班。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闫埠贵正和何雨柱说着什么。仔细一听,没想到这个闫埠贵这么猴急,何雨柱才刚有点钱,他就跑来给介绍对象了,这心思可真是够明显的。
闫埠贵一转头,也看见了丁建国,脸上立刻又堆满了笑容,说道:“建国,你这是去上班啊?”
丁建国笑了笑,回应道:“是啊,今天早上起晚了点。二大爷,您在这儿忙啥呢?”
闫埠贵心中一转,想着丁建国和何雨柱的关系向来不太好,如果自己在中间说两句话,挑拨挑拨,说不定丁建国就会和何雨柱闹僵了。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能从中捞点好处呢。于是,他笑着对丁建国说道:“这不是何雨柱嘛,非要找个对象,我学校里刚好来了一个老师,条件挺不错的,我就想着给他撮合撮合。”
闫埠贵本以为丁建国听了会追问些什么,到时候自己就能添油加醋地胡说八道一番,好让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张。可没想到丁建国只是笑了笑,说道:“这是好事啊,何雨柱也不小了,确实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二大爷您这是做善事呢,说不定成了之后,何雨柱还得好好感谢您呢。”
巧的是,何雨柱刚走出没多远,突然发现忘了拿饭盒,便转身准备回去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丁建国说的话。他心里一暖,同时也想调侃一下闫埠贵,于是说道:“建国,你怎么还在这里说话啊,都快要迟到了。”
闫埠贵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站在那里,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丁建国却不慌不忙,依旧笑着说道:“我这不还说了嘛,闫老师给你说媳妇,这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啊。你可得好好谢谢闫老师,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呢。”丁建国心里想着,自己就是要走闫埠贵的路,让闫埠贵无路可走。看他到时候还能耍什么心眼,说什么风凉话。
何雨柱听出了丁建国话里的意思,也配合着说道:“那是,谢谢二大爷操心了。不过二大爷,您也知道我这人直,您给介绍的老师要是合适,我肯定不会含糊。但要是不合适,您也别往心里去啊。”
说完,便和丁建国一起往院外走去,留下闫埠贵一个人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闫埠贵站在四合院的院子里,看着何雨柱和丁建国热络地交谈,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和丁建国现在的关系竟然如此要好,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在他心里,四合院的邻里关系就应该是错综复杂,矛盾不断,这样他才有机会凭借自己“和事佬”的身份从中周旋,刷一刷存在感,处理各种琐事来显示自己的重要性。可如今这两人关系这么好,他这个“调解员”可就无用武之地了。
无奈之下,闫埠贵只能决定先去上班,毕竟这种事情着急也没用,得从长计议。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四合院重新回到那种矛盾频发的“正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