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秦京茹在赵胜利的帮助下,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而赵胜利此时只感觉非常——紧有的一个字。
而此时墙外三人耳朵竖直,都快把脑袋塞进墙里了。
五分钟三人听的起劲。
十分钟三人听的血脉喷张。
可半个小时后,三人神色变了,心里不可抑制的出现自卑的情绪。
男人——真的可以这么强嘛?
四十分钟屋内陷入平静,三人神色各异的离开,相互没有说一句话。
许大茂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这让做好准备的娄小娥诧异不已。
闫解成回到家也很老实,一言不发。
四十分钟顶他二十倍了,他真的不想丢人现眼。
只有傻柱,回到家猫了一会又偷偷溜了出来。
许大茂和闫解成都有媳妇,可自从嫖娼事件之后就看的紧了。
特别是有人结婚的日子,这个传统已经暴露了。
至于刘光天,连听墙根都被他爸限制了。
只有他孤身一人没人管。
“这个传统从此只有我能继承了!”傻柱翻身上了院墙,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扑通!”
“啊!”傻柱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牙上都沾了冰屑子。
“妈的,咋有冰啊?”傻柱低声喝骂挣扎着爬了起来,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下牙齿。
突然傻柱神色一僵,随即连吐不止,“呸呸呸……”
吐的干净后连忙用袖子擦了下嘴。
用手活动了一下门牙看看松不松,有点疼,不过没掉。
这让傻柱松了一口气,随即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黑暗中。
再次出现已经是一个胡同房间的门口,看着熟悉的房门,傻柱轻轻敲响。
片刻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开门,一下把傻柱薅了进去。
没错,这是傻柱从小光顾的地方,说起来还是贾东旭带他来的呢。
人虽然老了点,可是安全啊!
人家是寡妇,可不是专门卖的,公安不查这里。
“胜利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都伺候不好你!”
秦京茹窝在赵胜利怀里自责道。
“没有,你是第一次嘛,以后就好了,别多想,好好睡觉!”
赵胜利摸着秦京茹的脑袋安慰道。
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这不能怪秦京茹,毕竟他太强了。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胜利哥哥,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过了一会秦京茹突然抓住赵胜利羞涩道。
虽然有点疼,可那种登峰造极的感觉让她极为渴望。
这是以前她从未体验过的。
“不行,明天的,听话啊这是为你身体好,你是第一次,不宜太过操劳!”
“你是我媳妇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用急这一时。”
赵胜利压下心中的欲念哄道。
这是自己亲媳妇,可得好好爱护着,不能像对待别人家媳妇那样没轻没重的!
“那好吧!”秦京茹撅着嘴听话道,如同八爪鱼一样抱着赵胜利进入梦乡。
夜深人静,傻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好不容易费劲巴力的爬上围墙,一点点出溜到了院子里。
回到家门口打开门闪身钻了进去,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在了冰冷的床上。
一把拽过被子蒙头就睡,他太累了!
第二天色刚明,赵胜利就被鼓弄醒了。
大清早的阳气正盛,只好勉为其难的进了一下义务。
不过结果就是早餐的任务落在了赵建国身上。
吃饭之时秦京茹倒是害羞上了,不敢看赵胜利,更不敢看赵建国。
赵胜利也不点破,新媳妇嘛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给秦京茹吃了个灵枣补身子,赵胜利穿戴整齐出了屋!
他这不是领证结婚,没办法请婚假,而且上星期刚连请了两天,再请假就不好了。
“啊!”突然一声惨叫从大门口方向传来。
“哎呦,有人嘛,谁来扶我一把?”这次赵胜利听清了,是闫埠贵的声音。
“这不会倒在冰上了吧?”赵胜利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推测。
随即立好刚推起的自行车,向门口跑去。
刚到门口就见闫埠贵趴在冰上蛙泳。
“哎呦,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咋还摔着了呢?”
“胜利,快,快扶我一把,我这胳膊好像骨折了!”
闫埠贵看见赵胜利好像看见了救星。
“胳膊骨折了,那你先别乱动三大爷,别加重了伤势。”
“怎么了胜利?”正在这时赵胜利身后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一大爷,柱子哥你们来的正好,三大爷摔倒了,胳膊好像摔坏了。”
“快过来一起帮忙扶一下!”赵胜利一回头,看见连袂而来的中海和傻柱连忙招呼道。
这趴在冰尿上的人他可不想沾手。
“啥?三大爷胳膊摔坏了,这是咋弄的啊?”
易中海闻言面露焦急之色,连忙跑了过来,傻柱紧随其后。
“嘿嘿!”
待看清闫埠贵趴在冰上的狼狈像,傻柱忍不住笑出声来。
昨天他晚上就在这摔了一跤,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陪他了!
“傻柱你还笑,还不赶紧跟我把你三大爷扶起来!”易中海对着傻柱训斥道。
傻柱被训连忙制止了笑容,跟着易中海一左一右,打算把闫埠贵从冰上扶了起来。
“哎呦,傻柱你轻点,我这胳膊摔着了!”闫埠贵痛呼。
“拽衣领把,一大爷你那边用点劲。”赵胜利提议道。
“好,傻柱你别碰你三大爷那只手了!薅他脖领子!”易中海指挥道。
傻柱闻言抓住闫埠贵的脖领子往上一提,易中海顺势一用力就把闫埠贵从冰上薅站了起来。
“老闫你这胳膊你活动活动,看看摔坏没,要是摔坏了赶紧上医院看一下!”
易中海帮着闫埠贵扑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关心道。
“医院先不急,老易你看这冰,这是有人泼水啊!”
“这死冷寒冬能不结冰嘛?一定要找到泼水的人,我摔倒都是这人的责任。”
“必须要让他赔偿我损失!”闫埠贵伸手指着地上的冰义愤填膺道。
“确实不应该,为了少走几步路就把水泼在大门口太不道德了!”
“并且这种行为也是极为危险的,谁从门前一走一过都可能摔倒!”易中海批评道。
“老易你骂的轻了,这哪是不道德,这就是缺德,看这给我摔的!”
“必须把这泼水的人找出来赔钱给我!哎吆,我这牙也嗑着了,呸呸呸……”
闫埠贵呸着突然一颗白色的物质从嘴里吐了出去,同时还有血色的口水。
闫埠贵一愣,伸手一摸,“唔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