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朕必不负你,吴汝义听旨。”
“小人听旨。”
“你既忠义,无心反叛朝廷,今又识大局,晓大义,率军归附朝廷,朕就命你领本部上下,暂时编入大明陆军第十二军,为师级编制。”
“朕命你为本部师长,授中将军衔,从二品秩,你可愿意?”朱慈烺站起身,来到桌前,对着跪地的吴汝义问道。
“臣愿意,拜谢陛下隆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吴汝义激动的拜谢道。
吴汝义心中激动,大明官军现在的体系编制,他自然是早就做过功课的,这一次,他知道自己赌对了,率本部人马,领师长职,这就是实权中将。
虽然和之前的军部参谋一样的军衔,但实则千差万别,自己的心腹部队也保留下来了,这结果,再好不过了。
“好了,吴卿起来吧,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是朕的袍泽兄弟,熙春,倒酒,朕敬吴卿一杯。”
“陛下折煞臣了,是臣应该敬陛下,感念吾皇圣恩。”
“好了,具体细节,吴卿等会儿跟阁老们商议便是,朕就不过问了,待安置妥当,朕再找吴卿好好详聊。”两人饮完酒,朱慈烺笑着拍了拍吴汝义的胳膊道。
“臣遵旨,臣叨扰陛下吃饭了,请陛下安坐,臣这就去和阁老们商议细节,不打扰陛下了,臣告退。”
“嗯,吴卿先去吧,朕稍后再宣你觐见详谈。”
朱慈烺见吴汝义随着高文采出去,这才回了桌前,继续吃饭。
“陛下,这吴汝义看着倒是忠肝义胆,想来不会反复。”钱惜君给朱慈烺夹了些菜,顺嘴说道。
“呵呵,你不懂,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都可能是演给你看的。”朱慈烺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啊~陛下当初可是骗的妾好苦啊。。。”钱惜君顺势幽怨的嗔道。
“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陛下是不信任吴汝义咯?那陛下还把大军不打乱,就这么交给他啊?”钱惜君有些忧虑的问道。
“流寇本就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况且,朕也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告诉你,表面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
“就是,反贼就是反贼,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逼不得已,我才不信呢。”给朱慈烺倒酒的熙春又忍不住小嘴碎碎念。
“哈哈,你倒是看的明白,不过不碍事,朕许他领兵,一是会安插自己人进去,二呢,朕也不会留他镇守边镇。”
“十二军整体质量太差,而且河南现在缺乏恢复治理的人手,先让他们驻守河南各城,稍后多出来的人会筛选掉,让他们转为地方衙役。”
“奴婢就知道,陛下圣明,自然会看穿他的,果然,陛下早有谋划,奴婢对陛下的聪颖敬佩无比呢。”熙春顿时送上自己的马屁,小模样认真又有些刻意。
逗得朱慈烺大乐,顺手就将她带入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个小妮子,今天嘴上抹蜜了?说话这么甜?来朕尝尝是不是真的?”
“啊~陛下~不要~”熙春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一声,躺在朱慈烺怀中惊魂未定,便见朱慈烺凑了下来,当即脸上一红,闭上眼睛软糯的拒绝着。
朱慈烺自然不会听她的,一番唇枪舌战,朱慈烺没有放开手的打算,熙春自然也是没有起身的打算,便坐在朱慈烺怀中为朱慈烺布菜斟酒,忙的不亦乐乎。
而朱慈烺自己也在熙春身上忙的不亦乐乎,各司其事。
旁边的钱惜君见状,也是放下心来,三人一起笑谈着,气氛融洽,且带着几分春意。
熙春的事,钱惜君自然是默许,甚至之前就主动提了几次了,直到昨天她自己来了月事,没法服侍朱慈烺。
而且昨晚就坚持不和朱慈烺一起睡,因为这是规矩,不是宫里的规矩,而是这个时代的规矩,所以,才会出现通房丫鬟。
为了绑住男主人的身心,一般女主人或者妾室之类的,都会主动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推给男主人,一方面是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替补。
另一方面,则是贴身丫鬟一般不会嫁人了,让她也尝尝鱼水之欢,算是奖励的一种手段。
但朱慈烺从来是不把规矩当回事儿,昨晚坚持要一起睡,钱惜君执拗不过,无奈担惊受怕的上了床,好在朱慈烺并未将自己怎样,而是简单的抱着睡觉而已。
松了口气的钱惜君又担心自己晚上会侧漏,担心朱慈烺会被沾染不祥的血气,一晚上都没睡好,所以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自己陪着了。
于是,早上钱惜君再次向朱慈烺提起这事儿,朱慈烺笑了笑没说话,钱惜君就叮嘱熙春今天好好表现,晚上去伺候朱慈烺。
又羞又喜的钱熙春,今天也是活泼异常,她们二女以前说是主仆,其实就是姐妹,非要分高低,那也只是教内的职务高低。
现在算是已经彻底脱离红莲教了,自然不再有明显高低,而钱惜君,也只是凭借着微弱优势的容貌,先一步投入朱慈烺怀中而已。
所以,二女说来,也不是主仆,而是姐妹的成分居多,而且,二女心思都是江湖中练就的,从小从勾心斗角的中一步步脱颖而出,自然心思细腻。
朱慈烺是什么身份?是皇帝,自然不会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就今年大婚,已经有三位正牌入驻宫中,这次她们随朱慈烺北上,本就是一次不可多得的独处机会。
以后回了宫中,那就有的争夺了,所以,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并不是对手,而是盟友,这么简单的道理,二女自然清楚。
晚上,和娇弱知性的钱惜君不同,钱熙春则是标准的萝莉风,长相偏可爱系。
在伺候朱慈烺更衣后,钱熙春扭扭捏捏的正要自己也除下衣物,但朱慈烺向来不喜欢被动,他喜欢主动。
便将钱惜春扯入怀中,没几下,手法老道的朱慈烺,就将钱熙春变成为了被剥光的绵羊,白的耀眼,白的发光。
清醒状态下的朱慈烺,第一次还是非常温柔的,让钱熙春享受到了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钱熙春也明白了,当初钱惜君的痛楚与快乐,自己原来也抑制不住。
一番欢好,初承雨露的钱熙春不堪伐挞,朱慈烺没再多要,便抱着心满意足的钱熙春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