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温宇深呼几口气,将能量收了回来。
他扶起黑衣师兄,在他背心上一拍,将自己的至阳能量推入他的体内。
正在虚弱之中的黑衣师兄,察觉到了这股力量的浑厚。
这力量正是他一直想找却找不到的。没有同级别对应能量的辅助,他想突破七层境界,就是妄想。
“沉住气,专心突破。”
温宇在他耳边说道:“如果我要害你,就不会在你身上浪费精力了。”
黑衣师兄不答,但体内微弱的能力,却回答了温宇的话。
借着温宇至阳能量的东风,他乘势而上,运气气血能量,专心突破自己梦寐以求的境界。
温宇和黑衣师兄专心运功,门外的金哥却坐不住了。
他用力拍着门:“三位高人,你们还好吗?”
赵运福转身推门走了出去,挡在门口:“他们正在谈事情,你们再等一会儿吧!”
金哥一听这话,更加坐不住了。什么叫谈事情,要么是温宇把打倒了,要么是三个黑衣人被打翻了。
最妙的情况就是,双方两败俱伤。
眼前的情形,十有八.九是这样。这叫金哥如何能安心等待,此时不出手,等他们双方缓过来,可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兄弟们,跟我进去救人!”
金哥大叫一声,伸手去推房门。可是赵运福一把把金哥推了回去:“要过这道门,先得过我这一关。”
“楞什么?”
金哥被赵运福推得向后倒去,手下扶住他:“抄家伙动手!”
金哥的手下早就准备了家伙,伸手都从腰上,袖管里掏出来。
赵运福眼睛一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双方对视里几秒,金哥这边有人按捺不住,率先动手。
人群立刻向赵运福压过来。赵运福反手握着匕首,抓住金哥一个手下,匕首刺入他臂弯。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人源源不断向赵运福打过来,狭窄的过道里,挤满了人,打架都挪不开手脚,可赵运福却如鱼得水,贴身近战正是他所擅长的。金哥这一边立刻陷入了苦战。
包房内,黑衣师兄的突破正到了最紧要关头,温宇源源不断的能力,给了黑衣师兄急功近利的信心,他不管不顾地一再冲击闭塞的血脉。
那道血脉好像一面已经出现裂纹的砖墙,看似只差临门一脚,但最后这一脚却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
温宇又在旁边指点:“不要只顾硬碰硬,要寻找它的弱点。”
这一句话听起来在平常不过,但对黑衣师兄却如同醍醐灌顶,他马上掌握了诀窍,趁势突破了最后一道血脉。
好像那面砖墙轰然倒塌,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砖墙另一边照过来。一个新世界展现在他面前。
温宇把手收回来,又扶起另外两个黑衣年轻人,分别在他们后背拍出一掌,用他的力量,补充了两人衰竭的血脉。
两个人咳嗽了几声,悠悠地醒了过来。
黑衣师兄神情复杂地看着温宇。温宇笑道:“现在我有资格指点你们了吧!”
黑衣师兄单膝跪地:“以后我三兄弟就跟着您了。”
另外两个师弟,在黑衣师兄的招呼下也跟着朝温宇一拜。
三人年纪最大的黑衣师兄说道,三人在山上学艺学到了头,师父便叫他们下山去投奔他们的师伯,让他们的师伯帮着他们找份适合的工作。
黑衣师兄大胆提议,既然是找活干,何必一定要投奔师叔师伯,在别处一样能找到活干。
于是三人把身上最后的钱买了几身行头,皮鞋、墨镜都戴上。
他觉得当保镖都得穿成这样,他找到的第一个主顾就是金哥。
活该金哥倒霉,三个愣头青看着老实,可却是难伺候的主儿。在皇家一号落脚后,便像是吃定了金哥一样,整天对他吆五喝六。
知道了三人的来历,温宇又问起了三人的姓名。黑衣师兄介绍道:
“我们那个村叫白家村,我们都姓白,师父给我们起了几个好名字。我叫青峰,这是我师弟,青池。”
他说着一指身边长相老实的年轻人,接着又指一指另一边的小胡子:“这是我们小师弟青亭。”
温宇腹议道:这名字跟他们可不大配啊!
他抬头说道:“你们这名字太难记了,不如师兄叫老大,二师兄叫老二,三师弟叫老三好了。”
改名换姓,除非亲生父母,就是再造的师长了。
白青池和白青亭都犹豫了起来。
白青峰叫道:“温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以后就叫老大老二老三了。”
“别误会,咱们这么叫显得亲近些。”
温宇哈哈大笑,白青峰承认了这个称呼,意义不言自明。
他又把白青池和白青亭扶起来,亲热地叫道:“老二,老三。”
温宇从包房酒柜里拿出几瓶红酒,手掌一挥,把酒瓶敲开,递给三兄弟:
“咱们都是出来闯荡事业的,今天你们跟了我,那是看得起我,干了这瓶酒,咱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三人一饮而尽,把酒瓶摔在地上。
包房外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温宇用精神境界高手的功力干些打架抢地盘的事,其实跟作弊没什么两样。
赵运福则不同,他是一刀一枪实打实地打出来的。金哥手下被放到了一片,只剩下金哥一个光杆司令。
赵运福身上挂了不少彩,但这点伤对着他真不算什么。
他推开包房,把魂不附体的金哥仍在地上。
金哥哭的心都有了,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债,这辈子要遭这样的报应。
从温宇开始,找他麻烦的就没有一个正经混子。
不是修炼高人,就是修炼高手。总算有一个比较正常的赵运福,没想到却也是个过江龙。
这身手,不是过去部队里的兵王,也是战场上的狠人。
“老赵,来来来,我给你介绍。”
温宇把赵运福招呼过来,一一介绍了白氏三兄弟。
赵运福举起酒瓶说道:“你们是方兄弟的兄弟,就是我老赵的兄弟。”说着也一饮而尽。
“这什么狗屁红酒啊,怎么跟糖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