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查着，”我笑道，“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话音刚落，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物资融合成功率提升百分之十，是否立即开始新一轮实验？
】
我正要点击确认，王铁生推门进来：“老板，阿虎说在姜美人那个据点外面发现了马建国的人。”
“哦？”我转过椅子，“说说看。”
“是两个骑摩托的，一直在体育馆外面转悠。”
王铁生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阿虎说他们鬼鬼祟祟的，还带着望远镜。”
我点上烟，吐出一口烟圈：“看来马建国也盯上姜美人了。”
“要不要告诉姜美人？”
“不急。”我摆摆手，“让阿虎继续盯着，看看马建国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小张匆匆跑进来：“老板，查到汪丽娜的资料了。”
“说。”
“汪丽娜，三十二岁，末世前是个私家侦探。”
小张拿出一叠资料，“她有个弟弟叫汪小军，现在在东区的医院当护工。”
我翻看着资料，嘴角微微上扬：“私家侦探？
难怪跟踪技术不错。”
“还有，”小张压低声音，“她弟弟最近在打听高级医疗包的事。”
“哦？”我来了兴趣，“打听什么？”
“听说是想给病人用。他们医院物资紧缺，很多病人都等着用药。”
我点点头，脑子里已经有了主意：“去，让人盯着这个汪小军。”
“老板，您是想...”
“姜美人不是想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吗？”我掐灭烟头，“那就让她知道点'真相'。”
小张和王铁生对视一眼，都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打开系统界面，开始挑选物品进行融合实验。
普通止痛片加上普通消炎药，成功率提升到了百分之七十。
“老板。”王铁生突然说，“白小柔在楼下等着呢。”
“让她上来。”
没多久，白小柔就推门进来。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
“卫老板，这是我自己煮的红豆汤。”她把保温杯放在桌上，“刚才那个清洁工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姜美人派来的眼线而已。”我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白小柔在沙发上坐下：“那您为什么不赶走她？”
“赶走她，姜美人会派别人来。”我笑道，“与其防着看不见的人，不如放个明面上的眼线。”
“您这是...”
“钓鱼。”我打开监控画面，“你看，汪丽娜现在正在东门那边转悠。”
白小柔凑过来看了看：“她换衣服了？”
“嗯，换了件蓝色工装，装作修理工。”我指着画面，“不过这次她带了个助手。”
监控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蹲在电线杆下面摆弄工具箱。
他时不时抬头看看四周，手里拿着个对讲机。
“这男的叫钱强，以前是个电工。”我说，“现在是姜美人手下的技术员。”
白小柔惊讶地看着我：“您连这都知道？”
“知己知彼嘛。”我打开另一个画面，“你看，他们在装窃听器。”
钱强正小心翼翼地往电线杆上安装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汪丽娜则在旁边放风。
“要拆掉吗？”白小柔问。
“不用。”我笑道，“既然他们想听，那就让他们听个够。”
我拿起对讲机：“小张，按计划开始吧。”
没多久，小张就带着几个人抬着箱子从仓库出来。
他们故意把动作放慢，让汪丽娜能看清箱子上的标签。
“高级医疗包？”白小柔眯起眼睛，“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我说，“不过包装做得挺像那么回事。”
“那您这是...”
“钓鱼要用饵啊。”我指着监控，“你看，他们上钩了。”
汪丽娜和钱强果然被箱子吸引了注意力。他们躲在角落里拍照，还用对讲机不知道在跟谁汇报。
“老板。”王铁生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马建国的人来了。”
我调出另一个画面，三个男人正从街对面走过来。
他们穿着工人的衣服，但腰间鼓鼓的，明显带着武器。
“有意思。”我笑道，“这下热闹了。”
马建国的人刚走到门口，就跟汪丽娜撞了个正着。
双方都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地打量对方。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大胡子壮汉问道。
“修理电线。”钱强晃了晃手里的工具箱。
“修理电线？”大胡子冷笑，“电线杆上那个黑盒子是什么？”
钱强脸色一变：“关你什么事？”
“呵呵，窃听器吧？”大胡子掏出一把匕首，“拆了它，否则...”
“你敢！”汪丽娜挡在钱强前面。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我按下对讲机：“小张，去处理一下。”
小张带着几个人冲出去，把两伙人分开。他板着脸说：“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闲杂人等。”
马建国的人不甘心地瞪了汪丽娜一眼，转身离开。
汪丽娜和钱强也灰溜溜地走了。
“老板，要不要把窃听器拆了？”王铁生问。
“留着。”我说，“一会儿还用得着。”
白小柔不解地看着我：“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等对方接通后，我故意提高音量：“喂，小李啊，那批高级医疗包准备得怎么样了？”
“什么？姜美人要加价？”我继续说，“不行，就按原价。
要是她不同意，咱们就找马建国谈。”
挂断电话，我看了看监控。果然，汪丽娜正躲在角落里记录什么。
“您这是...”白小柔恍然大悟。
“让他们以为我要跟马建国合作。”我笑道，“姜美人最怕的就是这个。”
正说着，系统突然弹出提示：【物资融合实验完成，获得特殊物品：高级止痛剂】
我点开详情一看，这批止痛剂的效果比普通药品强十倍，而且没有副作用。
“老板。”小张推门进来，“马建国派人来谈判了。”
“哦？”我挑了挑眉毛，“谁来了？”
“他的军师，李德胜。”
李德胜是个瘦高个，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副斯文人的样子。
他坐在会客室里，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很有耐心。
“卫老板。”见我进来，他站起来伸出手，“久仰大名。”
我跟他握了握手：“李先生客气了。不知道马老大有什么指示？”
“马老大想跟您谈谈合作的事。”李德胜说，“关于医疗物资的供应。”
“哦？马老大对这个也感兴趣？”
“是啊。”李德胜推了推眼镜，“我们最近收到消息，说您手里有一批高级医疗包。”
我笑而不语。这消息肯定是从汪丽娜那边传出去的。
“如果可以的话，”李德胜继续说，“我们愿意出高价收购。
价格绝对比姜美人出得高。”
“李先生，”我摆摆手，“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那卫老板的意思是...”
“你们跟姜美人抢生意，就等于把我架在火上烤。”
我说，“这对大家都没好处。”
李德胜沉默了一会儿：“那您的建议是？”
“回去告诉马老大，”我站起身，“做生意要讲究个先来后到。
这批货已经跟姜美人谈好了，下次再说吧。”
送走李德胜，我回到监控室。汪丽娜果然又换了身衣服，这次装扮成快递员。
“真敬业。”我笑道，“一天换三次衣服。”
白小柔凑过来看了看：“她怎么老是在东门转悠？”
“因为那边视野最好。”我指着监控，“你看，从那个角度能看到仓库和会客室。”
“那她岂不是看到李德胜来了？”
“所以她才会一直守在那里。”我说，“等着回去向姜美人报信呢。”
正说着，系统又弹出提示：【新任务：制造一批特殊医疗包】
我点开详情，发现只要把刚才融合出的高级止痛剂跟普通医疗包结合，就能得到特殊医疗包。
“老板。”王铁生推门进来，“姜美人派人来了。”
“这么快？”我看了看时间，“看来汪丽娜的效率不错。”
来的是姜美人的心腹赵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职业装，表情严肃。
“卫老板。”她开门见山，“听说您要跟马建国合作？”
“谁说的？”
“这不重要。”赵雪说，“重要的是，姜姐让我来提醒您，不要做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事。”
我笑了笑：“告诉姜美人，放心，我这人最讲信用。”
“那批医疗包...”
“明天就能送到。”我打断她的话，“价格照旧。”
送走赵雪，我打开系统界面，开始制作特殊医疗包。
这些东西虽然是假的，但该有的样子还是要做足。
“老板。”小张在门口探出头，“要不要跟着赵雪？”
“不用。”我说，“她肯定会去找马建国。”
果然，没过多久，阿虎就发来消息：赵雪去了马建国的地盘。
“这戏演得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就看姜美人和马建国谁先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