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哎呦我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她是郭露,不然我绝对不会当着她面说出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郭露……你说你好好的你换什么脸啊,是那老头儿的药吧,就连声音都变了,这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啊。”
“哎呦,那个死老头儿可真是害死我了。”
靳聪聪说着跑到岑北藏身的大树下面急的团团转:“岑北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把你那点儿心思说出来的,我就是想开解开解你,这没想到一下把你开解到悬崖边儿上了。”
“你这还没开始追呢就被我给……这要是人家正经的拒绝你那不全是我的错啊。”
“哎呦,若儿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你们能不能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呜呜呜……岑北现在肯定恨死我了,这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啊……”
萧羽蓝回来看见步若笑的都快没气儿了赶忙拍着她的后背:“发生什么了?靳小神医怎么围着大树转圈,是什么东西挂上去了吗?他不是会上树吗?实在不行叫岑北帮他拿下来,总不能这么一直转吧。”
步若听见岑北的名字笑的更停不下来了,直到靳聪聪走过来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王爷,我……我闯祸了。”
“你说岑北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我脖子抹了啊,其实就算是抹了我脖子我也能理解的,毕竟坏了人家的姻缘,他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什么,都是我自己活该。”
萧羽蓝看向笑的眼泪都出来的步若:“岑北被拒绝了?靳小神医的功劳?”
步若一边擦眼泪一边摇头:“没拒绝,人家岑北还没表明心意呢就被这蠢货把心事给捅了出来,这不,又猫树上去了。”
“哈哈哈,但是这样也好,这样以后咱们岑北做好事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萧羽蓝:……
“岑北跟岑南的性子不一样,岑南性子外向,在确定自己喜欢碧儿的第一时间就跟本王说了,可岑北喜欢郭露都这么长时间了都不敢说,还是本王自己看出来的。”
“一开始他还不承认,直到本王说要让若儿将郭露许人他才着急。”
步若看着郭露那一直通红的脸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其实岑北挺好的,他虽然看着有些木讷,但这种人却有一个好处就是从不轻易动心,一旦动心便很难改变。”
“哎呀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们早晚是要娶妻嫁人的,就算最后不成也不是敌人不是?别这样……”
“岑北呀,我知道你还在树上,我作为你的主子有一件事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提前告诉你,省的到时候说我这王妃偏心。”
步若见那树上动了动就知道他肯定在竖着耳朵听。
“其实一开始这件事我本是不准备说出来的,打算顺其自然看你们自己的选择,可……既然事情已经被这蠢货捅出来了那索性我就说说吧。”
“郭露的感情确实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二,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二师兄。”
“树上那个你别抖,你没听错,就是南夏国的国主,我的二师兄施永言。”
“本来咱们这趟就是要去一趟南夏的,我二师兄会喜欢上郭露,不是一见钟情哦,他小时候出使过北宁见过小时候的郭露。”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本王妃可以看出她的感情线就在你们两个身上,但具体是谁还飘忽不定,岑北啊,本王妃这也算是提前给你开了后门了哈。”
“你也知道,一个人的将来会根据自己的选择变化,但不管你们三人怎么选择将来都不会差就是了,意思就是就算郭露选择你,我二师兄将来的另一半也不会差,你也一样,所以呀,别有心理负担。”
“还有你,露露呀,你也别有负担,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的,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其他全都不需要考虑。”
“好啦,这里不用你们守着都去休息吧,走吧走吧。”
步若拉着萧羽蓝一本正经的走进屋子,刚关上门转身就趴到门上顺着门缝往外看。
“郭露瞪了靳聪聪那蠢货一眼转头就走了……那样子都恨不得把那蠢货给吃了。”
“哎?哎哎哎?岑北追过去了,哎呦这岑北可真是急死我了,这么暗地里跟着有什么用,郭露又不知道。”
“你看看你这属下,我话都说这么清楚了,这后门简直跟敞开了一样他还不表白,真是……改天我得让岑南教教他,就他这样的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儿啊。”
萧羽蓝将步若搂在怀里趴在门缝上一起看:“本王觉得你还是先安慰一下靳小神医比较好,他站在那里都快要哭出来了。”
步若哼了一声:“不安慰,他活该,让他那张嘴没个看门的什么都说。”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以我对靳聪聪的了解他现在肯定自责的不得了,生怕因为自己岑北被拒绝,所以呀,他这段时间肯定会帮岑北。”
“唔……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帮了倒忙。”
萧羽蓝点了点步若的额头宠溺的笑道:“你不是说不多干涉他们的人生吗?怎么这会儿又忍不住了?”
步若嘟了嘟嘴:“不相干的人我自然不会干涉,那岑北不是自己人嘛,额……虽然我二师兄也是自己人,但我二师兄那个人我了解,就算被拒绝也很快就能走出来。”
“可岑北不同,岑北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虽然面上不显但这种人最是深情,一旦动心是很难走出来的,所以……其实我还是偏心了,哎,就觉得挺对不起我二师兄的。”
萧羽蓝看着步若那纠结的样子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你得这样想,要是岑北和郭露两个人定了情,那你二师兄不就不会看上她了吗?”
步若:……
“你好像说的有点儿道理哈,哎,还是顺其自然吧,我问过郭露,她说她不喜欢岑北那种闷葫芦,喜欢能说能笑鲜活的……很不幸,我二师兄就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