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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勇驾车悠哉游哉地路过一家汽车租赁公司时,忽然来了兴致,一个急刹车,车子稳稳当当停了下来。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摸出五张红彤彤的钞票,潇洒地转身,递给了后排座的任长山:

“长山兄,你俩下去,去那家汽车租赁公司挑辆精神抖擞的面包车。”

“记得把后排座椅全部放倒,然后开到重汽医院太平间门口候着。”

“接下来,你俩就去医院旁边那家香气扑鼻的饭店坐着等消息。”

“不过,切记!不管碰到谁,都要保持沉默哦!”

王猛和任长山一听,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地下了车,大步流星走进了汽车租赁公司。

没多久,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就被他们“收入囊中”。

侯勇呢,则是独自驱车来到了重汽医院,直奔太平间而去,找到了正在“坚守岗位”的刁振生。

“嘿,刁振生,忙不忙啊?我找你有事儿聊聊。”

侯勇一脸轻松地对刁振生说道。

刁振生一见到侯勇,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当年被侯勇“教训”的场景历历在目,吓得他浑身直打哆嗦,仿佛筛糠一般。

“侯、侯处长,我这几年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啥坏事都没干过啊……”

刁振生结结巴巴地说道。

“瞧把你吓得,我又不是来找你算账的,就是想问点事儿。”

“走,咱俩去旁边那家小饭店,边吃边聊,咋样?”

侯勇笑眯眯地说道。

“侯处长,您有啥事儿就在这说吧,我还得上班呢。”

刁振生哪敢跟这位公安处长同桌共饮啊。

“得了吧,你这地方阴森森的,我待着心里直发毛。”

“还是去饭店吧,怎么着,还得我亲自请你啊?”

侯勇故作生气地说道。

“行行行,我这就锁门。”

刁振生连忙转身,把太平间的铁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到了小饭店,侯勇要了个温馨的小单间,点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还开了一瓶好酒。

一见到酒,刁振生的紧张情绪瞬间缓解了不少,心想:

这好酒我可舍不得平时喝啊。

马上,菜也上桌了。

侯勇朝刁振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酒:

“老刁啊,我还得开车呢,你给我少倒点,你多喝几杯。”

侯勇这话正合刁振生的心意,他也没客气。

给侯勇面前的杯子里象征性地倒了一点酒,刚够沾湿杯底,而自己则倒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杯。

侯勇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这家伙,不用我劝,自己就先“醉”了。

“老刁啊,我找你是想打听打听你当年那些‘战友’的消息。”

“最近咱们分厂盗窃物资的案子越来越多了,还得靠你多多帮忙啊。”

“来,咱们干一杯!”

侯勇端起酒杯,跟刁振生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刁振生心里那个激动劲儿,简直要溢出来了!

公安处的侯大处长居然主动跟他碰杯喝酒,这面子,简直比城墙还厚实嘛!

他兴奋地端起酒杯,脖子一仰,“咕咚”一声,满满一杯酒就进了肚子,那叫一个豪爽!

“侯处长啊,我跟那几个小子早就没啥联系了。”

“不过您放心,我这就找人打听打听他们的下落。”

“一有消息立马向您汇报,您看咋样?”

刁振生满脸红光,笑得跟朵花似的。

“好!够爽快!来,老刁,我再敬你一个!”

侯勇一拍桌子,那叫一个响亮。

没一会儿功夫,一瓶酒就几乎全进了刁振生的肚子里。

这家伙本来就好这一口,可酒量嘛,也就那么回事。

这不,才喝这么点,就觉得头发晕,眼皮子跟挂了两块大石头似的。

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跟头死猪没啥两样。

侯勇故意使劲推了推刁振生,见他睡得那叫一个沉,嘴角还挂着微笑呢。

不由得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手机,给王猛他们打了个电话,震得他们手机嗡嗡直响。

马上,王猛和任长山就戴着墨镜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别说,这俩人戴上墨镜,猛一看还真不容易认出是他们。

侯勇朝刁振生努了努嘴,王猛立马会意,走到刁振生身边,伸手从他裤腰带上解下了太平间大门的钥匙。

王猛和任长山回到医院,见太平间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们赶紧用钥匙打开了大门,走进了那个阴森湿冷的太平间。

很快,他们就在一排巨大的冰柜上找到了写着“谭静茹”名字的标签。

两人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了冰柜的门,一具冻得硬邦邦的、用塑料袋包裹着的尸x体出现在他们面前。

王猛和任长山心里那个害怕啊,可还是得硬着头皮把尸体抬了出来。

一直抬到早就停放在太平间门口的面包车后边,顺着掀开的后门把Fx)体推了进去。

王猛锁好太平间的大门,把钥匙递给任长山:

“你快点把钥匙还回去,我开车去医院门口等你。”

说完,他就上车发动了汽车。

上午时分,齐鲁重汽集团总部的大楼里,江宇的办公室内。

“江董啊,刚才重汽医院的张震院长打来电话,说是今天下午有个人大代表和患者代表参加的座谈会,想请您参加呢。”

“您看您有时间不?”

江宇的秘书郭守义敲门进来,一脸恭敬地问道。

“哦,这事儿啊,行啊,我有时间,一定去。”

江宇抬起头,微笑着点了点头。

嘿,这事儿可不赖,能好好听听代表和患者的心声,绝对是提升咱们医院服务质量和档次的妙招!

“他们座谈会定在哪天来着?”

江宇一脸兴致勃勃,显然对这个即将召开的座谈会充满了期待。

“今天下午两点半,时间刚刚好。”

郭守义笑着回应。

“好嘞,那咱们就两点出发,你提前帮我整理下相关资料。”

“演讲稿就免了吧,我这即兴发挥可是一绝,到时候照着座谈会的笔记,侃侃而谈不在话下。”

江宇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毕竟,他可是正规军出身,讲话这点小事儿,难不倒他。

郭守义工作效率极高,没多久就把之前医院座谈会的一些资料整理好送到了江宇面前。

下午一点四十分,阳光正好,江宇带着郭守义,外加司机马宗翰,一行人驱车前往重汽医院。

车子刚靠近医院大门,郭守义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窗外惊呼:

“江董,快看!那不是任长山嘛,鬼头鬼脑的,还戴着墨镜,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江宇顺着郭守义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任长山正偷偷摸摸地往一辆面包车的副驾驶上钻。

开车的那哥们儿也挺面熟。

他随意一瞥,车厢里似乎躺着个人形物体,被塑料布裹着。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活人的可能性不大。

“小马,停车!守义,你快去问问他们来医院干啥?”

江宇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谭静茹的遗体还在医院太平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郭守义下车,朝着面包车就是一阵呼喊:

“任长山!任长山!”

任长山一听有人喊自己,条件反射般地探出头来往后看,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

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江宇了?

他慌忙缩回脑袋,慌乱中连眼镜都撞掉了,也没顾上捡:

“快!快走!我看见郭守义了!”

王猛一听,立马加大油门,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差点儿擦到一个刚从医院门口经过的路人。

江宇见任长山跑了,心里的疑虑更重了,直觉告诉他,那车厢里绝对有猫腻。

他朝着郭守义大喊:

“回来!上车!咱们追!”

马宗翰一听,立刻来了个漂亮的原地掉头,等郭守义一上车,油门一踩到底,追了上去。

任长山从后视镜里看到江宇的车追了上来,急得直跺脚:

“王猛,再快点儿,咱们被盯上了!”

“哎呀妈呀,江董的车跟屁股后面追上来了!”

王猛心里一咯噔,脚下一使劲,面包车就像脱缰的野马,在济北市那宽敞的大马路上撒欢儿跑起来。

这家伙,开车技术还真不是盖的,面包车在车流里左扭右摆,跟条灵活的鱼儿似的,红灯?

不存在的,嗖嗖嗖,一连闯了好几个。

江宇坐在奥迪车里,一脸淡定:

“小马,稳住,别跟丢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跑到哪儿去。”

“守义,你给医院打个电话,就说我这儿有点急事,过不去了。”

说完,奥迪车就像一头猎豹,紧咬着面包车,一路向济北城外狂飙。

任长山从后视镜里一看,江宇的车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急得他连忙给侯勇打电话:

“侯处长,大事不妙啊,咱们被江宇盯上了,他的车正追咱们呢!”

侯勇一听,也是一愣,心里那个慌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着圈儿想办法自救。

“告诉王猛,沉住气,你们把手机关机,卡拔了,直接扔窗外,往山里跑,我马上到。”

侯勇吩咐道。

任长山一听,也没多想,一把抢过王猛的手机,关机、拔卡,连着自己的手机一起,趁着面包车转弯的功夫,远远地丢了出去。

侯勇这边呢,看了看还在打呼噜的刁振生,急中生智,端来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浇在刁振生头上。

刁振生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一脸懵地看着侯勇。

“你个懒货,还不快回去上班,等着被医院炒鱿鱼啊!”

侯勇一顿臭骂。

刁振生被骂得一激灵,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外就走。

侯勇赶紧扶着他,一路送到了医院太平间的值班室。

刁振生一进门,直接趴在桌子上,又开始了他的美梦。

另一边,济北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四中队的冯伟刚队长和技术员,在谭静茹爸妈的带领下,来到了重汽医院。

谭静茹的爸妈把还在梦乡的太平间值班员刁振生给摇醒了。

刁振生一看是老谭两口子,也没多问。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了太平间的铁门,一路走到贴着谭静茹名字的冰柜前。

嘴里像含着块热豆腐似的,含糊其辞地说:

“嘿,嘿,你们,你们拉开瞧瞧就成了。”

谭老爸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哐当一下拉开了冰柜的大门,结果眼前这一幕让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哎哟妈呀!静茹呢?咋就不见了呢!”

冯伟刚一听,嗖的一下窜了过来。

探头往里一瞅,嘿,还真是,冰柜里头空荡荡的比和尚庙还干净。

谭静茹的遗体竟然玩起了失踪!

冯伟刚一把揪住还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刁振生:

“你看看你,喝得跟泥鳅似的!冰柜里的遗体呢?长腿跑了?”

“不就在里头嘛,难道还能自个儿爬起来遛弯儿?”

刁振生眯缝着眼睛,舌头跟打了结似的。

“来来来,你过来瞅瞅!”

谭老爸一把拽过刁振生,直接把他按在了冰柜前。

我的天老爷!

这,这遗体咋就不翼而飞了呢?

难道诈尸了自个儿溜达出去了?

不对不对,这门儿锁得跟铁桶似的,她咋跑?

刁振生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瞪着眼睛跟鱼似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几个在这儿给我看好了,我马上给领导汇报。”

冯伟刚心里头那个咯噔啊,遗体肯定是被人给顺走了,说不定这顺走遗体的就是那罪魁祸首呢!

王猛开着他的面包车,跟屁股着火似的,嗖的一下窜出了城区。

一看路上车少了,油门儿直接踩到了油箱底儿。

江宇眼尖,一眼就瞅出这条路是奔章宁县的,他摸出手机,咔嚓一下拨通了章宁县公安局局长刘仁杰的电话:

“刘局,我是江宇,我正追着一辆面包车呢,车牌号xxxxxx,正往章宁方向窜呢,你赶紧派人前边堵着,务必给我拦下来!”

刘仁杰也没工夫问东问西,但是对于江宇的话,他那是言听计从。

放下电话,立马让指挥中心给沿线的交警、派出所下了拦截的命令。

王猛正开着车跟飞似的,突然瞅见前边公路上拉起了拦车的栅栏。

路边还停着好几辆警车,警灯闪得跟迪斯科似的。

他猛打方向盘,嗖的一下把车拐上了旁边的一条小路。

可王猛和任长山做梦也没想到,刚拐上小路,迎面就开来一辆庞然大物——

大型载重卡车,就听“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跟重卡来了个亲密接触,那叫一个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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