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也就是说,你觉得你很幸福呗。”
轩逸傲娇地问。
秦梦瑶点点头,将头倚靠在轩逸的肩上。
“是啊,我今生嫁给了我爱的男人,这就是最大的幸福呀。”
那幸福是什么呢?就是在人间烟火里,把日子过成会呼吸的糖。
幸福二字,拆开是田与土托着人,是衣裹着一口甜,合起来便是最朴素的生存哲学。
它不藏在云端,而长在泥土里,长在能触摸到温度的每一寸光阴中。
幸福是刚刚好的满足。
它像灶台上煨着的白粥,咕嘟咕嘟冒泡,不滚烫,却暖胃暖心。加班到深夜回家,发现冰箱里留着半块西瓜。
孩子攥着100分试卷跑来,却只肯用铅笔在角落画颗歪扭的星星。
母亲缝补的旧毛衣,袖口多绣了朵你最爱的小雏菊。幸福不是山珍海味,而是饥时饭、渴时水的恰到好处,是欲望比能力少一寸的清醒。
幸福是被需要的重量。它藏在被人依赖的褶皱里。父亲修好邻居家漏水的水管,指甲缝里嵌着铁锈却笑出满脸沟壑。
妻子在菜场为两毛钱砍价,拎回的塑料袋里装着丈夫最爱的鱼泡。流浪猫蹭过你掌心时,尾巴勾住你裤脚的力度。
幸福从不是独角戏,而是当你说我来,总有人回应有你真好。
幸福是留白的智慧。
它像国画里的飞白,看似空荡,实则藏着万千气象。现代人总爱把生活填满,朋友圈要精致,日程表要充实,连孩子的童年都要塞满补习班。
但真正的幸福是,暴雨天窝在沙发看老电影,茶凉了也不急着续。是深夜加班回家,发现邻居特意留了一盏楼道灯。是争吵后摔门而去,却在巷口闻到熟悉的桂花香又折返。
那如何种出幸福呢?
试着把想要变成感受,盯着橱窗里的钻戒时,低头看看无名指上那枚生锈的铁环,那是爷爷用弹壳打的婚戒。
给生活开慢镜头。剥橘子时数数橘瓣上的白丝,晾衣服时听布料拍打空气的声音,把快递盒拆成书签夹进旧书。
建立幸福账户。每天存入三件小事,陌生人递来的纸巾、公交车上让座后对方眼角的笑纹、甚至只是风掠过耳际的轻响。
幸福不是终点,而是呼吸的节奏。它可能是母亲絮叨时你突然听懂的乡音,是孩子踮脚擦掉你肩头落叶的笨拙,是陌生人替你扶住电梯门的刹那。
当你不再用尺子丈量生活,而是用掌心感受温度时,幸福便成了空气。无形,却让每个细胞都活了过来。
“老婆,今天会有一个重要的结果出来,要不我们俩一起去见证一下吧?”
慕容轩逸非常希望如意就是战诗雅。
他和他的另外两个兄弟的想法是一样的。
“什么重要的事呀?”
“哎呀,你先别问了,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别啊,你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你说服我了我才能去,你要是向我隐瞒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我才不要去呢。”
秦梦瑶撒娇。
“好吧,这事和你有关系。”
“哦,和我有关系,究竟是什么事呀?”
秦梦瑶觉得奇怪。
“嫂子去做亲子鉴定了,她有可能就是晏臣的妹妹战诗雅。”
“什么?你说意意是战家大小姐?大哥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一点都不好玩。”
许如意是战家的大小姐?哈哈哈,秦梦瑶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呢。
“你认真点,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这种事怎么可能开玩笑呢?今天傍晚之前结果就能出来了,所以我想带你去见证一下嘛。万一嫂子就是战家大小姐的话,那你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什么皇亲国戚呀?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和嫂子不是闺蜜吗?如果嫂子成了战家大小姐的话,你不就是战家大小姐的闺蜜吗?这一层关系可是不得了的啦。这还不算皇亲国戚吗?就连着我也要跟着你沾光了。”
“呵呵呵,你还用得着跟我沾光吗?你和战大少本来就是好兄弟呀。”
嗯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慕容轩逸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