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开府建衙三个月后的一天,八马城的晨雾还未散尽,项庄已站在演武场高台上,目光扫过下方整齐列队的六千步骑大军。蔡阳、周仓、林冲三位副将分立两侧,军容严整,气势如虹。
“霸王北上彭城,是为了开疆拓土,我们留守的将士,同样肩负重任!”项庄声音洪亮,传遍整个演武场,“今日,我们这六千儿郎,便要沿着霸王之路,一路向北,打出我南楚的威风!”
台下将士齐声高呼:“愿为将军效死!”声震云霄,惊飞了演武场旁树上的鸟儿。
此时,卓青龙手握着卓青麟借给他的关宁铁骑都尉符,站在自己的三百突骑兵阵列中,心中热血沸腾。他放弃了卓山镇巡捕房主事的安稳职位,投身军旅,为的就是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名堂。身旁的骑兵们个个精神抖擞,他们知道,今日便是建功立业的开始。
而在不远处的榕湖村,卓青麟握着大哥卓青龙借给他的1200两银子,眼神坚定。
他因年龄太小,没有跟随项羽北上,属于漕弱对象,只能将自己手上的关宁铁骑都尉符借给大哥卓青龙,自己则报名进了曹刿主持开设的讲武堂,平日里混迹在杻密院,帮着打打下手,倒倒茶、递递水,抄个文件、跑个腿啥的,主打一个混资历、混薪水。
一没事,就旷工偷跑干点私活,跑榕湖村找媳妇贾钥,美其名曰,发展好榕湖村同样是为南楚出力。“大哥把黄金建村令给了三哥,我们也不能闲着。”卓青麟对着媳妇贾钥狡辩,惹来一个又一个白眼。
另一边,石达开站在新阳县的山地营中,看着麾下重新整编的三千鹰扬旗主力。刀盾兵手持厚重盾牌,强驽兵背着强弓劲弩,军容鼎盛。
“沿隅阳峡向西攻略,此乃重任。”石达开对身旁的邓茂、方杰、罗灿三位副将说道,“我们定要为南楚开疆拓土!”
而卓不凡在交河县的长枪营内,同样在整训自己的虎贲军团。三千水陆大军,士气高昂。
“沿大罗江向东,这一路,必定充满挑战。”卓不凡看着麾下将士,眼神中充满信心,“但我相信,我们虎贲军团定能披荆斩棘!”
项庄的大军在霸王项羽离去三个月后,沿着霸王铁骑北上的线路出发了,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激昂的战歌。
卓青龙骑着战马,带领着自己的三百突骑兵,走在大军的前列。他们的任务是侦察前方敌情,为大军扫清障碍。
当大军行进到一处山谷时,卓青龙突然抬手示意停下。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将军,前方有异常。”卓青龙对项庄说道,“这山谷地势险要,很可能有埋伏。”
项庄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下令:“蔡阳、周仓,各带一千步卒,从两侧包抄过去。林冲,你随我带领主力,小心前行。”
蔡阳和周仓领命而去,他们带领着步卒,小心翼翼地向山谷两侧摸去。果然,当他们接近山谷深处时,发现了一伙山贼。这些山贼人数约有五百,正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准备偷袭项庄的大军。
“杀!”蔡阳大喝一声,率先冲向山贼。周仓也不甘示弱,带领着步卒紧随其后。山贼们没想到会被发现,顿时乱了阵脚。但他们毕竟在暗处,占据地利,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激战。
项庄和林冲带领着主力,听到喊杀声后,加快了行进速度。当他们赶到时,蔡阳和周仓的步卒已经与山贼展开了近身肉搏。项庄拔出佩剑,大喊:“将士们,随我杀贼!”
一时间,山谷中杀声四起,喊杀声、兵器相交声、惨呼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海洋。
卓青龙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率领着突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在战场上疾驰而过。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冲入了山贼的阵营之中。这些突骑兵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冲入敌阵后,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山贼们纷纷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山贼们显然没有料到卓青龙会如此勇猛,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纷纷四散逃窜。然而,卓青龙并没有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他带领着突骑兵紧追不舍,将山贼们逼入绝境。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山贼们终于被全部剿灭。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山贼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项庄站在高处,俯瞰着这片惨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卓青龙的警觉,否则我们必定损失惨重。”项庄感慨地说道。
卓青龙连忙谦逊地回应道:“将军过奖了,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若不是将军指挥有方,我们也难以取得如此胜利。”
大军稍作休整后,继续北上。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一些小股势力的抵抗,但这些敌人都不堪一击,轻易地被大军击溃。
而在南楚的其他方向,石达开的鹰扬军团和卓不凡的虎贲军团也都如箭在弦,蓄势待发。石达开身先士卒,率领着鹰扬军团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沿着隅阳峡浩浩荡荡地向西挺进。
他们一路披荆斩棘,终于遇到了一处隔壁大丰郡辖下县所设立的关隘。这处关隘地势险要,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横亘在他们面前。关隘上,敌军两千人马严阵以待,如同一群凶猛的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石达开的军团。
“这关隘易守难攻,我们不能强攻。”石达开目光如炬,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形势,对副将们说道。众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石达开心生一计,决定采用声东击西之计。他果断下令,让邓茂带领五百名强弩兵,在关隘正面佯攻,制造出强大的声势,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邓茂领命而去,迅速组织起五百强弩兵,在关隘前摆开阵势,箭矢如蝗虫般密集地射向关隘。一时间,喊杀声、弓弦声、箭矢破空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敌军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吸引,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关隘正面,严阵以待,准备抵御邓茂的进攻。
然而,就在敌军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正面的时候,石达开却亲自带领着主力部队,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绕到了关隘的后方。他们借着山势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了关隘。
石达开站在一处高地上,他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高大。他静静地俯瞰着眼前的关隘,那是一座雄伟的要塞,城墙高耸,壁垒森严。然而,在石达开的眼中,这座关隘并非坚不可摧,而是充满了破绽和机会。
他嘴角微微上扬,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他深知,只要时机一到,这关隘必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石达开的目光扫过关隘的每一个角落,他仔细观察着敌军的布防情况,心中暗暗盘算着进攻的策略。
就在这时,邓茂的强驽兵开始射击。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关隘,发出嗖嗖的破空声。敌军见状,纷纷集中兵力防守正面,他们用盾牌挡住箭矢,同时还击。一时间,关隘前箭矢交错,喊杀声四起。
然而,这一切都在石达开的意料之中。他看着敌军被吸引到正面,心中暗喜。就在敌军全力防守正面的时候,石达开带领主力悄悄绕到了关隘的后方。
当石达开的部队出现在关隘后方时,敌军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们惊慌失措,阵脚大乱。石达开见状,立刻下令发起猛烈攻击。他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关隘。
敌军腹背受敌,顿时陷入混乱。他们无法同时应对前后两个方向的攻击,防线开始崩溃。石达开的士兵们趁机冲破了关隘的防线,杀进了关内。
经过一番苦战,鹰扬军团终于成功攻破了关隘。石达开站在关隘的城墙上,看着被攻破的城门,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他的部队继续向西挺进,一路上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卓不凡率领着他那支威名赫赫的虎贲军团,沿着大罗江一路向东挺进。他们的行军速度极快,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然而,当他们行至大隅县东边时,却意外地遭遇了上陵郡的水军。
大罗江在上陵郡境内蜿蜒流淌,最终汇入宽阔的大青江。这里的江面宽阔无比,犹如一片汪洋大海,而敌军的水军战船更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江面,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这些战船不仅数量众多,而且装备精良,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强大水师。
面对如此强敌,卓不凡深知在水面上与之硬拼绝非明智之举。他当机立断,下令全军迅速上岸,改从陆路进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虎贲军团的将士们训练有素,闻令而动,迅速弃舟登岸。他们沿着江边急速前行,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直扑敌军水军大营。
当虎贲军团逼近敌军大营时,敌军水军竟然毫无察觉。卓不凡见状,心中暗喜,他果断地发出攻击命令。刹那间,虎贲军团如饿虎扑食一般,向敌军大营猛扑过去。
敌军水军完全没有料到会遭受来自陆路的攻击,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原本严整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虎贲军团的将士们则趁此机会,奋勇杀敌,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入敌营。他们的勇猛和果敢让敌军水军望风披靡,根本无法抵挡。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突袭中,虎贲军团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他们以少胜多,成功击溃了敌军水军,并在上陵郡的大青江口牢牢地站稳了脚跟。
在八马城,曹刿坐在枢密院的大堂中,密切关注着各路大军的动向,短短数月之间,南楚三面出击,领地扩张一倍有余。
北路以项庄为帅,沿霸王铁骑北上路线,成功拿下两座县城,但已引起东北方向的一方大势力——大陈的警觉。
石达开所部向西轻松攻下一县,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山路崎岖,西路军面临地势复杂,大军前进困难,往往被对手拉入游击战之中。
卓不凡所率领的东路军团,以蔡和率水师诱敌,蒋富贵偷城,罗英率部打援,成功从上陵郡手中拿下一县城。而这一战,用卓不凡的话来说就是:“仗怎么打,你们三人说了算,我只负责你们三人的后勤,指挥作战,我不行的。”
曹刿不断地分析三方战报,调整战略部署。“项庄北上顺利,石达开和卓不凡也都取得了不错的战果。”曹刿看着手中的地图,满意地点点头,“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我们。”
卓青麟在榕湖村,正忙着用哥哥借给他的银子发展村落。他聘请了能工巧匠,修建房屋、道路;又购买了种子、农具,鼓励村民开垦荒地。“等村子发展起来了,就提供更多的物资和兵源,说不定自己亦能重组骑兵队。”卓青麟满怀希望地说道。
田青虎在新选的村址上,也开始了建村工作。他利用黄金建村令的特殊效果,吸引了不少流民前来定居。很快,一个初具规模的村落便出现在眼前。田青虎看着忙碌的村民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楚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项庄的大军一路北上,占领了不少城池;石达开的鹰扬军团向西,打通了重要的通道;卓不凡的虎贲军团向东,控制了大罗江流域。南楚在这片土地上,渐渐站稳了脚跟。
然而,就在南楚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危机也悄然来临。东北方向的势力大陈感受到了南楚的威胁,国主陈霸先开始集结兵力,准备南下。而南楚周边的一些其他势力,也蠢蠢欲动,妄图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