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眼帘一挑,想知道贾张氏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看贾张氏那有恃无恐的模样,曹魏总感觉像是贾张氏拿捏住了易忠海的把柄似的。
不然凭借贾张氏那撒泼打滚的叫老贾的性子,早就开始躺地上开始发动叫魂大招了。
而正在气头上的易忠海显然还没注意到这一细节。
尤其是听见那句真当老娘稀罕你那点臭钱的话,直让的易忠海火冒三丈。
一副马上就要吃人的模样。
结果当他那个虎头虎脑的‘好’徒孙,右手拖着一个小麻袋,一手捏着一沓信纸同样有恃无恐的在屋里出来,刚才还火气上涌的易忠海立刻就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桶凉水一般。
脸色瞬间变换,上前两步将棒梗堵在屋内,和贾张氏说话的言语也自然了下来。
“老嫂子,你这是干啥,既然棒梗是跟我家闹着玩,只要东西不少,我还能真送棒梗去坐牢不成?”
“有啥事咱进屋说。”
贾张氏闻言对易忠海冷笑一声,又环顾一圈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邻居,插着腰骂道“看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家金孙孙跟他师爷闹着玩。”
“哼,什么热闹都敢看,也不怕回去烂眼珠子。”
说完,贾张氏一把将易忠海推进贾家,咣当一声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这一举动,让院里遭受无妄之灾的邻居看的都是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刚才一大爷不还说遭贼了么,这会儿怎么就成了闹着玩了?”
当那邻居话音落下,立刻就有其他邻居接话道“没看懂,不过看一大爷刚才那样,像不像爷们怕自家婆娘?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年轻时和贾张氏有一腿?”
另一邻居瞬间张大眼睛,不靠谱的言论脱口而出。
“你是说贾东旭有可能是一大爷的儿子?”
此时有真相帝站出来道“不一定吧,我记得前些年一大爷出事的时候,不说他那有病,生不了孩子么,要我说没准是贾张氏抓住一大爷什么把柄也说不定。”
……
院里针对易忠海的反常,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各有各的猜测,一个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就他们那言论传出去,那简直就是一个又一个关于易忠海的花边新闻。
还是有理有据的那种。
而躲在角落看热闹的许大茂和曹魏四人,也是将刚才的全部过程看在眼里。
其中接触过万元钞票的许大茂眼珠子一瞪,嘀咕道“嘿,咱们一大爷还真有钱哈,就刚才棒梗托着那一袋子,绝对有一万以上,而且是只多不少!”
“不过棒梗那小子刚才左手拿着的是啥,曹老弟你看清了没?”
许大茂马脸上的那一双招子滴流乱转,一副即将勘破真相的模样。
而之前满脑子琢磨鼓动自己老爹写举报信,举报易忠海的刘光福则是直接将黑帽子往易忠海脑袋上扣。
“你们说,棒梗左手拿的有没有可能是一大爷这些年干不法勾当的证据?”
曹魏闻言一脸黑线,凭借着自己超绝的视力,直接打断刘光福的胡言乱语。
“你可打住吧,刚才棒梗手里拿的分明是信封,上面还贴着邮票呢,我看的真真的。”
“贴着邮票?”
许大茂反复咀嚼这这几个字,晃荡着手里的汽水瓶子,嘀咕道“不对啊,我怎么记着邮递员有年头没来过咱们院儿了,一大爷哪来的信件?”
此时,住在前院的阎解旷直接站出来现身说法。
“可不是有年头没来了么,咱们院除了之前邮递员来给曹魏、还有二大爷家刘光齐送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外,院里所有信件都是一大爷到邮局给咱们院统一取回,然后再发下去的。”
“所以没事邮递员才不会来咱们院呢!”
许大茂猛的一拍脑门。
可不是么,他要记得不错,这个院自从五零年之后,取信件的事就一直被易忠海给包揽了,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都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再一看易忠海看到信件就变色的样,这里面显然是有事啊!
“难不成一大爷真的…不成,这事我得跟二大爷和三大爷通个气去!”
说着许大茂直接起身,从人群之中钻到二大爷和三大爷跟前,对着贾家的位置就是一阵比比划划。
而曹魏却是神色古怪的看了眼跑出去的许大茂,不知道那货是又联想到了什么。
不过此时曹魏关注的还是贾家的情况,所以他果断往贾家的位置靠了靠,准备凭借自己耳聪目明的本事瞧瞧能不能听清贾家屋里的对话。
然而曹魏这次属实是有点自信过头了。
面对全院邻居都聚在中院一边聊着易忠海的八卦,一边等着下面事情发展的嘈杂环境,曹魏是连贾家屋里一点对话都没听见,就已经被外部环境给打败了。
只能无聊的凭借着自己对于原剧剧情的记忆,以及刚才看见的一堆信件对这事进行凭空推理。
不过就在曹魏推演到一半的时候,眼神的余光之中,就看见刚才听许大茂说话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人的脸色是齐齐一变。
那表情简直就像是遇见什么哄睡猛兽一样。
这让曹魏更加好奇,许大茂到底是跟这俩人说了什么,能把他吓成这样。
紧接着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人就凑到了一起,一顿小声嘀咕,最后好似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一脸严肃的走到贾家的门口,给贾家当起了门神。
而另一边的许大茂此时却像是目的达成一般,咧着嘴带着笑容走了回来。
看许大茂那不着调的模样,曹魏好奇道“大茂哥,你刚才跟两位大爷说什么了,能把你乐成这样?”
许大茂闻言,却一脸迷糊的摸了摸嘴角。
“没有吧,我乐了么?”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闻言,齐齐点头给许大茂一肯定的眼神表示,你乐了。
见此模样,许大茂又摸了摸自己的大长脸,不在意的走回原位靠在墙根上。
“嗨,我也没说啥,就是结合这些年一大爷帮院里人去邮局取信件,还有一大爷手里存留的那些信件问题跟两个大爷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