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与曾头市结盟的消息,像一阵风刮遍了周边州县。不少不堪金国欺压的百姓、心怀家国的义士,纷纷前来投奔,短短一个月,义军便扩充到上万人。
马嘉祺和张真源忙着改良军械——他们用现代知识指导铁匠打造更坚固的铠甲,将火药配比调整得更精准,还设计了简易的投石机,能将燃烧弹抛到敌军阵中。张真源蹲在铁匠铺里,手上沾满铁屑,却笑得满足:“这投石机要是能用好,抵得上十个精锐小队。”
丁程鑫则和张艺兴一起训练义军。他把现代的体能训练方法融入兵法,让士兵们练折返跑增强灵活性,练负重深蹲提升耐力。张艺兴看着士兵们进步神速,忍不住赞叹:“丁小哥这法子,比军中的老规矩管用多了!”
宋亚轩没闲着,他和燕青、李师师(关晓彤饰)一起,编了许多抗金的歌谣,让孩子们在街头传唱。“金狗铁蹄踏我土,百姓流离泪成河”——简单的歌词,配上宋亚轩清亮的嗓音,竟唱得许多汉子红了眼眶,扛着锄头就来投军。
贺峻霖成了“战地记者”,背着相机穿梭在营寨间。他拍下铁匠铺的火花、训练场上的汗水、伤兵脸上的坚毅,还有宋亚轩教孩子们唱歌时的温柔。这些照片被严浩翔抄写成文字,刻在木板上,传遍各营,成了最好的鼓舞。
刘耀文跟着鲁智深、武松操练,枪法日渐精进。一次演练时,他不小心被木枪砸中胳膊,却咬着牙不肯下场,直到鲁智深喊停,才发现胳膊已经肿得老高。“这点伤算什么?”他抹了把汗,“将来真上了战场,比这疼十倍!”
马嘉祺则和宋江、吴用、张艺兴商议战略。他铺开一张更大的地图,上面不仅标着梁山和曾头市,还有金国的驻军点、运粮路线。“我们不能只守不攻,”他指着金国囤积粮草的狼山,“这里守军薄弱,若能拿下,既能断他们的补给,又能提振士气。”
“狼山地势险要,怕是不好打。”吴用担忧道。
“我有办法。”严浩翔突然开口,他这些天一直在研究狼山的地形,“后山有条小路,只能容一人通过,我可以带一队人从那里摸进去,里应外合。”
计划定在三日后的月圆夜。
那晚,月色如水,刘耀文跟着林冲的先锋队,在正面佯攻,故意示弱,引敌军主力出战;丁程鑫带着弓箭手,埋伏在两侧山坡,专射敌军的马队;马嘉祺坐镇中军,用旗语调度各队;严浩翔则带着二十名精锐,借着月光摸向狼山后山。
宋亚轩站在山腰,抱着他的笛子。等严浩翔那边燃起信号弹,他便要吹起冲锋的调子——那是他特意改编的,既有古韵,又带着现代的激昂,能让士兵们听得热血沸腾。
三更时分,信号弹骤然升空。宋亚轩的笛声立刻响起,穿透夜空。刘耀文一马当先,挺着长枪冲上山坡,枪尖划破月光,竟有几分黑旋风的悍勇;丁程鑫的箭法越来越准,一箭射断敌军帅旗,引得义军欢呼;严浩翔果然从后山摸了进来,他没直接杀守军,而是悄悄打开了粮仓的闸门,将火油泼在粮草上,一把火点燃——
“不好!粮仓着火了!”金军顿时大乱。
林冲抓住机会,率军冲杀,枪尖所指,无人能挡。张艺兴则带着曾头市的人马,绕到敌军后方,截断了退路。
这场仗打得酣畅淋漓,义军大获全胜,不仅缴获了大批粮草,还俘虏了金国的偏将。
打扫战场时,贺峻霖的相机镜头里,映出一幅震撼的画面:月光下,刘耀文扶着受伤的小兵,丁程鑫给俘虏包扎伤口,宋亚轩的笛声还在山间回荡,马嘉祺和林冲站在粮仓的废墟前,望着远方的星空,眼神里是同样的坚定。
“我们做到了。”宋亚轩走到马嘉祺身边,声音有些发哑。
“这只是开始。”马嘉祺望着北方,“金国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仗还在后面。”
他说得没错。狼山之败的消息传到金国,金兀术震怒,立刻调派三万大军,直扑梁山。
聚义厅里,气氛再次凝重。三万对一万,兵力悬殊。
“要不,我们退回山寨死守?”有头领提议。
“不行。”马嘉祺摇头,“死守就是坐以待毙。我们要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峡谷,“这里是金军必经之路,我们可以设伏。”
“可我们的兵力……”宋江犹豫。
“我去请援兵。”燕青突然开口,“我认识一些江湖义士,他们听闻我们抗金,定会前来相助。”
“我也去!”李师师站起身,“我在京城有些门路,可以联络禁军里不满金国的将领。”
“好!”宋江拍板,“我们兵分三路:燕青、师师去请援兵;马小哥、吴军师留守,准备伏击;我和林教头、张教头,率军诱敌深入。”
少年们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
贺峻霖举起相机,对着聚义厅的“替天行道”大旗按下快门。他知道,这场仗会很难打,甚至可能流血牺牲,但他们别无选择。
因为他们守护的,不仅是梁山,是大宋,更是每个普通人“好好活着”的权利。
烽烟已起,少年们的血,正与这片土地上的忠魂,一起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