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成立二十周年这日,马嘉祺在整理旧数据时,指尖触到一卷被尘灰掩埋的星灵族古籍残卷。泛黄的纸页上,古老星纹流转着微光,记载着一则传说:当多元宇宙的“心跳”趋于同步,原初之海将发出一道“共鸣信号”,回应所有为守护而战的灵魂。
“‘心跳’?”丁程鑫凑近细看,指尖抚过那些仿佛在呼吸的星纹,“莫非是指各个宇宙的能量频率?”
话音刚落,宋亚轩胸前的“自然之心”突然发烫。他闭上眼,感知如潮水般漫向寰宇——第三宇宙的悲鸣鸟正齐声合唱,第七宇宙的沙漠植物在夜色中舒展叶片,农耕星球的麦浪随着风的节奏起伏……所有生命的能量波,正以一种微妙的韵律共振。
“它们在等那道信号。”宋亚轩睁眼时,眼底盛着细碎的光,“古籍上说的是真的,原初之海要‘开口’了。”
消息传遍联盟,新兵们兴奋地调试着所有接收设备。张真源甚至把当年从母巢带回的虚空本源结晶搬了出来,结晶在掌心流转着幽光:“这东西对原初之力最敏感,说不定能捕捉到最清晰的信号。”
严浩翔与贺峻霖已抵达暗痕边缘的观测站。这里的时空锚经过二十年改良,能捕捉百亿光年外的能量波动。“还记得第一次来这儿吗?你把我传送到了陨石堆里。”严浩翔调试仪器时,语气里带着笑意。
贺峻霖笑着捶了他一下:“那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在传送前啃贾玲的糖糕,平添了体重误差!”
观测站的屏幕上,能量曲线开始不规则跳动,像极了跃动的心电图。刘耀文站在控制台旁,手心微微出汗——他负责用重力场稳定接收装置,二十年过去,这双手仍会在关键时刻泛起紧张的热意。
“来了!”马嘉祺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他正坐镇联盟总部中央控制室,看着所有宇宙的能量曲线在同一时刻陡然上扬,“所有设备同步!”
丁程鑫腕间那枚早已退役、却始终随身携带的灵能腕甲突然亮起,与观测站的能量场共振;宋亚轩的“自然之心”溢出柔和绿光,将所有生命的共振频率悄然整合;张真源手中的虚空本源结晶开始旋转,活像一汪微型的原初之海。
就在此时,一道银白色光束从暗痕尽头直冲天际,穿透所有宇宙的屏障,精准落在每台观测设备上。没有声音,没有图像,唯有一股温暖的能量流,静静涌入每个人的意识——
那是无数画面的碎片:七人在避难所第一次并肩作战的背影,星灵族战士牺牲时绽放的灵能之花,守望者叛徒天枢临死前的挣扎与解脱,农耕星球孩童初见飞船时的惊奇眼眸……最终,所有碎片汇聚成一片璀璨星海,每颗星辰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有熟悉的,有陌生的,却都是曾为守护而战的灵魂。
“这是……原初之海的记忆。”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哽咽,他看到了自己战术目镜里从未记录过的画面——当年在原初之海,他体内的暗痕辐射暴走时,是其他六人悄悄用能量为他构建了屏障,只是那时的他太过专注于战斗,从未察觉。
“它在说‘谢谢’。”宋亚轩轻声说,意识里传来原初之海的情绪,像一个终于放下重担的老人,“谢谢我们没有放弃它,也谢谢我们没有让它放弃自己。”
银白色的光束渐渐淡去,留下一串编码,张真源将其输入翻译系统,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星海同频,生生不息。”
观测站里一片寂静,新兵们看着屏幕上的字,突然对着七人敬了个礼,动作整齐划一。
“前辈们,”猫耳星灵队长的声音带着激动,“这就是你们当年用命换来的,对吗?”
刘耀文笑着擦了擦眼角:“不,是我们所有人一起换来的。”
返程的路上,七人坐在飞船的观景舱里,看着窗外的星海。二十年了,他们的头发都已染上霜色,动作也慢了,但看向彼此的眼神,还和当年在演唱会舞台坠入暗痕时一样,亮得像星星。
“接下来,该彻底退休了吧?”贺峻霖笑着问,晃了晃手里的空间定位仪,上面的坐标永远停在了联盟总部,“我想去农耕星球种麦子。”
“我跟你去。”刘耀文接话,“我的园艺技术可比种‘希望草’厉害多了。”
丁程鑫看向马嘉祺:“你呢?打算在幼儿园教到什么时候?”
马嘉祺笑了:“教到孩子们不再需要星图,也知道宇宙有多温柔为止。”
飞船穿过暗痕边缘时,宋亚轩突然指着窗外:“看!”
只见无数颗星星同时闪烁,像在眨眼睛,闪烁的频率,和他们七人当年在原初之海形成的星芒频率,一模一样。
那是原初之海的应答,是星海的同频,是所有被守护的宇宙,在对他们说:
“我们记得。”
联盟总部的广场上,那枚刻着七人代号的戒指被放进了博物馆,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他们不是英雄,只是一群刚好站出来的普通人,用二十年的时光,证明了一件事——黑暗再长,也挡不住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
而在遥远的农耕星球,一片麦田里,七个老人正弯腰收割麦子,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当年在联盟广场上,那道永远不会消散的星芒。
风吹过麦田,麦浪翻滚,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重复那句跨越时空的约定:
“星海同频,生生不息。”
跨界特攻队的故事,最终化作了星海的一部分,在每个需要温暖的角落,轻轻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