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系?没有啊,皇上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我跟四公主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谁不知道四公主对我厌恶至极,要说有什么关系,那也只能是她讨厌我的关系了。”
季之礼心中忐忑不安,完全摸不透皇上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当然不敢如实回答,毕竟他和祁念瑶之间的事情都还没过皇上的眼过。
万一皇上龙颜大怒,直接将他变成真正的太监,那就完了。而且,这还可能会牵连到念瑶,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就算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能松口。
季之礼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景佑帝突然又开口说道:“是吗?早朝还没开始呢,叶玄。”景佑帝的语气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
季之礼闻言,更是一脸懵,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本来就起得太早,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现在被皇上这么一问,更是觉得思维都有些混乱了,完全转不过弯来。
叶玄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季之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也在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他快步走到景佑帝身旁,弓着身子,轻声问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宣四公主进宫”
叶玄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也愈发觉得奇怪。皇上向来不会在早朝前传唤任何人进宫,今日此举确实有些反常。尽管心中充满疑虑,但是该做的还得照做。
就在叶玄离开之后,景佑帝抬起手,季之礼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卫鑫从身后紧紧绑住。紧接着,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口中,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季之礼拼命挣扎着,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被卫鑫拖到了房间的后面,刚好被那厚厚的帷幔挡住,从外面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影。
就在季之礼还在苦苦挣扎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因为他立刻听出了这熟悉的脚步声属于谁。紧接着,一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安好。”
祁念瑶走进殿里,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她琢磨不通父皇为什么会这么早将她宣进宫来,而且看这架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之意。
景佑帝面无表情地看着祁念瑶,缓缓说道:“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是因为季之礼这个臭小子吧!”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说完,他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一杯茶,轻轻抿了两口,然后又缓缓放下。
祁念欢的双眸微微一沉,但她迅速恢复了平静,此刻,如今之礼身在宫里,她也拿不准自己父皇对之礼是什么态度。
“父皇,儿臣实在不明白您所言何意。”祁念欢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并未被父皇的质问所影响。
景佑帝的脸色却越发阴沉,目光冷冽,直直地盯着祁念欢“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在朕面前信口胡诌!念瑶,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幼便未曾让朕操过心。更未曾在朕面前说过谎,可如今,连你也学会在朕面前扯谎了!”
她不禁心头一紧,但表面上却依然强作镇定。
与此同时,在帷幔之后,被卫鑫死死按住的季之礼心急如焚。他清楚地知道,皇上这分明就是想借机诈四公主,可偏偏他此刻被卫鑫牢牢抓着,根本无法动弹。他的大脑转着,思索着该如何提醒念瑶。
尝试着挣脱卫鑫紧握着他的手,但是,每当他稍稍挣扎一下,卫鑫便会毫不留情地掰他的手,那痛是钻心的疼。
无奈之下,季之礼只得放弃挣扎,他的脸紧贴着地板,目光看着地面上。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毫不犹豫地用头猛地朝着地板撞去,只听“砰”的一声,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祁念瑶同样听到了那声响动,她的头微微一偏,目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而坐在上方的景佑帝,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响,但他却仿若未闻,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原本还打算再磕一下头的季之礼,却在这时被身旁的卫鑫猛地伸手拦住。卫鑫的力道极大,直接将季之礼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季之礼心中叫苦不迭,卫鑫对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面,把他当成仇人一样。
就在这时,景佑帝的声音再次传来:“念瑶,朕在问你话。”
祁念瑶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朝着景佑帝又行了一礼,然后垂首站在原地,轻声说道:“是儿臣失礼了。”
“嗯,”景佑帝微微颔首,接着问道,“朕问你,你和季之礼到底是什么关系”
祁念瑶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回答道:“父皇,儿臣对季之礼还如以前一样。”
然而,她的这句话并没有说清楚,她没有指明是还如以前一样讨厌季之礼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季之礼。
景佑帝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祁念瑶话中的歧义,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行,没有就好。朕还担心你知道了季之礼的事情以后,会伤心难过。如今听你这么说,朕也就放心了。”
祁念瑶心头一紧,她想问但是忍住了,而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接着又听到景佑帝的声音传来“那小子确实不能死,不过他一个男子留在宫里也不合适,所以朕昨天让叶玄给他净了身,这样他留在宫里也就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