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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眼前的光芒褪去,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晴朗无边的天空之上,从天顶向下看去,大地上的一切如蝼蚁般渺小。

就在苏远还在适应眼前的一切时,他忽然发现大地上那无数细密小点在缓缓蠕动着,定睛一看,那是无数成队列的人,他们聚集在空旷无边的大地上,极有规划地忙碌着。

远处,一条深可见底的宽大河沟正在数名踏空之人的轰击下被开掘出来,河沟中并没有水流,向更远处看去,能看到另一条宽广的大河,而这条开掘的河沟正是从中引出,只是连接处尚未连通。

那些密密麻麻数量众多的队列之人并非在他人奴役之下被鞭笞着干活,而是自发地形成一队队,在队伍前列之人的带领下,分工明确地干着各自的活。

甚至,他们还说说笑笑,在他们的脸上能看到笑容。

见状,苏远心生疑惑,他从天顶之上落下,隐藏了自身的气息,刻意避开那些踏空一看就是修行者的存在。

苏远来到河沟的边缘,随便寻了个在阴凉处歇息的队伍,走过去对为首的老者问道,“老人家,我乃是四处游历的游者,敢问你们这是何工事?”

那老者瞥了眼苏远,放下手中的水碗,“你这种一看就是只知死读书的书呆子,怕是还没游历多远,这开凿运河都看不出来吗?”

苏远只呵呵笑着,任由老者说着,“老人家,我知道是开凿运河,可为何和书里看的不一样......”

说着,苏远的目光看向了那广袤无边的人群,这些人虽然也在忙碌着,可也不过是帮忙运送些砖石,开凿运河的主力乃是那些踏空的修行者,他们将大地轰碎,利用自身修为将河泥转移,剩下的少数河泥才会落到周围守着的队伍中,而这种队伍也是将河泥挑到不远处,那里有十多人执笔记录,清点着这些河泥,然后记下。

除此之外,更多的人则是趴在开凿好的河岸上修整着什么,他们干得极为专注极为小心,怕是某些精细活。

“你看的什么书?”老者知道苏远的意思,他不由得瞪了眼苏远,“怕不是看的还是千年前那些老古董书,自曦皇以来,运河不都这么开凿吗?都已经上千年了......”

从老者口中说出那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之时,苏远再度陷入恍惚。

曦......皇......

如曦光般照耀一切的帝皇,已经......千年了吗......

见到这个年轻人愣在原地,老者感觉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有问题,不至于让一个人变成这样,只觉这年轻人怕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于是老者继续道,“后生,你是该多出来见识见识了,自曦皇统治这片大地以来,她便开启了一个盛世,一个截然不同于以往的盛世,曦皇新政将无数世家门阀珍藏的武修秘籍传出,只要有心者皆可修习,甚至还会在各地各城设立武坊,专用于教导那些有天资的好苗子,而这......不收取一分一毫......”

老者似是有些感慨,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而那些修习长大的孩童,又会成为新的一批武坊教头,他们不仅仅负责教导下一辈,还会为各地土木工事出力,修筑城墙,开凿运河,开山铺路......甚至演变至今,就连开荒春耕等事他们都会出力,所以这些武者在大伙中间地位超然,不过这种超然和以前又不一样,听说以前的武者那是当老爷被侍奉着,而如今的武者们......”

这时不远处飞下来一位粗犷的汉子,那汉子满嘴他娘的,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落下来,立马有十多个小孩围上去将自己手里的碗递上去。

“聂哥,你喝我的!”

“不行,必须喝我的!”

“徐小聪,你老是抢我们前面,这次你必须让给我们......”

一群小孩吵得不可开交,可那粗犷的汉子却咧嘴笑开了花,“好了好了,喝谁的他娘......不都一样。”

在小孩面前,那粗犷汉子忍住了爆粗口,可有个小孩伸着头喊道,“这他娘的不一样!”

粗犷汉子对其一瞪眼,“跟谁学的,不学好!”

那小孩把脖子一缩,有些胆怯,可依然回道,“和聂哥学的。”

顿时那粗犷汉子气得不轻,作势要打人,一群小孩顿时跑得飞快,全散了,而那粗犷汉子则笑笑,随便找了处队伍的凉棚,大咧咧坐下和众人笑骂着聊天。

老者努努嘴,示意那粗犷汉子,“那是聂将军,人家可是皇朝最猛的武将,聂家源远流长,从曦皇时代一直延续至今,据说,当年就是聂家先人跟随那位、那位......魔帅打跑了魔族大军。”

说到这,老者顿了顿,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你这后生莫怪我不敬,其实应该称那位为荡魔大元帅,只是我们这些粗俗之辈觉得还是魔帅这个名字听着更像回事......虽然说是魔帅,可这位魔帅所作所为却非是魔,在当今的皇朝,就是把曦皇遗忘也不能遗忘魔帅所做的一切......”

当老者说到魔帅的时候,身边的年轻人身上的气势莫名一变,老者愈发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奇怪,只是那冥冥中的感觉在不断提醒他。

见老者停下,老者身边的年轻人醒悟般回过神,对老者示意,“老人家,您继续说。”

老者只觉那奇怪的感觉是错觉,于是继续感慨着道,“曦皇所做可谓彻底改变了一切,大伙不再困于耕种,不再为粮食困愁,孩子们也不用在小小年纪就为家里生计奔波,有天资的送去武坊,没天资的就去读书,书都读不成的,嘿,总归有个活法,摆摊的,卖艺的,经商的,啥都有,这日子好起来了,大伙的要求也越多了,于是商队、唱戏的......那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老者忽然指向远处那些挑着河泥的队列,“你别以为他们是来干活的,你能在干活的脸上看到那么高兴的神色吗,那些都是抢泥的,这些河泥都是肥料,大家都抢着要,能挑多少遍给你记多少,然后武坊会将河泥送到家门口的地里,这多好啊......”

说着说着,老者喃喃道,“......曦皇被称为千古第一帝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说到曦皇,始终绕不开那位魔帅,说起这位魔帅,他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那年轻人向着远处走远了,于是老者喊道,“嘿后生你到哪去,还没给你说完呢......”

那年轻人带着莫名的笑回过头,看着老者,还有老者身后那些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发牢骚以此打发时间的人们,“魔帅的故事,就不用说了。”

老者顿时愣住了,可随即又反应过来,“也是......毕竟谁不记得魔帅,那可是要受遗忘之罪的刑罚的......”

那年轻人继续向着远处走着,只是这一次,他一步跨出,便已至半里开外,再一步,身形已在天际,不远处那聂姓粗犷壮汉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满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才察觉这个陌生人的出现。

聂姓壮汉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可他踏空之后,骇然地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上,远处的那人已经成为了天际的一个黑点,可望而不可即。

聂姓壮汉的异常引起了广袤大地上无数武者的注意,上百道踏空身影聚集了过来,可纷纷被聂姓壮汉拦下,一时间,整个开凿运河的场地陷入了哗然之中,却无人知晓具体为何。

老者愣愣地看着那一瞬间走远的身影,脑海中不断回闪着那年轻人刚刚带着莫名意味的笑,那笑容,似是有几分满意在其中。

......

苏远踏空立于天顶,俯瞰着整片大地,千年过去,沧海桑田,曾经他带领荡魔军奋战过的城池地界,大多已不复存在,或有些遗迹依然存在,但于苏远眼中也大不相同。

依稀间,苏远还能认出天南地北,他在南边的黎原,和拥有秋潭般干净眸子的女孩共度了四年,随后为了她向北进军,从南一路打到北边的皇都,又从皇都一路打到南边,一直到最后,他只身一人深入了极南之地,踏入了魔界领地。

这里的一切都变了,而苏远自己......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好似还是当初那个魔帅,不相信所谓的命数,誓要打破那不变的结果,可回过神来,却又发现,那个魔帅已经死了,死在了魔帅,化为了剑山,永远地镇住不死的魔主,永远地......死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不过,有一件事或许从没有变。

所谓的命数,不论是魔帅还是苏远,他从来都不信。

这一次,他所来,依然为斩断那不变的命数之果。

踏于天顶的苏远不再掩饰,肆无忌惮地展露了自身的气息,锐利至极的剑意好似能切开世界一般,轰得出现在整片大地的无数武者心头。

可怕的剑意一瞬间肆虐开来,哪怕是当朝最勇猛的将军,也胆战心惊。

皇都中,不知多少道武圣级别的强者腾空而起,脸上皆是惊疑不定的惧色。

但这剑意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于天顶之上展示着自身的存在,随后,在所有武者的感知中,这道剑意向着极南之地猛地斩去。

轰得一声,好似世界被破开,无边的魔气乱流从那斩开的缺口中涌出,诸多武者瞪大眼睛,心底冒出可怕的想法,难不成这是......

不等他们心头的想法再起,于世界边缘斩开缺口后,那锐利至极的剑意又一剑斩下。

这一剑,斩向的是那向着四处肆虐的魔气乱流。

随着这一剑斩出,那些肆虐的魔气乱流停滞了一瞬间。

这让那些位于皇朝顶端的武圣们又看到了希望,这剑意主人并非魔界之人?那又是......

下一瞬的场景,让感知到的武圣纷纷傻了眼。

肆虐的魔气在停滞后,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以比刚才四散时还快的速度向着缺口缩去,这荒诞的场景闻所未闻,从未听说过魔气会有惧怕这种感情,可如今这样的情况就是发生了。

越发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皇朝武圣们,此刻不约而同地向着极南之地的缺口飞奔,而赶在他们之前,早有一道身影携带着那锐利剑意顺着缺口冲入魔界。

轰隆隆如雷声的声音从缺口中传出,“此后,魔界当不复存在。”

那坚定而又自信的声音,落在诸武圣耳中,隐约间总有些熟悉,好似,曾经听过无数遍。

虽然听过无数遍的并不是这句话,而是这句话中传达出来的‘意’,这份‘意’,像是时隔了很久很久一般,终于重现了。

终于赶到极南之地的武圣们还在大眼瞪小眼之际,只见从魔界方向升起了一轮‘剑之大日’。

那是一种惊艳至极的剑光,如同开天辟地一般,劈开了混沌,劈开了一切,将人的注意力牢牢吸引,怎么也无法挪开。

剑光一起,直接斩开了魔界和皇朝的连接处。

直到很久,皇朝武圣们才回过神来。

“这一剑之名......我似乎知道......”有人艰难出声。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是如此,他们都认出了这一剑,这素未谋面但谁也不敢遗忘的一剑。

曾经有一个人,只身一人,一柄剑,将魔界的一切镇压。

这人留下的剑谱中,有着至高一剑,可却从没有人能复刻,唯一能留下记录的,便是千年前见过这一剑的人留下的感想。

他们无一不说,见到这一剑,就好似见到天光一般,怎么也不舍得挪开眼......

而这一剑,也蕴含着这一人所行之事的一切理念。

杀生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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