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一气之下跟华韵全部高层开了对赌协议？”杨雀目瞪口呆，缓慢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你牛啊，你是真牛啊。”
姜韵初叹了口气：“其实也不算是一气之下，对赌协议是我最后的底牌，本来没想那么早拿出来来着。”
杨雀疑惑：“那怎么这么早拿出来了？”
“他们说的话太难听了。”姜韵初咬牙切齿：“骂我是圣母，我能是圣母吗？这简直侮辱我的人格！”
姜韵初有一颗遵纪守法的心，但你要是说提到道德。那抱歉，她还真没有一颗至善的心。睚眦必报，怒火不过夜是姜韵初做人的格言。
圣母？
提着油锯，大半夜站在你床头的圣母吗？
杨雀憋着笑：“所以你还是没压住火气。”
姜韵初再次趴在桌子上，悠长地叹了一口气：“爽是真爽到了，你没看到我把合同拍在桌子上的时候，那群股东都惊呆了。全场那叫一个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给我行着注目礼望着我离开。”
“那不挺好的吗？你头疼什么呢？”
“头疼按着现在的营收，招标结束后不太能赚到十个亿啊！”姜韵初悠长地再次叹了口气：“本身我是想做做市场调研，再找专业的人评估后再去定对赌协议。结果一气之下，被我把最初妄想的那本合同扔出去了。”
姜韵初摊开手说：“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既要负责招标，还要想办法把华韵的名气和营收带起来。”
“等会等会。”杨雀满心问号：“我看华韵前一阵子不天天都在微博热搜上吗？怎么可能营收不好？”
“转化很低。”姜韵初耸耸肩：“微博那地方，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
杨雀嘶了一声，同样也感到了棘手。
姜韵初一口干掉桌子上的奶茶，抹了把嘴巴说：“没事！立下去的豪言壮志我肯定能实现！”
大不了后面不休息，两眼一睁就是工作而已。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韵初安慰着自己，整理好心情从包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杨雀说：“哦对，今天喊你出来主要是想给你这个。这里面是我这次面向全国招标的要求，我感觉殊初工作室也能做，你可以拿给大家看看。”她冲着杨雀眨眼，压低声音说：“这次招标投了很多钱，收获绝对超出预期，真诚建议你们来试试。”
杨雀还在思索姜韵初对赌协议的事，听到压低声音说的话后笑了下问：“姜总给我们走后门啊？”
姜韵初也笑了：“那可不，殊初毕竟是嫡长子。”
杨雀竖起兰花指，清清嗓子后，掐着嗓子说：“喳！咱家这就将册子发给殊初其他的娘娘。”
姜韵初：“哈哈哈，你演的真像个太监哈哈哈！”
杨雀：“嗯？”
杨雀：“嗯？！！”
她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吓了姜韵初一跳。
杨雀用力一拍手掌，双眼放光道：“我就说我忘了什么！娱乐圈啊！我竟然把娱乐圈这个捞金库给忘了！”
姜韵初不假思索道：“华韵目前不请代言人。”
公司变更连半年都没到，招标都已经算是极限操作了，要是再招代言人，那姜韵初真的要忙成陀螺了。况且请代言人转化虽高，但维持的只有一段时间，代言结束后销量肯定又归为平静。
更更重要的是，目前姜韵初在华韵销售的能量产的首饰都属于平价。请没名气的明星，效果不大。请有名气的，人家肯定也看不上华韵。
杨雀拉了下凳子，凑到姜韵初身边说：“不请代言人，那变现多慢啊。”
姜韵初一愣：“不请代言人怎么在娱乐圈捞钱？”她后背猛地一凉，指向自己失声问：“你不会说让我进娱乐圈吧？！”
“没啊。”杨雀掏出手机，滑动着寻觅了下后拿给姜韵初看：“我想的是，让你上一下这个综艺。”
综艺？
姜韵初满脸懵逼，但在杨雀鼓励的眼神中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杨雀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介绍道：“我之前不是混过h圈嘛，就在娱乐圈认识了不少人。这个综艺是最近当下最火的一个真人综艺，主要内容就是体验不同职业，探索职业背后的小故事。里面的所有嘉宾的粉丝都在千万以上，其中还包括一个影后一个影帝。你去参加这个综艺，在里面简单讲讲自己的职业，再小小宣传一下华韵的暗广。那转化率，真的杠杠的！而且十有八九都是自来水，留存肯定也特别高。”
“这款综艺的导演组经验也特别牛掰，已经导了无数个爆火过的综艺，这次更是推出一周一剪，一周一播。这也就意味着，你这周参加的录制，周末就能看到成片了。”
姜韵初听的跃跃欲试：“但这种录制，早都找好要录的内容了吧？”
杨雀神秘一笑：“我娱乐圈有人啊！准确消息就是这综艺下周要拍的那个职业出事了，鸽掉了节目组。现在下周的录制成空白了，导演找内容都找疯了。都已经准备好找不到心仪的录制对象，下周就拍明星这个职业了。”
姜韵初蠢蠢欲动，但她还是有些担心：“这综艺这么火，人家导演眼光肯定也高，能答应让我参加吗？”
杨雀听出了姜韵初心动的迹象，低头直接先给姜韵初约了个面谈。
“怎么可能不要你？华韵转化低但热度高啊！”杨雀视线移动到姜韵初的脸上，吸溜了一下口水说：“况且你长的这么好看，导演不选你真的就是眼瞎了。”
姜韵初：“……所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杨雀在娱乐圈确实有点人脉，很快就跟导演搭上了线。并且不出她所料，导演一听是华韵想参与录制，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面谈，时间就定在明天。
“娱乐圈，颜值即正义。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干嘛不用用。”杨雀教她：“而且你这暗广特别好打，直接把华韵的饰品戴身上就好。”
姜韵初心动的已经想要开始行动了，她亢奋地握住杨雀的手上下晃动表示感谢，并且给杨雀放话：“给钱太俗了，给珠宝你又拿的不踏实，我送你两套我的设计稿吧。”
“我靠！”杨雀蹭地蹦了起来：“不是，你知道你设计稿现在有多贵吗？”
“我知道啊，有价无市嘛。”姜韵初对着她wink：“姜总发话，送你两套！”
“啊啊啊啊！这综艺你必上！”
杨雀握紧拳头，眼神满是坚毅：“导演要是不让你上，我就半夜吊死在他床头！”
让他做一辈子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