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些太早了?一般皇室的皇子不都五六岁才启蒙吗?尧儿他俩才不到四岁。”
“适当的接触些总没错,省得他们每日一有时间就调皮捣蛋,早些培养起来,朕也能陪你早些过清闲日子。”
宋清浅眸光微转间,笑着点点头道:“那就听你的。”
“他俩你见过了,那你要不要去看看昭阳和晨曦她们?”
“她们还小,不急的,朕明日看也一样。”
陆璟川说完眼眸眯起,笑意蔓延开来,目光在宋清浅身上流连,随即凑近她的耳畔暧昧低语道:
“谁都比不上浅浅重要,朕现在最想看、最想吃的就是你……”
“讨厌,没个正形,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脑子里天天装的都是些什么,也不怕被人嘲笑了去。”
宋清浅没好气的说完后,推开他径直向前走去。
陆璟川低笑一声迅速追上,牵起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快步往卧房走去。
门刚关上,陆璟川抱起她就迫不及待的放在了床榻之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别,你先去洗澡…”
宋清浅别过头,极力想推开他,着急说道:“你风尘仆仆赶路这么久,身上都是汗味。”
陆璟川停下来,伸过衣袖闻了闻,随即低语道:“那一起洗。”
“我今日洗过了,你自己去,我等你。”
宋清浅拽着他胸前的衣襟笑的魅惑。
“可朕想与你一起去洗。”
陆璟川说完,不顾宋清浅挣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抬脚往浴池走去。
宋清浅抗议道:“陆璟川,你有这么急吗?洗个澡速度快一些都不用一炷香,怎么就非得折腾我去。”
“别说一炷香了,朕一刻也等不了。”
“你…你无耻!”
宋清浅刚说完就被陆璟川丢进了浴池,刹那间水花四溅,她身上的衣裙全浸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将她的身形勾勒的愈发婀娜多姿。
陆璟川的眼神大胆又炽热,他从背后靠近,双手环住了宋清浅的腰,低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
\"浅浅,你真美……\"
宋清浅的呼吸随着他的触碰变得有些急促,脸颊瞬间红了。
陆璟川轻巧的丢掉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裙,随即低头一口咬在了宋清浅瓷白的肩头。
宋清浅瞬间身子轻颤了一下,咬紧了唇瓣。
“想不想朕?嗯~说话。”
陆璟川轻笑一声,尾音暧昧又缱绻,轻咬刹那间变成了亲吻,从她的肩头顺着后颈一路蜿蜒向上…
“想…可又控不住的生气。”
宋清浅喃喃自语着,眼神迷离的看向他,呼吸沉重。
“浅浅,对不起…”
宋清浅转身直接攀上了他的肩膀,低语道:“陆璟川,你今夜已经说了太多对不起,我不想听了……”
“那换句话,浅浅,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陆璟川话音刚落,堵住了她的唇瓣,绵长而深入的吻落下,宋清浅瞬间就软了下来。
陆璟川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上提了一下,宋清浅的双腿瞬间缠住了他…
后来的后来,宋清浅已经快要累晕了,任由陆璟川将她抱回床榻后,两人又快速纠缠在了一起。
果然人被喂饱了,那些纠结在心头琐事也都成了小事一桩。
*
太后的宫殿里,陆携月和白氏两人好说歹说,嘴都快磨起泡了,太后情绪才平稳下来。
吴砚书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亥时了,二哥和三哥都没有过来劝说,于是上前恭敬行礼道:
“岳母,这时间也不早了,月儿还怀着孕,我们得出宫回府了,府中我爹和勋儿还在等着。”
陆携月正要反驳,见吴砚书给她递了一个眼神,随即点头道:
“娘,那我先回去了,您若有事可以差人去府上寻我。”
白氏见太后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抢先道:
“携月,你这也快生了就别在这里熬着了,快回去歇着吧,我留下就行。”
“你们都走吧,哀家好的很,谁都不用陪!”
太后长叹了口气,有些置气说道,原本她还有些体己话想与小女儿念叨念叨的,可姑爷一直在,她也没机会。
白氏还想说什么的,见吴砚书拽着陆携月就离开了,她无奈也只能从房中退了出去。
陆携月凑近白氏追问道:“大嫂,那钰儿成亲大哥是不是不回来了?这也没几日了。”
白氏点了点头笑道:“他不回来也无碍,反正这两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以后还要一起回京城,这婆家娘家都挨着,就是换个地方住罢了,我感觉没什么区别。”
陆携月欣慰的开口:“那是,王家婶子从小就疼疏钰,钰儿这孩子呀真是命好。”
“湛儿有心仪的姑娘没?这二妹妹都成亲了,他怎么也不着急啊?”
陆携月说着打趣道:“王尚书那嫡女不是蛮钟意湛儿的嘛,我听说她经常去王府外寻湛儿,而且那王尚书话里话外不是都想结亲?”
白氏眸光微动摇了摇头,小声解释道:“我估计玄乎,湛儿对她爱搭不理的,再说你大哥走时说过了,那尚书家的嫡女太过娇纵跋扈,两人不大合适。”
“而且我悄悄问过湛儿,他说目前不想成亲,等过几年吧,估估摸着是没有遇到心动的所以在搪塞我。”
陆携月眸光闪过一抹赞许,笑着宽慰道:“我这个侄子性子像我三哥,一般女子很难入他的眼,等着吧,以后准给你挑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
“你这话还真说对了,可能就是一起经历了流放的苦楚,所以这孩子一直特别懂事,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我和你大哥啊还真做不了他的主。”
白氏说着叹气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管不了,由着他去吧,等他什么时候想成亲了,我们全力支持就好。”
陆携月笑着开怀道:“那等湛儿要成亲时,我们一起都回京城看看,出来这些年了,有时想想确实蛮怀念当初在侯府的时光。”
吴砚书适时开口道:“我们这次离开时,三哥找人修缮了一下侯府,虽然人不住了,但一切依旧。”
“如今这北夏全部归顺了南渊,都是南渊的国土,什么时候想回去了都可以回去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