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娜娜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的得意之情更加明显。
她幸灾乐祸的瞥一眼如梦,涂抹得妖艳的嘴往上一翘。
心里直呼,“哼,原以来是个聪明一点的,看来和胡丽霞一样笨,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妈子,就有什么样的女。”
如梦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表情淡淡,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让她多乐一会儿,再过一会,可能就乐不了。
曾轶则是全程面无表情,装着公事公办的样子,让舒娜娜以为,他们还是一伙的。
不过,他们确实是一伙的,合起来骗如梦的母亲胡丽霞。
只是,现在因为如梦抛出了更大的利益,曾轶这个家伙,以利益为重的东西,肯定会择其优而选之。
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利益。
用来形容曾轶这个王八蛋,最合适不过。
“说说吧!”
曾轶见如梦和舒娜娜坐下来,半天不说话。
似乎各有心思,他懒漫地抽着烟,靠在椅背上。
抬头环顾一下房间,宽是宽,似乎亮度不够,他站起来,将烟叼在嘴上,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哗啦一声拉开。
整个房间豁然开朗起来,让人的眼前一亮。
人的神智也被拉了回来。
他懒懒地走过来,坐下来,一只脚毫无形象的搭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将烟从嘴上拿下来。
朝房顶吐一口,三人的头顶便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
“曾总,人在眼前,还需要说什么?让她还钱就是。”
舒娜娜理所当然地瞄一眼如梦,似乎对曾轶这句话颇为惊讶。
之前不就是这样吗?
抓不住胡丽霞,就直接找她的女,拿不出来钱,就带去接客。
胡丽霞其他优点没有,生个女儿,还是挺漂亮的,这是让舒娜娜最认同的一件事。
她这个女儿,长了一张所有男人一看就很冲动的脸。
哪怕不是雏,一晚上随便几万元的价格,是没有问题的。
一个月下来,比开个门店还嫌钱,这一年下来,随便也几百万啊!
如果遇上大方的客人,说不定还不值。
“当然是说,你们的帐怎么来还?”曾轶吐一口烟,将舒娜娜打着精算盘的神思打断。
“怎么还?当然是他们还呀,不是说好了吗?款和利息,都算他们母女的,协议上,是他们签的字。难不成,是我来还?”
舒娜娜拽得像个女王似的, 摆着烂泥不上墙的样子,似乎这一切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字是我们签的,但是钱,却是你拿走了的。”
如梦淡淡地怼道。
“钱,什么钱,我可没有拿?”舒娜娜死猪不怕开水烫般, 抵死不认帐。
“是吗?曾总的钱,可是打到了你的帐户上。”如梦冷冷地盯着她,抓住钱的去向。
“钱,钱,打到我帐上,那是我与曾总之间的生意款,与你们母女有什么关系?”
舒娜娜继续抵赖账,她一转强势的口气,带着谄媚的语调,“曾总可以作证。曾总,对不对,那可是咱们之间的生意款?”
曾轶有些厌弃地瞄她一眼,沉思几秒,缓缓地开口,“这个我不是很清楚,需要查一下,不过,据我所知,我们好象根本没做过什么生意?”
舒娜娜脸色陡地变得难看,内心的震撼让她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曾,曾,曾总,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像是开玩笑吗?”曾轶吸一口烟,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舒娜娜这次坐不住了,她嗖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是,曾,曾总,轶兄弟,你来真的?”
曾轶不回答她,假装抽烟,算是默认。
“好,好,我和你之间没有生意吧?行,那我走。你们谈,反正那款子,跟我没关系,人我也给你找来了,后来的事情随便。”
舒娜娜眼见形势不对,找着机会,趁此想溜。
眼见要走出门。
门口走出来两位大汉,一个人脸上还有留有手指长的刀疤,骤然一见,很狰狞。
吓得舒娜娜往后一退,高跟鞋一扭,人便倒在地上。
“你,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舒娜娜坐在地上,揉着被扭痛地脚裸,怒气冲冲地吼着,“我是你们曾总的客人,我要走了,难道你们就这样送客的。”
“对不起,我们曾总没有说送客,谁都别想走进这间屋子。”
巴疤脸僵硬中带着霸气的回道。
曾轶坐在椅子上,闲闲地抽着眼,看好戏似的,看着舒娜娜。
如梦平淡地瞧着,无语。
她知道,在利益面前,眼前这个王八蛋,是不可能让舒娜娜走的。
让舒娜娜把之前拿走的款子全部拿回来,她还会一分不少地把钱带利息全部给他。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曾轶这家伙一个人吃双份。
这么好的事情,恐怕只有和她做,他才会能享受到这么好的红利。
他能放舒娜娜走,才怪。
她坐在位置上,像看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看曾轶如何将舒娜娜给套进去。
“曾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娜娜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脸上的表情从质疑变成了恐惧。
“难不成,你是要让我也来还款?”
曾轶的脚从椅子拿下来,将手上的抽得还有一大半的雪茄放到烟灰釭的凹口处,抬眸坏笑,“舒姐,你真聪明。”
“为什么?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舒娜娜尖叫着,“当初可是说好的,事情成了以后,你一半,我一半,利息也是一样。如果抓住这个小娼妇后,拉去接客,接客的钱咱们也是二一天作伍。你反悔了?”
舒娜娜一急,把什么都说出来。
如梦将手伸进包里面,确认将录音笔打开。见曾轶正斜眼睨着她。
她心中一惊,假装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取下盖子,低头轻轻地涂抹嘴唇。
曾轶眼中略过一丝欲望,抬眸回答舒娜娜,“我什么时候说过此话,我只记得,贷款是你提出来的; 至于找了她们母女来,是在找到你的情况下,由她们来还,现在你回来了,我自然是要找你的。”
“你,你,出而反尔,你无耻... ...”舒娜娜面白如纸,连涂抹的胭脂粉沫都无法掩盖,手指无力地指着曾轶,身子一软,瘫软到地上。